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田和泥泥大概都是在兩年前來雜談的。那時,我正在和對角線為了笑笑決鬥,當然,那結果就如同與遊方的決鬥結果一樣,他沒有勝,我也沒有贏。
笑笑,泥泥,麥田應該說都很,很有些普通意義上的與眾不同,就像所有的女人的與眾不同一樣。這話是從老莊那裏偷來的,他最喜歡這樣嚼舌頭了。她們喜歡政治就像喜歡她們的衣服或者是某些部分的嗜好一樣。
政治之於笑笑,頂多就像一碗海鮮炒麵或濕炒牛肉麵,如果不能天天吃日本餐或法國餐,那肉麵、炒麵依然很不錯。
政治之於泥泥,大抵上隻能與她的初戀、二戀、不能超過三戀的男友地位等同。想象中泥泥拋開男友去玩兒政治,或者拋開政治去會男友,對泥泥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麽差別的。
我見過麥田穿的幾件衣服,其中一件我叫不出名字的藍的連衣裙很好看,也很曲線。一段時間,麥田寫了許多時事政治的貼,但我當時依舊頑固地想,政治之於麥田,應該不會超過她衣服上的一顆紐扣或那條好看裙子上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