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老聶是在20多年前,大概是在1987或者88年。因為我一個朋友和他弟弟關係甚好,碰巧我們又都住一個小區裏,所以經常在一起下棋打橋牌。一次我們組織北京新聞出版界棋牌比賽,需要拉大旗做虎皮,就請聶繼波出門請老聶當總裁判,老聶欣然同意。此後來往漸多。總的印象是老聶大氣,除了對陳毅元帥之外,臧否人物從來是口無遮攔。而往往一語中的;其接人待物更是不問對方高低貴賤,有同好即友視之。一次和老聶等十數人一起去郊區玩,晚上打牌至午夜,忽聽老聶大叫糟糕,大家還以為他叫錯牌了,誰知次日是王靜出院的日子(生小孩),他約好去接的,結果車還沒找好~~~~~`就是那天我第一次和老聶下了盤棋——我幫他安排了第2天的所有事嘛,啊嗬,趁機“要挾”。老聶喜吃鱅魚頭,紅燒肉,吃起來風卷殘雲;喝酒不論好壞,都是杯杯見底(20多年前啊,估計現在也不行了)。打牌時更是口不停言,嘻笑怒罵間或自責,率情使性,煞是可愛!
馬小是在97-98年接觸數次,不過在89年秋天的天安門廣場偶遇過一次,那是個月夜
,有個MM和他一起,他就是那樣一歪一邪的走著,雖然有個人陪他,但看起來是那麽孤獨,我不知道怎麽就有種悲涼的感覺。97年我在北京開了家中等規模的歌廳,我在北京的時候就會留一個房間叫來棋友牌友在那裏玩幾天。一天,一個很紅的MM過來告訴我說馬小來玩了,我愕然,因為3天後他有一場很重要的國際比賽。我去敬酒,和他熟悉的那個MM告訴他我喜歡下棋。馬小睨而不語。幾杯酒後,我問他比賽的事,為什麽不準備一下,馬小答曰:有什麽好準備的,他們天天準備不還是照樣輸,棋不是準備出來的。
我無言,遂請其指導。馬曰:下也可以,賭色子3局,你贏就下,輸了你喝3杯(後來才聽說馬小對此道頗自負)。僥幸贏下2局,才下了一盤。
此後見過7/8次麵,又下了幾局,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追他一片孤棋,馬小笑道,好大
膽啊,居然敢和我對殺~~~啊嗬。總的來說馬小心好,不象外麵說的那麽難說話(我眼
見幾天之內2個漂亮MM靠甜言蜜語就哄走了他2部最新款的手機,當時要8000多一部哦)。馬小好酒,喝啤酒非常講究,要看出廠日期,當時好象隻喝喜力;偶爾喝紅酒,沒見過他喝白酒。馬小更好女人,但我觀察他是那種好色不淫的人。借用一句老對聯:柴米油鹽醬醋茶。琴棋書畫詩酒花。老聶和馬小棋無高下,人也無高下,皆本性使然。棋手也是人,沒必要非以天下為己任。但得暢情適意,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