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融危機的陰影下,全世界的人活得都不高興,大家特別對華爾街那些精英們不高興,拿著那麽多的錢,結果把世界搞得那麽糟糕,最受害的好像是中國了,這不,《中國不高興》一書出世了,新近又增加印刷 20 萬冊,旨在金融危機下也很批一下自己的精英們。
《中國不高興》的重磅觀點有如下一些:
中國應該有的大目標:
中國應該有什麽樣的大目標?我認為第一是要在這個世界上除暴安良,第二是要管理比現在中國所具有的更大更多的資源,給世界人民帶來福祉。
具體的闡述 :中國人口特別多,基於這樣一個國土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如果你不是個英雄國家,不能在這個世界除暴安良,管理遠遠超過自己邊境的資源,我們人口的生活水平不可能提得很高。這是從我們自私的角度來想。從大的方麵想,我們完全有能力為這個世界維持秩序,進行資源管理,給世界造福為世界人民做貢獻。毛主席也說,在漫長的曆史當中,即使中國人跌倒穀底,我們還是有這個想法的。中國對世界有較大貢獻,因為我們人口多國家大,其實美國人也承認,美國漢學家謝淑麗,她是個白人,起了個中國名字,她說過,中美兩國的人民肯定對自己的國家有著很高的期許,對自己的政府要求比較高,這是由這兩個國家國土遼闊人員眾多所決定的,愛爾蘭人就不可能擁有美國人或者中國人這種想法。因為他不夠資格。
有人說中國應該給世界提供一個榜樣,但我認為,如果中國隻是要給世界提供一個新的榜樣,那這個目標太小了,中國應該提供的是真正的管理和領導。 …… 如果中國人當中能有一部分人有一個大目標,並為之努力奮鬥,中國必能更快地改正自己的許多缺點,重新站到領導這個世界的位置上。如果中國在這個位置上,至少不會像今天的美國那樣:好吃懶做、不負責任,墮落到搶、騙的地步,而使整個世界陷入經濟衰退當中。
解放軍要跟著中國核心利益走:
未來解放軍的任務絕對不是現在說的國土防衛,而是應該跟著中國的核心經濟利益走,中國核心經濟利益到什麽地方,解放軍的力量就應該覆蓋到什麽地方。現在覆蓋不到,是現在做得不好、不夠,要努力改進。
從軍事上看,俄羅斯就是老黃瓜沒刷綠漆,美國人是老黃瓜刷了綠漆,其實在本質上都是老黃瓜,半斤八兩。
美國不是紙老虎,是 “ 老黃瓜刷綠漆
從軍事上看,俄羅斯就是老黃瓜沒刷綠漆,美國人是老黃瓜刷了綠漆,其實在本質上都是老黃瓜,半斤八兩。
金融危機的緣由:不幹活想住大房子
實際上,次貸危機也好,美國貿易赤字也好,說穿了,就是美國人消費得太多,生產得太少,形成了缺口。這個缺口怎麽補?一是搶,二是騙。
這次金融危機體現了美國社會從上到下的全麵腐朽。現在美國老百姓群情激憤,都說這次危機是華爾街那幫混蛋和小布什政府的錯。但是我們平心而論,美國老百姓又怎麽樣?你活幹得這麽少,壓根就沒那份錢,你憑什麽住大房子?
