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覺得這個愛摸體位拍的可是夠差的。剛開始冒出幾個肌肉男不知道是什麽路數,一個個表情莊嚴肅穆,比比劃劃指東望西,滿臉緊咬後槽牙腮幫子上凸著輪匝肌的剛毅。後來慢慢兒看出來了,其中有幾個是鐵匠剩下的估計是八級焊工,可是琢磨不透他們這一通兒大幹快上熱火朝天跟這首歌有什麽關係,這一段兒要是放在羅大佑的《愛人同誌》裏可能還靠點譜兒,無端烘托出一股熱烈的革命氣氛。
雖然拍的有點兒無厘頭可是歌兒確實好聽。最早聽的是鄧麗君的靡靡之音輕吟曼唱。那會兒這種糖衣炮彈剛走私進中國,自己一直接受正統教育的純潔身心對此毫無抵抗力,隻覺一隻小手兒輕撓心尖兒不由得雪獅子向火酥了半邊,革命鬥誌喪失殆盡。
齊秦的版本似乎想加入一些更凝重更深情的韻味,甚至還有幾分悲壯。整體曲式也有很大變化,前半部分是重複的變奏。旋律上這個變化聽的時候感覺說不上是好是壞,但是情感中注入了一種期待,過門之後款款深情唱出的“問彩雲何處飛,願乘風永追隨。。。”每次都撞我小心髒一次。
整首歌的歌詞到沒什麽新鮮的,基本上都是海誓山盟的路子。不知道在座的有沒有體會,即使心知肚明那是忽悠你的,可聽的時候還是頭暈目眩意亂神迷陶醉得一塌糊塗。當時那種腳下像踩著棉花胸腔容納不下心髒整個身體向外膨脹的致幻感覺大概就叫“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