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上班開車時,一路上我不停地對自己說:忍,忍,還是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到了公司,老板問我材料準備的如何,我交給他我熬了大半夜的東西。他接過來,隻看了一眼,便說道:我讓你改的地方你還是沒改。當時我的心上的那把刀躍然而起,NND,這活沒法幹了。盡管我怒火中燒,可我的臉上開始帶著笑容:老板,中午水上餐廳我請你。
當老板一邊看著盤子裏的半生不熟的steak一邊往熱烘烘的bake potato 抹cheese 的時候,我一口氣幹了一大杯draft beer然後對他講:我不幹了。我用極平和的聲音說出這三個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我至今仍記得他愣在那裏的神情,當時的我,感覺爽極了。
可是爽過之後怎麽辦?我還沒有ready啊,獨自一個人跑到化石公園,看河麵上來往的船和河灘上的幾十億或許是幾百億年前的水生物化石,呆呆地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時間,打電話給一個哥們兒:趕緊回家弄點兒吃的,我帶酒一會兒就到。
那哥們見我提了兩箱dark beer說: 得,看來我明天的請假了。那一個通宵,隻有兩個男人,開始是什麽都沒有說,一瓶一瓶地喝,不到九點,one dozen啤酒報銷。之後我們開始聊女人,我概況出我對於女人的全部知識,他總結了他關於女人所有學問。後半夜三點,another dozen啤酒就著我倆的女人話題而報銷。之後我倆便開始找酒,那哥們步履蹣跚地從冰箱裏拎出one dozen Heineken,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在吐了兩次之後,終於幹掉了手中最後的一瓶酒。
那次醉得很痛快,醉得很徹底,酒後,我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盡管胃裏疼痛難忍,可頭腦卻漸漸清晰起來,其實人的一生再簡單不過,無非就是醉與醒,醉便一醉方休,醒了便幹他娘的一家夥,沒有ready不ready,幹吧!
好,加上紀律和注意。。。
三大紀律
有酒必喝?喝酒必光,酒光必醉
六項注意:
有酒今朝要醉
喝酒不醉不對
酒後莫論是非
輕鬆愉悅為貴
說說女人調味
醉了也像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