成熟的大國心態不光是 “ 寬容 ” ,也要較真兒:
在中法關係上,就是要明確 “ 懲罰外交 ” 的概念。懲罰,報複,這是國際間交往的常態。
說到薩科齊的表演,他是有著明顯生物性的,他的翻雲覆雨,看起來有滑稽性的特點。
在一些不友好國家輪軸鬧的情勢下,我們不能輪盤賭,不要把外交思路弄得那樣零碎,把法國歸於 “ 差信譽客戶 ” ,著著實實懲辦一回。搞一點 “ 解氣外交 ” 、儆尤外交,也符合我們開放時代的大思路,成熟的大國心態不光是 “ 寬容 ” ,也有較真兒。
學術腐敗如今已嚴重到了沒人拿它當回事的程度:
由於學術的腐敗,讀書人越來越沒讀書人的樣子,一個個看著像官場上的小秘書、市場裏的小商販。
從曆史上看,讀書人怎麽也都還算是社會中比較健康的力量,帶著棺材上任,國亡自沉的可不盡是讀書人麽?相對於其他群體,讀書人成天 “ 上下古今 ” ,本來最有可能超越自身經驗和利益,最有可能截斷惡的鏈條,打破墮落的循環,成為前麵說過的、社會改良的啟動基金。但今天,你看他們或一頭紮當權者懷裏,或歪坐在資本家腿上,或一人一夜、被倆主兒輪包。
不能聽 “ 金融戰士 ” 忽悠,製造業才是正途
曾幾何時,在中國這樣一個說法流行了起來:製造業是低智商、低層次的人幹的,其結果是費力而好處全被別人拿走;真正高智慧、高層次的人是從事金融業,打贏金融戰爭。這樣的代表就是宋鴻兵的《貨幣戰爭》。他們會舉出種種數據,說明中國從事製造業是多麽地 “ 虧 ” 。就經濟發展戰略,乃至人們的價值導向而言,再沒有比這種說法更誤國誤民的了。
貧富分化、權錢交易等現象使得國人對內政的憤懣越演越烈,除了正視這種憤懣之外,我們還能做什麽?
這本書講了很多,我們的意思就是我們還是需要一個大目標,當一個民族有了大目標之後,要完成一件偉大事業的時候,大家團結起來有趨向要完成的時候,我們才比較容易改正自己的缺點,比如說軍事力量不足,那我們好好加強,政治體製對百姓整合不夠,那我們進行政治體製改革,那我們實行非常快速地跨越式腳步,就發現有些東西阻擋我們前進,那這個時候我們就要改。中國就有一個向外的大目標來改進內政問題。
坊間有種說法,說 “ 三鹿奶粉事件 ” 是中國人精神上的奧斯維辛事件,用一個比喻的說法,在這個事件之後,中國人如何背負著這一奧斯維辛走向耶路撒冷?
還是要改進,政治親民輿論監督。不然怎麽更好地整合國民同心同德呢?最低要求,你怎麽能讓這個社會和諧呢?我們承認在反腐和輿論監督我們存在著嚴重的問題,我們要正視這個問題。而且從這個角度,我們要有序地不破壞社會穩定的民主製度方麵的進步是有必要的。
耶路撒冷代表的就是心中的聖城。中國其實缺少這個聖城,我們說的英雄國家,大目標其實就是這個聖城的表現。中國人缺這個,從上到下都缺。從領導層到民間。所以這本書是個呼籲之書,不是說現在中國有了很多條件成熟地做英雄國家,而是說有條件成熟,有可能經過努力能達到這樣一種可能的。但是我們現在心目中缺少這樣一個高尚目標。就是聖城,以色列巴勒斯坦都覺得他們有個聖城在,所以他們能夠存活能戰鬥,但是中國人卻沒有。我們隻管一段,我們隻管到兒子那一段,領導人隻管到任期那一段,沒有根源的東西,這個是很恐怖。
當我們有更遠目標的時候,三鹿奶粉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了。我們跟自由派的意見不一樣,他們認為你們連這樣的小事情都解決不了還能管那麽大的麽?這個想法不對。中國民間有個說法,叫做做大局解小局,就是你有一個大目標的時候,小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猥瑣心態支配下的文化世相
中國如果沒有了大目標,文化上就剩下扯淡了。有個大報的記者采訪我,讓談談宋祖德的問題。他們的切入點是所謂的 “ 偽道德衛道士 ” 和 “ 侵犯名人隱私 ” 。我說,要是從這樣的角度切入,那你們和宋祖德也沒有多大區別 —— 究竟有幾個人拿宋祖德當道德衛道士?大家看宋祖德主要是看他扯淡,開開心。現在的媒體一個勁向下三路看齊,正經事不談,光扯淡,才使宋祖德這樣的人應運而生。但要我說,既然是扯淡,宋祖德比白岩鬆強。宋祖德是明著扯淡,可白岩鬆明明是扯淡,卻還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比如他報導陳雲林見馬英九,說是 “ 細節很重要 ” ,細節是很重要,可他給我們的是什麽細節?兩個人的眼神!要說兩個人的眼神確實非常特殊,這也算是新聞熱點,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太特殊的,完全是沒話找話,這難道不是扯淡嗎?
