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3)裏麵碼到那個挪威帥哥哥在試圖說服我當晚跟他上床的話題上沒了創意,言外之意就是說那個晚上啥事也沒發生。笑笑說我賣關子 -- 我檢討我是鋪墊得有點過厚,床也沒上,鋪那麽多層的確沒必要。我不就是擔心我把這個“沒真幹”(注:“沒真幹”一詞的出處:劉震雲的《一地雞毛》裏老張被撞到在辦公室裏跟人搞曖昧,回家跟老婆坦白時的原話)的結尾甩出來的太早就不能保證點擊綠了嗎?當然當然,我知道我知道,看我帖子的哪能都象我想象的那麽庸俗呢,可是保不齊有仨倆比我想象得還庸俗的,那我為了我的點擊綠也得照顧到了不是。
話說那個晚上在smoky club,挪威的帥哥哥走了之後,也確實再沒有入眼的出現。我跟閨密說咱回吧,就發短信給出租車司機我們的親人:來smoky接我們。親人真沒白認,沒10分鍾的功夫就回複:在smoky外麵。回住處的路上,我們想把親人第二天晚上的時間給預約一下,親人說不行得等後天,我明天晚上要去看我兒子去,他不住在阿姆斯特丹,離這裏3個多小時。說著拿出他的手機給我們看照片-- 一個4,5歲的小男孩。
我說你很會過呀,把老婆孩子安置得那麽遠,自己在這裏自由啊。他說,不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媽。我有過老婆,幾年前離了。我說你很會過呀,把女朋友孩子安置得那麽遠,自己在這裏自由啊。他說,也不是我女朋友,我隻跟她睡過一個晚上她就懷孕了還非生不可。閨密問他有沒有沒聽說過一個東西叫做安全套。這麽一問他還急了,說用那玩意兒有嘛的意思,跟去紅燈區玩那裏麵的妞有嘛的區別?(騷瑞騷瑞,親人沒有急到說天津話的程度。是我個人愛好與猜想,覺得他要是會說天津話,急了的時候肯定就介個味兒)。
啊,弗洛伊德說過,性欲望與倫理道德本來應該是不搭嘎的。依他老人家的說法,民間說的誰誰誰沒少幹缺德事,就很有可能是在暗指誰誰誰那方麵的需求比較多吧?作為有豐富的情感和活躍的思維的社會人,如何能把性欲望與倫理道德劃清界限呢 -- 一個字:糾結。糾結著糾結著就習慣了,我的媽媽咪呀喲~~~~~~
碼到這裏,我突然想起“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一句話。原話記得不大清楚,本著對大多數不庸俗的點擊者負責的精神,我在網上狗了一下,百度上是這麽注解的: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真善美可以名揚萬古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假醜惡隻能猖獗一時
“名揚萬古”顯然就是一張白條兒。“猖獗一時”?嘖嘖,這個的瑟的派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誘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