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論其勢可耳

也。”操大喜,便邀辛毗飲酒,謂之曰:“袁譚之降,真耶詐耶?袁尚之兵,果可必勝
耶?”毗對曰:“明公勿問真與詐也,隻論其勢可耳。袁氏連年喪敗,兵革疲於外,謀臣誅
於內;兄弟讒隙,國分為二;加之饑饉並臻,天災人困:無問智愚,皆知土崩瓦解,此乃天
滅袁氏之時也。今明公提兵攻鄴,袁尚不還救,則失巢穴;若還救,則譚踵襲其後。以明公
之威,擊疲憊之眾,如迅風之掃秋葉也。不此之圖,而伐荊州;荊州豐樂之地,國和民順,
未可搖動。況四方之患,莫大於河北;河北既平,則霸業成矣。願明公詳之。”操大喜曰:
“恨與辛佐治相見之晚也!”即日督軍還取冀州。玄德恐操有謀,不跟追襲,引兵自回荊
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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