中國在文化上的衰敗不應該隻限於上個世紀 80 年代以來的這 30 年,衰敗的過程比這個要早得多。鴉片戰爭以來,我們確實被人家在物質上打蒙了,打蒙了以後,大多數人喪失了所有自信,趕緊模仿。而那些沒喪失信心的,如遺老遺少,他們也沒說出什麽有見識的東西來,不值得稱讚。要學是對的,可那麽著急地學,咱們可以想象,肯定學不太好,要接軌,很難接,是有一個過程的。
我認為,大目標對於文化的原創性是非常重要的。毛澤東那個時候就有這種大目標,是否完全正確是另一個問題,但大目標沒有以後,精神上頹喪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出現站得住腳的文化產品的。
我再重複講一遍,就是百年奧運這事。 “ 奧運會是中國百年夢想 ” 這個口號提得相當糟糕!奧運會是件好事,辦得也不錯,中國人感到自豪也是真實的,但如果說奧運會是中國的百年夢想,就不是事實了。中國百年一開始的夢想是救亡圖存,救亡圖存成功之後有一段的夢想也是在全世界除暴安良,解放全人類。
舉辦奧運會是中國後來幾十年的夢想,那麽到了現在,中國還得有大的夢想才可以,要比奧運會這個夢想大一萬倍。一些官員講的話也很讓人瞧不起,比如說 “ 奧運會是前所未有的挑戰 ” ,從什麽時候開始算的? “ 前 ” 指的是什麽時候?是昨天嗎?要是昨天到今天這麽說也對,可你甚至不要說八九十年,就算說個 50 年,好像也不是中國麵臨的前所未有的挑戰。無論是國內、國外,中國麵臨的挑戰在這幾十年中比奧運會大一萬倍的有的是。記得當時中國申奧成功之後不久,一個德國記者來采訪我,用非常蔑視的口氣說:這次你們申辦成功了,你們一定自豪得不行了。我當時一拍桌子說: “ 你懂個什麽?中國作為屹立在世界上幾千年的超級大國,辦過多少比奧運會大的事!不講幾千年,就講最近幾十年,中國辦過的事比奧運會大的有的是,抗美援朝跟聯合國軍打不比奧運會大嗎? ” 他當時就傻眼了。
改革開放這事不比它大?三峽工程也比它大, “ 神五 ”“ 神六 ”“ 神七 ” 不比它大?汶川地震這個挑戰不比它大?奧運是件好事,大家也高興,但是最起碼我們的精英應該明白,奧運會就是玩玩,玩得好點,高興高興是個好事,僅此而已。我們中國的百年夢想就這玩意兒,也太沒出息了。這種猥瑣心態,老往下走,姿態放得越低,越庸俗越好,這個必須改。
精英們怎麽扭曲中國人民的精神麵貌
我把 “ 韜光養晦 ” 這個問題也稍微說一下,這裏麵也有個人經曆的問題。那次關於我們寫《全球化陰影下的中國之路》那事,把喬良給請來了,喬良對我們寫的書特別有意見,說我們現在應該韜光養晦,應該潛伏,當時我跟喬良說了,我說戰術上可以潛伏,戰略上是不能潛伏的。因為戰略涉及到幾年或者幾十年,怎麽潛伏?潛伏隻能綁住自己的手腳,啥事不幹,這叫潛伏嗎?潛伏是準備打擊敵人的,但這是自縛手腳啥都不幹。
什麽東西往低了降,我們就特低,中國古人有一句老話, “ 取法乎上,得乎其中 ” ,這是 “ 取法乎下 ” 啊! “ 取法乎下 ” ,能得什麽玩意兒?得的負數,這是有問題的。中國這種普遍的風氣, “ 取法乎下 ” 這個東西要扭轉,我們不能把老百姓看太低了,老百姓未必喜歡 “ 取法乎下 ” 的東西。
1996 年 《中國可以說不》: “ 中國隻想領導自己 ”
2009 年 《中國不高興》: “ 中國有能力領導世界 ”
《時代》擔憂《中國不高興》會煽動民族主義情緒。
國內網絡也形成正反兩方的 PK ,總之,《中國不高興》 讓你高興或者不高興,請你自己去閱讀 http://vip./book/index_85822.html
當然,不讀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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