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滴說。大家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而北大不僅是塊肉,還是劉帥在大別山打仗時苦哈哈地夢見的那塊所謂臀尖肉。所以尤其該咬住痛罵。
這回又是招生的屁事。遙想黑牙老祖割據中南海的那歇,吾國百姓要向社會精英的層次步步爬升,一部學道的扶梯那是修得十分高峻透明,頂端處真好像雲霧縹緲,毫光斑斕。按之實踐,無非少仙列隊,中仙抱團,大仙入黨。反正一條紅纓槍提成黨棍,依然還是井岡山做大王時帶槍投靠的規模。比之孔門的動不動用熏肉敲門,端的是不一樣的氣場。所以讀書升學之類,隻好算作旁枝,就是一部馬經爛熟,八百度的眼鏡在臉上扣了三副,磕長頭也拜不到三清座前,隻好在山腳下結個茅廬,拿一根拂塵拍拍蒼蠅打打坐,算是修修來世。至於精英簡拔之外的社會教育事業,責任就專在宣教二部。但二部階級甚低,那三清座前神仙會吹下來仙風,時時倏然而去,直撲廣大群眾,使得下風口諸小臣嗒然似喪其聞。而北大,正是小臣刀筆下所羈糜的那幹不聞真道、但修死書的外圍中產信眾。
不過疥帥曾經說他自己是一匹天馬,好像有次銳角飛得太偏,啪嗒摔在沙漠裏就咽了英雄氣。而黑牙老祖因此上失去了一副很好使喚的腳力,不多時隻見他老人家也一瘸一拐往西天追馬去也。蛟龍賓天一回顧,當時老人家的失落的背影大概還是非常霸悍。所以後來人滿眼西天的紅雲,心中撲通撲通的都是非常崇高激烈的感情,etc。而換上來坐在扶梯頂端的這位,卻是在大別山同夢臀尖的鄧監軍。監軍作天子,大概炮火連天之下棋牌悠然的日子過久了,三清壇上,居然牌性不改,就曉得十指纏綿,暗裏揣摸。算他層次高,硬生生把老祖五湖四海的局麵摸成了一條彎彎曲曲的河。不過局麵如衣服,改小之後贅肉不免橫生。北大之類臀尖肉,以前老祖開玩笑要把它當作資本主義的尾巴割去,所以總是縮緊的--當然太祖那套製服也比較老土寬大--現在的製服一旦改成過河體緊身西裝,也就挺翹起來,說滴要在三清觀外,另創精英培植標準。簡直牛氣得很。此番招生,棄用統一考分,鼓勵考生校長實名舉薦的作派,真真古意盎然。有如漢孝子居廬讀禮,所在令守就可以加個孝廉的帽子當作精英人才向朝廷輸送。不要說那令守予取予奪,從中上向其手,貢獻一票爛人也就算了,而真的在朝廷弄到盤根錯節,尾大不掉,黨爭起伏,那麽東漢之亡,就是前鑒。而令人痛恨尤甚者,乃在舉薦校長之混蛋無用。薦文居然有雲:該女氣質優雅,猶如校園之百合花。優雅如百合而可入北大,盛麗如牡丹者,當然更加合格。將此以往,平實如春風,醒目如螢火蟲者無一不可入,則北大將為大學為大觀園耶?而門外精彩如李逵,紋身如史大郎,好色如文強,均有一身長技,或亦可以運動員身份施施然登其堂矣。這樣看,京師大學堂改名京師聚義堂,也是值得考慮的選擇。
北大以前的馮哲學自命為直,署其堂名為三鬆堂。但識者因其在黑牙老祖座前身段最稱柔軟,所以改稱萬柳堂。整合社會精英,的確也是大學的責任。比如美國的私校,也常常會吸收智商以外的許多商。波姬小絲當時就很嫋娜地sailing across the Princeton campus。大美女智商自是不弱,而型商更是過人這點,總是使人記憶尤深。但與時俱進,投社會所好做的這種暗事實在不宜明做。除非北大真有誌氣在開學店的康莊大道上迅猛奮進,用功夫足球中的名言來說也就是:
球,不是這麽踢滴。
至於百合,與其送與北大,不如送與北大的學生,比如說現在許多年輕人,就很像年輕時非常帥氣,神采飛揚的山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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