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島 作者:破禁果 -- 終於都完結篇了 ^_^

第一章 出海前的生活

   這條街道回來行駛的馬車很多,車輪和馬蹄在泥濘裏輾著,和清脆的鈴聲混合出歐洲小鎮的韻味。然而,這卻是柬埔寨的一個無名小鎮。貧窮的女人們抱著各式的瓜果青菜,在每一個破舊的小飯館附近來回走著。
   她們的男人要麽去賭博,要麽就在街道盡頭的那家小酒館裏喝的醉醺醺,而我就是酒館裏其中一個。當然我的女人沒有在那些抱著植物,沿街出售的隊伍裏。
   我周圍坐著很多熟悉的麵孔們,他們每次喝的打嗝時,就主動和我說話。“追馬,聽說你是中韓混血兒對嗎?”追馬是我的名字,很多男人都喜歡談論我的血統,卻不對自己的女人在街上賣菜感興趣。
   我說是的,我母親是個朝鮮女人,我的父親在那次英勇的抗戰中,從敵人手裏救回的那個女孩就是我母親,後來她不顧一切的跑到中國和那個戰士結婚,之後才有了我。
  
   “噢!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麽在柬埔寨,你不回你自己的國家了嗎?”我笑了笑說,我現在沒有國家和國籍,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泥濘的小鎮當做自己的國家了。“哈哈,你說的真有意思,你是怎麽來到柬埔寨的?”我喜歡和他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他們,因為我很感謝他們的女人。
  
   那些女人裏有很多相貌不錯的,雖然這些醉漢回到家裏也抱著她們發泄一翻,但我卻可以用購買蔬菜的錢,讓這樣的女人到我屋子陪我睡一會,事後她們還對我千恩萬謝。所以我覺得這個小鎮可愛,包括它的貧窮和泥濘。
   我繼續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漢說,我八歲那年,在中越邊界的山裏玩,因為撞見了販運毒品的駝隊,那些人用樸刀追趕我,用槍射擊我。但是我沒死,卻再也回不到中國。就在漂泊的歲月裏流浪到柬埔寨,流浪到這個泥濘的小鎮。
   “哈哈,太有趣兒了。你什麽時候出海,追馬?你舍得離開裁縫店裏那個風韻的女人嗎?她那圓嫩的屁股看了就叫男人流口水。”我淡淡的一笑,知道他們不是嘲笑我,隻是好奇我的生活,我和那個裁縫店裏的寡婦曖昧很久了,是這個小鎮上盡人皆知的,尤其是酒館裏的男人們。
   我也時常喝得醉醺醺,兩眼昏花,意識裏迷糊,之後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她每次見到我用發紅的醉眼盯著她,就趕緊招呼走店裏的客人,關上店門。攙扶著我去她的床上,任憑我扒伏著她豐滿誘人的身體發泄。小鎮上的人已對此見怪不怪,沒人會來偷聽或者搗亂。
  
   甚至在以後的日子裏,女人們對她仍保持著親切。我是這個小鎮上的流浪漢,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少離開小鎮,隻在出海的季節裏,他們才認為我是在工作。我告訴那個問我的人說,我很可能在這一星期之內離開。
  酒店的老板對我格外的尊敬,每次給我倒酒都是滿滿的一杯,這另我感覺很溫暖,不知道是老板把我當作酒館裏的招牌人物,還是我把這家酒館當作了自己的家。老板是個細小的老頭,說話時眼珠總上翻的很誇張,那副打趣的神態,叫人對任何尷尬的話題都願意回答。老板對我說,追馬,你不是和紮達瓦家十六歲的女兒定婚了嗎?那裁縫店的女人怎麽辦?
   我說,裁縫店的女人知道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是個不完整的女人,給我不了少女有的東西,所以也很高興我訂婚的事,她唯一傷心的是我以後還會不會去找她。“噢!你會繼續和她幽會嗎,追馬?”我說,我肯定會。
  
   那個十六歲女孩很漂亮也是處女,紮達瓦家養活不起這麽大的女孩子了,所以才希望我要了她。少女的懵懂和處子之身可以給我完美的愛情,而裁縫店裏的女人則有無法替代的缺陷美,我喜歡她豐滿的少婦胴體,還有她在床第之歡時取悅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獄。
  
