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多雪,國內、美國都一樣,在國內時,一共經曆了三場雪,回美後,又經曆了兩場雪。
多雪的冬天,也是一部小說的名字,許多年前看過這小說,現在,除了這書名,其內容並不記得多少,對這書名印象深,還是因於大學時讀這書時剛好是冬天,那年冬天剛好多雪,那個多雪的冬天剛好愛上了一個女孩兒。
開始追求那女孩兒時,並沒有愛上她。隻是因為年輕愛吹牛,和同寢室的老六打賭。
這老六是那種整日裏站在窗前,給每一個走過窗前的女生打分的家夥。老六的打分標準並非數字,而是他自己的類分法,什麽“天鵝級”、“飛鹿級”、“跳兔級”。這老六每日裏打分打得興致勃勃,通常引得我們同寢室也有外寢室的幾個時爾也到窗前湊趣。
一日裏,又有幾個人站在窗前,隻聽老六口中大喊“天鵝”“嘿,快看,天鵝,這個絕對地天鵝”。
“算了吧,老六,什麽天鵝,我三天搞定”我當時躺在床上,手上翻著[多雪的冬天],嘴裏漫不經心地說道。
“別吹牛,非吾,這個你可搞不定”老六不屑的聲音,頭都沒有回。
“誰呀?誰呀?我還就不信了”我翻身跳下床。
待我來到窗前,剛好遠遠地看見那女孩,漫天紛飛的雪中,一件柔綠色掐腰的半大羽絨衣,映襯出白裏透紅的美麗的臉蛋兒,扭扭擺擺向這邊走來,我認出那是被人稱為XX係的一枝花。
“非吾,沒電了吧,搞得定嗎?”老六依舊不屑的聲音。
“老六,就這個,沒問題,三天搞定”我心下裏打鼓,但依然嘴硬。
“行,非吾,打賭,蒙古烤肉,嘿!各位,非吾要請蒙古烤肉啦”老六得意地大笑,仿佛那蒙古烤肉已然吃到了嘴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