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情”動於中而形於“言”,形於“嗟歎”,形於“詠歌”,還不夠?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還能怎麽樣?沒辦法,荷爾蒙鬧得。
你說你沒事“pia”“pia”地閑溜達,荒郊野外河邊,遇見一大姑娘采摘荇菜,那容,那貌,那身,那腰。。。當時還不就腎上腺激素分泌過旺,恨不能全身的血,“噌”地一下子都串腦門子上了,那靈感還不颼颼往外冒?這會子啥也說不出來了,“言”之功能基本廢用,先自己嗟歎幾聲,瞥眼看看對方沒動靜,再哼哼幾聲什麽一個蚊子兩個蒼蠅什麽的,瞥眼看看那大姑娘一顰一舉,俺地個娘哦,太美咧!頓時在河邊翻兩個跟鬥又來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土,嘿!怎個意思?人家大姑娘挎起小籃子,一步三搖走了。得,回家吧,當晚這覺是沒個睡安穩了,打耗子砸碎一個夜壺外加三個飯碗,寤寐思服嘛。一宿夢見六回娶媳婦,搖壞床腿一根外加撕碎一條床單,輾轉反側嘛。
不詩都沒辦法,全荷爾蒙鬧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