   “哈哈……”酒店裏的醉漢們都笑起來。我對他們說,我這次出海,打算去克羅澤群島。用一些幹果和毛皮換島上一些稀有金屬,隻要出行順利的話,回來請大夥喝一周的酒。大家聽了非常高興,拍著手相互贈送著愉悅的目光,仿佛我剛回來,現在就開始請酒。
   天色漸漸接近黃昏,我知道今晚可能還要下雨。就比平時早些出了酒店,街上還是左右穿行著馬車,汽車在這裏是不實用的,這個小鎮的原生態,使任何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都望而怯步。
  沿著狹窄的街道走了幾步,我發現對麵一個抱著青瓜的女人,眼睛明亮的盯著我。那是個麵貌端莊的女人,有著高聳的胸和渾圓的屁股。上次我要求她把瓜放到我那間舒適的小閣樓裏去,當時支付給她雙倍的蔬菜價格,要求她陪我上床。看到突然多一倍的瑞爾,她高興的答應並很賣力的和我親熱。
   我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同樣的望著她,她地位卑下,但我並沒有像躲避什麽自認為無恥的事那樣,迅速的逃開她和她想與我溝通的眼神。我此時並不是想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樣,因為天色以晚,她需要回家給孩子們做飯和滿足男人需要。
   抱瓜的女人向我走了過來,很不自然的笑著說:“追馬啊,你是不是要娶紮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已經十四歲了,你也娶了吧。”她說完低下頭,慌張的盯著自己懷裏的青瓜。我沒見過她的女兒,甚至都懷疑她有個女兒。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她說:“其實我的意思不是那樣的,追馬,你看這樣,你娶紮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給你做二妻或者做仆人也行。隻要你能讓她吃飽肚子,這孩子太大了,家裏養不起,讓她跟你一輩子,你隻要讓她吃飽。可以嗎?要不我現在就去你的閣樓。”
   我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感覺到一時無措。我想這個女孩一定像她的母親一樣,長的很端莊。但我還是覺得那個十四歲的女孩會讓我的生活變的沉重,就婉言拒絕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的對我說:“追馬你可憐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賭博,隻要輸了錢,回家就折磨我們母女,我真怕那個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給賣了。這樣吧,我一會叫她去你的閣樓,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實很像一個大姑娘了,如果你願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還是個處女,和紮達瓦家的女兒一樣。”
  我實在不想再說些拒絕她的話,雖然她的話聽起來讓人惱怒,但她畢竟賣力的和我做過愛,為了維係一個苦難的家庭,為了做一個讓子女吃飽飯的母親,為了得到那份雙倍的青菜價錢。我不應該對她有任何的責難,我說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來吧。女人立刻眼神放出了喜悅之光,高興的說,我一定今晚就讓她去你的閣樓,無論雨多大。說完,然後像上次那樣,臉上洋溢著喜悅轉身離去。
   回到那幽暗的閣樓,我挑起油燈,把酒精麻醉過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倒向那厚重的床。我閉著眼睛,煤油燈的光亮隔著眼皮映進我的大腦。
  
   我想著那個賣青瓜的女人,想著那日她豐滿的雙乳把我的臉全部吞並,仿佛飄蕩在大海裏一般,我想著她的女兒長大會不會和她一模一樣身體。我沒有熄滅油燈,盡管我是閉著眼睛,但我還是喜歡大腦裏有光亮的感覺。
   迷糊的意識裏,我感覺自己是睡著了,不知道外麵何時風雨大作。那隆隆的悶雷和之前閃耀的電光使我的大腦粘黏在昏睡裏,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
  突然,我的大腦影象裏閃過一個扡長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沒。我警覺的滾動了一下身子,側臥到床下,抽出事先綁在床腿上的瑞士鋼刀,洞悉著閣樓外麵。許久沒有動靜,又是一道閃電滑過,那扡長的黑影又投放進屋內,我很快判斷出這個黑影的原像是個女孩,影子把那開始突起的少女胸脯,極其誇張的放大到了我的眼前。
  我這才忽然想起,很可能是那個賣青瓜女人的女兒。我心裏很著急,謹慎之餘,還是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一個身體瘦削的女孩在暴風雨裏緊抱雙臂,頭發和衣服像薄紗似的沾在臉上和身上,我想這應該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本來我的閣樓是有屋簷的,寧靜而垂直落下的雨是不會打濕避雨者,可今晚這惡劣的天氣,卻使這個小家夥飽受了風雨衝刷。我對她揮揮手,示意她快進屋裏來。
   她憂鬱了一會,想動但又停止下來。我很著急,知道她可能害怕,又用力的揮手要她進來。風雨和閃電像責備她不聽我話似的,立刻更狂烈起來,她對風雨的恐懼終於大過了對我的恐懼,慢慢向我靠攏過來。
  
   再離我很近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下,戰戰兢兢的盯著我的左手。我這才發現,那把匕首還握在手裏,就把它向屋裏的桌子上丟去,砰的一聲響後,刀紮進了桌角,我對她說,進來吧,那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沒關係。

