那時候我們在紐約一個大學,都靠微薄的獎學金活著。不說哪個大學了。都找人合租房子。我的一個同學,40多歲的中年婦女。和一個頭發花白的河南人租房子。有一次這個河南同學跟我說,千萬不要和這個女人說任何事情。這女人嘴特鬆,很快全校的中國人都知道。當時隻是一笑沒有當回事情。後來的事證明這個河南同學說的多正確。
河南的同學房租到期後,一個沈陽同學搬了進去。這個同學隻有25歲,在國內碩士畢業,沒上過班。有時候看到這個沈陽同學和那個40多歲的婦女到法拉盛買菜,沒覺得特別。但是很快就明白了。這個婦女和我們同學神神秘秘的說,我和那個小夥到康州的賭場去了。我和那個小夥到賓州滑雪了。我和那個小夥去了加州。有一次當著很多人,包括這小夥的麵,說,夫妻女大男小過得很幸福的。小夥的臉通紅。而這個女人呢,臉不紅不白。還很得意。仿佛說:老娘就是要把事情挑明了。老娘吃定你了。大家都不傻。明白了。
後來小夥回國和同學結婚。F2來美國。這個女人就開始和我們學校很多中國人大罵這個小夥。我老婆和她選過一門課,根本不熟。 可是她跑到我家大罵小夥是畜牲。說他跟我的餿完了回國根同學結婚了。說小夥的父親在國內貪汙了,被捕了。說小夥出國的時候被拒簽了,給沈陽大使館的買辦送了錢才簽上。這個王八。這個牲口。反正恨不得把男女同居知道的那些隱私都兜出來才舒服。唾液橫飛,眼冒怒火,感覺她像瘋了似的。走了還擦幹眼淚告訴我們不要告訴別人。其實還用我們告訴。她自己就和很多同學講過。有時候在校園裏看到那個小夥兩口為他們緊張。隻要有個人多嘴,小夥的新婚老婆肯定受不了。肯定要離。小夥聽到了風聲來找她,可憐巴巴的說你怎麽能這樣到處說我壞話呢。這女人一聲怒吼,我說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
這個40多歲婦女碩士畢業了。在布法羅找到工作。周末的時候華人老板帶瓶紅酒,找上門來。說周末老板不想做飯。能不能給老板做頓飯。就做飯。還喝了點酒。很愉快。就上床了。雲雨過後這個老女人還想摟抱一會。老板說抽根煙。就下床光腚座板凳上抽煙。這個女人帶著開玩笑的意思,拿起床頭櫃上的相機給老板找了張像。老板立刻急歪歪。說你是不是要告我性騷擾阿。跑過來把相片刪掉。老板很謹慎的。每次走的時候都找個塑料袋把用過的避孕套隨身帶走。後來一次老板看到她駕照,說你比我大五歲。我還以為你比我小呢。你的簡曆上故意沒有寫哪年本科畢業阿? 就很嚴肅的說:我們結婚不可能的。不過可以維持性關係。做炮友。
這女人上班時間越想越委屈,跑到公司的廚房大哭。同事們跑來問怎麽了?這女人還不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家都莫名其妙。隻有老板明白。把她叫到辦公室,關上門,說, 我們私生活的事,你拿到公司來鬧,你太狠了吧。老板越想越怕。不到一個月跳槽了。這女人嚇走老板,還不過癮,又和公司的一個女同事揭露真相。女同事恍然大悟, 眼鏡瞪得有籃球大。說你怎麽能碰他呢。他出了名的風流。 什麽樣的貨色都上。有一次還勾搭了唐人街一個廣東的婦女。拎著個LV包包, 穿著緊緊的牛仔褲,高跟鞋,屁股扭的幅度很大,帶著墨鏡,自我感覺特別好。其實連一句英文也不會說。就這個檔次老板也領到家裏去了。睡了之後女人要結婚。老板不結。這個女人要一筆錢。老板不給。那個廣東女人把警察叫來了。鬧得很大。警察問了事情原委後說,他沒有違法。我們管不了。開車就走了。
事情還沒完。這個女人後來得了婦科病,住院。朋友同學來看她。這個女人感動的不得了,嘴一鬆,又開始揭內幕。說老板變態。喜歡鋼交。每次都玩兒得特別髒。搞得她得了婦科病。起初老板提議鋼交時她還忸怩作態說多髒阿。老板給她做思想工作,說做口交了,和陰道,剛交了才算把她的身體完全交給自己。作了幾次還告訴她,說你以後別撒謊說沒做過鋼交。下一個男人能看出來。鋼交後鋼門鬆弛,始終微微張開無法合攏。就像一首歌說的那樣,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隻不過不是玫瑰,是菊花。
這個女人後來又搭上一個北京小夥。比她小接近20歲。還竄搭小夥和她貸款買房。小夥的老婆在北京。綠卡等了三年了來不了美國。這個老女人說大姐為你著想。你租房子多浪費錢啊。每年一萬多打水漂了。小夥還就同意合資買房子了。就這樣和小夥住在一個房子裏了。下一步怎麽發展,大姐駕輕就熟。不過她很謹慎。堅持不和小夥作老漢推車的姿勢。 怕小夥看到自己的鋼門。每次北京小夥提出做一次老漢推車,這個女人就帶著一臉褶子做出嫩嫩的,羞答答的樣子說,我實在怕羞,不想做那個姿勢
其實就是一場即將發生的悲劇。人家小夥的老婆又不是一輩子不來美國。等來到美國這個老女人又要四處找同學朋友去哭訴,去痛罵,去揭小夥的隱私。覺得這個老女人就是有露陰癖。給各處的同學朋友打電話講自己的生理經曆。而且她還養成了一個習慣,偷聽小夥和國內老婆電話。有一次站在小夥門口偷聽,結果小夥一開門還撞到了。有時候她在人家小夫妻說話的時候把電話提起來,秉住呼吸偷聽。小夥有時候覺得不對,說請你把電話放下。她還裝傻,既不放下電話也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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