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有疾, 寡言男人是咱的軟肋. 這個寡言的定義比較複雜, 須意會, 不是隻要悶葫蘆就好. 須三言兩語, 便能惹我仰視, 欲多看時, 卻再也尋他不到. 這胃口又須吊得自然, 故意說半句話欲言又止的, 或自視甚高不愛理人的, 咱認為裝大尾巴狼的意圖太明顯, 是要哂之的.
話說這幾天灑家比較閑, 東街西巷串門串得比較凶, 往常潛水的壇子, 咱也撒嬌裝癡地跟著打滾兒. 於是有了前輩高人, 對咱耐心照顧. 實話說, 那壇子幾位高人對咱都很善誘, 諄諄地. 那幾位高人都是咱的軟肋類型.
於是一個平靜如常的晚上, 拉著窗簾, 未能看見那晚是否月圓, 咱又去撒歡. 其實咱在那嘎瘩受環境熏陶, 矜持得很. 不象在咱們自己院裏, 是個潑皮. 那晚上高人之一也在, 跟咱說著三五個字的正經話. 正巧關於一個題目, 出了多個答案. 咱的混勁兒上來, 指著其一說:"這個好." 高人原本是東道, 便接著咱的話說:"聽你的."
聽你的. 不想灑家一看見這仨字, 竟有些把持不住, 一個久違了的軟軟的暖暖的氣團, 從腹部升上來到胸口. 想必當時灑家的俏臉也飛了紅. 突然不好意思多逗留, 提前睡覺去了.
那天晚上好象還做了個春夢, 春夢的男主是老公. 可見我是良家到骨子裏了, 連做夢都不帶出軌的. 幸耶? 不幸耶? 有人到80歲了也沒想明白, 咱就不費那腦汁了.
今兒個說起, 一為應景, 一為灑家一直信奉的: 凡心裏有放不下的, 說出來就放下了. 還請看官裏若有認識高人的, 喜歡亂躥的, 好事惟恐天下不亂的, 千萬別去告訴高人, 否則人家該以為我心存不軌, 以後不理咱了. 其實咱軌得很 (參見上文), 咱這動如處子的事兒, 就自產自銷罷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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