第二章 雨夜到訪的女孩


  她站在屋內一個角落裏,頭壓的很低,水注不斷從頭發和衣服上傾瀉下來,滴濕地板。寒冷和驚慌另她瑟瑟發抖。我拋給她一條毛巾,示意她擦一擦。為了給她驅走寒冷和黑暗帶來的恐懼,我把壁爐的升起了火,幹燥的木塊迅速的燃燒起來,這間小閣樓在漆黑的雨夜被幽暗昏黃的火光罩攏。
   女孩確實凍壞了,不由自主的向爐火靠近了幾步。這時我才借著橘黃的光亮看到她的朦朧的臉。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下麵是薄薄翹起的嘴唇,幼圓的麵孔上突出著玲瓏醒目的鼻子。這個女孩的身體在火光裏顯得極為細長,青春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一浮一起的在破舊的衣服下。
   我沒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親一定是想盡辦法,逼著她來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處,又膽怯的不知所措,隻好在門外的雨中等待,一種暫時讓恐懼止步又無法預知後果的等待。
  我告訴她不要害怕,不會傷害她。她似乎對我並不信任,還在潛意識裏對我有著警惕。我又試著和她說話,因為現在已經沒了卷意,感覺到一個人長時間住這間屋子的無聊,我對她說,你能告訴我名字嗎?女孩眼睛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有些不耐煩,她一點也不像她的母親,順暢的跟我對話。
   我猛的走過去,抓住她一隻細長的胳膊,將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臉上布滿恐懼,汪著眼淚看著我。我生氣的問她:“是不是啞巴,你要和我說話,懂嗎?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讓你和我睡覺。”
   女孩聽完我的恐嚇,長長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淚。我又沉悶的問她名字,年齡多大?她還是哭,不說話。我當時真的很生氣她哭,甚至懷疑她真是個啞巴。我撲到她身上,象征性的要扯她衣服。
  
   她那驚慌不已,徒勞的反抗差點把我逗笑。我看到她潮濕的身體和我扭打著,猶如一個瘦弱的男孩。“快說你名字?”我幾乎咯咯的笑出來。“十三歲,噢!不不,快十五歲了。”她終於發出驚恐和稚嫩的女聲說話了。
  
   我知道她應該十三歲,後麵明顯是在她母親告訴的她要撒的謊。我一把扯下她的褲子,想從她發育的器官推斷出她的年紀。
   對小女孩的身體我以前接觸過很多,我甚至親手掩埋過她們。那些身上掛著布條的十歲左右裸體少女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被恐怖分子洗劫過的村子裏。
  她更加驚恐並劇烈掙紮,急速的蜷縮起細細的兩腿,把那個羞澀的器官保護起來。我還是看到那光禿禿的部位,一個半生半熟的綠果,視覺上就感到青澀無味。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還是個孩子,還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體受傷,對這個苦難的家庭來說,對那個懷抱青瓜的母親來說,詢醫購藥就是暴殄天物,她一定忍受著痛苦,煎熬到傷口愈合。
  我放開了他,走到儲藏櫃子。把一塊臘肉和麵包扔給她,告訴她吃。她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我。我告訴她說:“吃光了它,天亮後你就走。”女孩猶豫了一會,看看我,又看看食物,慢慢的伸手過去。咬了一口麵包之後,她又咬了一口臘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饑餓的腸胃一結合,就再也顧不上警惕什麽,用力的吞嚼起來。
   我坐在離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視著她。這是唯一進我屋子,沒有和我做愛的女人。外麵雷雨聲依然急噪而猛烈,閃電的光從窗戶裏射進來,旺盛的爐火稀釋著它,不再那麽刺眼。我問她要不要喝水,她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她把手裏的食物全部吃光,蜷縮在靠著牆角的床上,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我感覺到她有點適應了,又試著和她說話,問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懼和警惕終於有了些平複,開始和我說話。
   “我叫蘆雅,我還有三個弟弟。媽媽告訴我說你是好人,叫我來找你,接受你對我做任何事情。”說完這個叫蘆雅的女孩哭了。我告訴她:“你不要哭,我不會怎麽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著搖了搖頭,嗚咽著說:“我回不了家,追馬先生不要我的話,媽媽她也不會要我了。”
   我聽著女孩的哭訴,知道她媽媽說的是真話。一個那樣貧窮的女人,是無法多養活她這個大孩子的。我對她說:“我還有七天就要出海,沒有辦法收留你。
  
