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凡是油墨的婦女,笑起來肆無忌憚的婦女基本上就隻能是沒牙的老太太
了。 每當看見講不清笑得花枝亂顫,我就禁不住想問, 您今年高壽?
講不清這一幽默,多少歇後語都要改呀:
講不清打哈欠--一望無涯
講不清上雞窩--笨蛋
講不清踢足球--尖端技術
講不清喝豆汁--好稀
講不清吃柿子--專揀軟的捏
講不清喝稀粥--XXXX
講不清靠牆喝稀粥--XXXXXX
據說講不清的油墨是天生的。 自打講大媽把她生在印刷廠那天, 她就油墨了。
那天護士沒帶棉被,順手拿過一張油墨未幹的報紙就把講不清包上了。後來講不清哭鬧,踢破報紙伸出兩腳。每個腳底板上赫然兩個大字, 當然跟韋小寶不同。 人家是反清複明。講不清左腳熊市, 右腳崩盤。講不清接著伸出兩隻緊攥的小拳頭, 打開一看。 左手心寫著生活化, 有手心寫著藝術化。
亂講話的後果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