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時,人的體溫通常是靠自然氣候的調節,絕非現在美國的空調,讓人沒了一些本應該有的感覺。
天冷時,每容易尿多,一時間忙忘了,肚子又鼓又漲,同時又手足無措。直至最後想起來原來是內急,跑去一瀉如注,亦是一種痛快。
大學時,一天天冷。幾個哥們兒閑得無聊,商量著去喝酒,偏生一個主張要喝啤酒。一問,偏這小子又嘟囔著說那天是他的生日。於是我們這幾個便嚷著:“啤酒就啤酒,喝喝喝”。
酒過三巡,不知是誰喊了句:“喝啤酒不許上廁所”,開始並沒有人在意,依舊在那裏:“幹幹幹,喝喝喝。”直至一箱的760毫升的啤酒被我們這四五個人消滅了。那壽星搖搖晃晃的要去廁所被人攔住,按在座位上,並被告知如果違規就要他一人買單。
又有半箱啤酒被幹掉了,那壽星和另一個早已經坐不住了,端著酒杯圍著桌子哼哼唧唧走來走去。直到最後半箱啤酒喝光,大家一路狂奔,一瀉千裏,太他娘地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