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晚上,韓國總統尹錫悅6小時的戒嚴,震動全球,成了這幾日網上熱議的話題。
這讓人想起了35年前神州大地的那場轟轟烈烈的戒嚴。中韓兩國種族相近、山水相連、曆史相關、文化相通,為何戒嚴的結局如此不同呢?
有人說這是民主體製的勝利!
別扯了!韓國總統結局大都不好,尹總統也不例外,為何其它民主國家沒有此種現象?還有我們同胞割據的那塊地方,自稱是民主國家,就有執政黨議員公開為尹錫悅叫好與惋惜;再有對同黨鄭文燦、異黨黨魁柯文哲的整肅,怎麽看也是對岸反腐的翻版。還有燈塔國老總統近日特赦了他的兒子,怎麽看也不如專製中國2000年前,那位新朝開國皇帝王莽,人家還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親自下令處死了殺死家奴的親兒子。
民主了幾百年,不如2000年前專製中國,可惜了!
回到戒嚴問題,有人分析道,韓國此次戒嚴如此短暫、慘淡收場,成了笑柄,主要問題是尹錫悅對議會和軍隊的掌控不夠,這說到了點子上。他當選本來就是慘勝,議會反對黨過半,不可能掌控。一個檢察官出身的總統,在軍隊毫無人脈,光靠幾個同學,關鍵時候,有幾個人可以為其賣命?
看看中國,人家鄧大人20幾歲就發動百色起義;共軍五大主力之一的二野,人家是監軍;淮海大戰時二三野共同作戰,人家是總前委書記,一把手;二次出山後,又是總參謀長。這樣的資曆,在山頭林立的一代軍頭中也屬翹楚,元帥級人物。就這資曆,尹錫悅提鞋都不夠,還敢戒嚴,膽子太肥了!
1.軍隊及宣傳口
盡管鄧大人級別、資曆都夠,但當時還是有雜音出現。名義上的一把手 - 總書記及軍委第一副主席趙紫陽,因為政見不同,軟禁至死;常委胡啟立被罷官,後來雖複出,也隻是部級;軍委副主席楊尚昆在戒嚴大會上,說出了“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的(大意)”,似乎也不完全同調。
軍事將領方麵,也有“萬歲軍”38軍長徐勤先因為拒不執行軍令被免職,後坐牢。
在宣傳口,中央台新聞聯播播音員薛飛、杜憲,在播出節目時著黑衣、出悲聲,後被整肅。
更令人震驚的是,昨日在六四著名反賊名單中發現了胡錫進、金燦榮和孔慶東(曾任北大學運籌委會主席)的名字,這可是現在大名鼎鼎的“叼盤”式人物。可見當時的情況真的很複雜。
2.議會
中國的人大常委會相當於國外的議會,當時中國全國人大委員長是萬裏。
1916年出生的萬裏是抗戰時期就已經參加革命的老幹部,在解放初期已經成為中央級領導人物。文化大革命期間,萬裏的政治生命伴隨鄧大人起伏,曾經兩次被打倒和複出,直到1977年出任安徽省省委第一書記。
正是在安徽時,萬裏因為支持農村包產到戶的改革而贏得了全國性的聲譽。當時官方媒體曾以“要吃米,找萬裏;要吃糧,找紫陽”的所謂民間傳言樹立萬裏和趙紫陽為八十年代改革時代的兩大先鋒。
1986年2月,萬裏在一次講話中指出:“不講民主與法製的社會不是文明的社會,也不會是安定的社會”。“非常明顯,缺乏民主與法製,往往和愚昧落後連在一起”。同年,他在黨內公開倡導決策民主化和科學化。他說:“我國政治體製上的一個重要弊端,就是領導權力過分集中,決策製度不健全。因此,政治體製改革的一個極為重要的方麵,就是要充分發揮社會主義民主,真正實現決策的民主化和科學化”
1989年學運爆發時,萬裏已經擔任全國人大委員長。在運動初期,他沒有什麽個人言論表態。5月10日,他主持召開工作會議,決定在6月20日召開人大常委會會議,把與學運有關的遊戲示威問題列進了議程。兩天之後,他離開中國前往北美進行預期21天的長期國事訪問。就在他啟程的第二天,學生開始絕食。
萬裏在訪問加拿大時表示北京的學生運動是愛國行為,這明顯與與一個多月前“人民日報”社論不同調。
戒嚴之後,人大常委會委員胡績偉等曾寄希望於人大以最高權力機構的名義仲裁最高領導層的分裂。他們征集委員簽名要求萬裏提前回國召開人大常委會緊急會議討論戒嚴問題。首都聯席會議在討論是否撤離天安門廣場時,人大常委會緊急會議或者6月20日的常委會均成為關鍵性的時間因素。
5月23日,萬裏的確提前回國。北京的學生組織人員前往機場迎接但撲空。萬裏的專機降落在上海,他並沒有立刻回北京。據說由即將就職大位的江總在上海親自接機。四天之後,萬裏終於打破沉默,在上海發表書麵談話擁護戒嚴。於6月9日,萬裏才公開露麵,陪同軍委主席接見戒嚴部隊軍官。
戒嚴能否成功,一把手在軍隊和議會的人脈至關重要,尹錫悅資質太差,焉能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