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逃難到歐洲的,這位阿姨拉我查經,還有她舉辦的家庭聚會(冷餐會、舞會等),她先生長得酷似我父親,老倆口幾乎要我做他們兒媳婦,他們第四個兒子(他們四個兒子都是精英),當時在北部基爾地區工作的外科醫生,阿姨專門派我去北部參加福音旅行,這位伊朗帥哥全程地陪(很靦腆,到底還是東方人)。我是被蒙在鼓裏。後來才發覺很囧,然後老老實實托阿姨給我另外找教會,因為我是跟著外婆,by birth的天主教徒;結果她找了一名朋友,是新教的華裔牧師,就是投奔怒海時代的華裔越南人,這位牧師小時候就被集中在好像福建沿海一個地方,不能隨便上岸,要甄別,甄別完畢以後,因為當時中美中歐關係好轉,他家就被美國的親屬接走,後來上了神學院,先給美軍駐德國基地服務,又娶了德國娘子,就歸化為德國人了;因為這位牧師十分熟悉越南等東南亞在德天主教華裔圈子,所以阿姨托付他給我找教會。然後我的教會裏,我主要的懺悔神父也是華裔,菲律賓出生的華裔,本來住在印尼,因為蘇加諾與蘇哈托的政治衝突,牽連很多華裔,所以他家也是輾轉逃回菲律賓老家,然後西班牙、德國、、、、、他講,小時候在亞洲,不敢講中文,包括客家話都不敢講,選擇服務天主以後,由於教會裏華裔占四分之一弱,其他是菲律賓人、菲律賓西班牙混血者還有少部分出身最低等首陀羅的,印度教會培養的終身不嫁,在德國工作的印度護士,所以他在德國講的中文比他小時候在亞洲要多不曉得多少倍。
疫情期間,我的教會給與我的幫助與精神支持是無與倫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