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23日《人民日報》批判西裝,文章題目:西方的時裝和叛徒的靈魂
二十多年前,蘇聯著名作家高爾基曾經把美國壟斷資本主義的文明斥為“我們星球上最醜惡的文明”。可是,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在蘇修集團統治下的蘇聯,這種“最醜惡的文明”,卻象黴菌一樣滋長起來,到處散發出腐爛的臭味。最近在莫斯科舉行的所謂“國際服裝展覽會”和“國際時裝表演會”,就是這種“最醜惡的文明”的一場最醜惡的表演。
在為期半個多月的時間裏,美國、英國、法國、西德、意大利、日本等二十多個國家的一千多家服裝公司展出了大量的西方奇裝異服。什麽袒胸露背的晚禮服啊,吊在膝蓋上的“超短女裙”啊,什麽寬得象麻袋似的外套啊,緊得象雞腿似的長褲啊,等等,真是妖形怪狀,五花八門。蘇修的 報刊、電台、 電視和電影院居然大吹大擂地宣揚這些腐朽沒落的資產階級貨色,把整個莫斯科鬧得烏煙瘴氣,臭不可聞。
蘇修新貴們這樣狂熱地欣賞和推銷西方的奇裝異服,反映了他們的醜惡靈魂和資產階級本性。人的服式,不但因時代的變異而變異,而且也因階級的不同而不同。恩格斯曾經說過:“工人階級比起資產階級來,說的是另一種習慣語,有另一套思想和觀念,另一套習俗和道德原則……他們彼此是這樣地不相同,就好象他們是屬於不同的種族一樣。”
在十月革命的烽火年月裏,彼得格勒赤衛隊的戰鬥服裝代表了革命的工農兵的形象。在建設馬格尼托哥爾斯克鋼鐵廠和第聶伯水電站的艱難歲月裏,蘇聯工人階級的勞動服裝是蘇聯社會主義建設的象征。而今天莫斯科那些特權階級從西方販賣來的奇裝異服,則是蘇修統治集團墮落的一種標記,也是他們推行“和平演變”和複辟資本主義的一個罪證。一定的生活方式總跟一定的經濟基礎和一定的政治製度相聯係的。蘇修叛徒集團既然在政治上墮落成為帝國主義的奴仆,他們就必然會在生活方式上拜倒在西方資產階級的腳下,利用西方生活方式來腐蝕和毒害蘇聯人民群眾,作為實行資本主義複辟的工具。
為西方生活方式大開門戶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些竊據著克裏姆林宮寶座的蘇修頭目們。人們記得,當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上台不久的時候,西德《世界報》就寫道:在蘇聯,“從來沒有象勃列日涅夫這樣時髦的黨的首腦”,他“係著銀灰色的領帶,穿著無懈可擊、精工巧製的黑色西服,他穿戴得這樣考究,對列寧的裝束根本連想都不想了”。
可是,莫斯科那些達官貴人、老爺太太們愈是用西方的服飾來炫耀自己的時髦、闊綽和“高貴”,就愈顯得自己的靈魂的肮髒卑鄙,愈暴露出自己的叛徒嘴臉的醜惡。當這些被英國保守黨頭子霍姆稱為“肥胖和舒適的共產黨人”穿著意大利式的時新服裝,喝著法國的馬蒂尼酒,踏著風靡美國的“查,查,查”舞步時,他們的心裏那兒還想得到南越叢林中的戰士,印度鄉村中的饑民和紐約哈萊姆區的黑人?!這些叛徒們之所以不惜拿世界革命人民的利益來同華盛頓的劊子手做交易,幫助美帝國主義延緩自己的末日的到來,難道不正是因為害怕革命的烈火也將把他們的修正主義小朝廷的安樂窩付之一炬嗎?
然而,曆史總是前進的。“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裏埃。”在十月革命的故鄉,終有一天,會重新卷起革命的滾滾怒濤,把玷汙蘇維埃大地的這一群跳梁小醜連同他們那些烏七八糟的奇裝異服蕩滌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