  你明天一早就回家。”她聽我說完,又開始哭泣,哀求的說:“追馬先生,帶我走吧,否則我隻能跳海。”我聽她說的有點悲痛欲絕,但對我來說還是不可以的,就嚴肅的說:“不行,我去非洲的克羅澤群島,路途遙遠,一路凶險。萬一遇上海盜,你會很危險。而且船上混雜著各國男人,對你這個女性來說是安全隱患。”“可我還是個小孩啊,你剛才不是看到我的身體了嗎?我對男人引不起興趣的。”
   我當時真想笑,可又忍住了,解釋說:“那是不一樣的,在他們眼裏,沒有小孩和大人。隻要是女性,他們衝動起來都不放過。就像對待一條活生生的魚,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裏。隻要他們認為可以樂上一會兒,就不會考慮弱者的後果。”
  女孩好象被我嚇住了,也不再說話,我們都沉默起來。外麵的黑色有點減弱,但雷雨聲卻未消退。我開始有點困倦,就對她說:“我想睡覺。”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來疲倦的麵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試探著說:“你是要我和你嗎?”我搖了搖頭說:“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擠擠,因為這張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趕緊把自己蜷縮的更小,依靠在床角。我知道她是示意我躺過去,而她自己就那樣呆著。我躺下後就覺得全身輕鬆,舒服的合上眼睛,讓自己墜入睡眠。我的頭能夠感覺到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潮濕和溫暖,這種感覺讓我更快的進入夢鄉。
  我醒來的時候已近中午,明媚熱辣的陽光穿過窗口,刺痛我的脖子。我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應該被烘烤的所剩無幾。女孩倒在我頭邊睡著了,柔軟的長發散落在我的鼻子附近,還殘留著昨夜雨腥。微微張開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有著麵包和臘肉的味道,如此恬靜和可愛的一副睡態。我突然有著一種奇妙的感覺,這是五年來獨自在閣樓醒來後,第一次的奇妙感覺。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錢,這些比上次給她母親的多一倍,又找了紙條,畫了一個符號,示意她回家。然後我披上衣服,又去那家酒館喝酒,順便問問店裏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喏號船會不會按時靠岸。
  我喝到很晚才回閣樓,推開門另我頓時一愣。這個女孩並沒有離開,正赤身裸體的站在壁爐旁邊的水盆裏洗身子。
  
   她被我的突然出現嚇的失聲,急忙蹲在水盆裏,抱緊自己那剛突起不久的胸脯,張皇失措的看著我。我沒有理會她,進屋關上了門。酒精燃燒著我的大腦,我感覺到天懸地轉,就對她說:“拿一塊濕毛巾來,我的頭有一點痛。”之後我倒在床上,閉著眼睛,試圖睡去。
   嘩嘩的水聲,我感覺到她從盆裏走了出來,之後又是嘩嘩的水聲。在我正要婚睡過去的一刻,一雙冰涼的小手摸一下我的額頭,又迅速拿開,然後把一團濕毛巾按在我發燙的額頭上。頭痛的滋味頓時被冷卻不少。輕鬆的眩暈感使我很快入睡。
   半夜,我醒了,看到她蹲在壁爐旁邊,抱著雙膝,望著跳躍的火焰發呆。我坐起身的聲音驚動了她,她望著我,我也望著她。我問她:“你吃飯了嗎?為什麽沒有拿著錢走?”她沒有說話,指了指桌子。那些錢照舊在那,旁邊放著儲存櫃裏的臘肉和麵包。
  
   我明白了,原來拿些錢改變不了她母親的主意,也不會使她放棄跳海的選擇。而臘肉和麵包,我記的是昨夜櫃子剩的最後一點食物,她想把食物留給我,自己餓了一天肚子。
   我告訴她:“你吃,我現在不餓。”她憂鬱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頭,搖了搖。看得出來,這個女孩是要把這點食物留給我。我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臘肉和麵包,丟給她,告訴她趕緊吃。她還是倔強的搖頭。
   這次我沒有生氣,也不想和昨夜一樣嚇唬她。知道她不肯吃是怕我趕她走,就對她說:“你吃吧,但有個秘密你必須保守。”說完我就爬到床下,打開一扇木板,像泥鰍掉進沼澤裏,消失了。
   是我偷偷設置的一個地下密室,裏麵儲備著足夠的食物,當然還有軍火。不一會兒,我推動著一個木箱子,爬了上來。女孩驚訝的看著我,我用匕首撬開那個密封的箱子,拿出裏麵的幹魚片,撕開後給她,叫她吃。又把裏麵的臘肉、堅果堆放到她麵前。
   女孩這時才用力咬了一口手裏的魚肉,看著她饑餓的吃相,我也感覺到餓了,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堅硬的食物。女孩與我對視了一下,我倆都笑了起來。我告訴她說:“你說話,我不喜歡不吭聲。你和我說話吧,想到什麽就說什麽。這屋子隻有你我。”
  
   女孩靦腆的低下頭,穩定了一下情緒說:“我媽媽說女人嫁給你這樣的男人會很幸福。”我當時就愣住了,她一說自己的媽媽,讓我想起那天在這屋子裏的事。我問她的媽媽為什麽要這麽說。她回答不出來,想了半天才說:“你有很多食物。”



嗬嗬..... 耍個賴偷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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