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我入伍進川,在成都軍區某通信總站當戰士,由於表現好、文化程度高(我是老三屆,1967年高中畢業),很快就當上了連隊的文書又入了黨。入伍第二年的8月22日,也就是1970年的8月22日,我隨總站站長從重慶出差回到成都,指導員找到我說:“組織上決定讓你去北京大學學外語,這個表格你填一下。”由於“文革”,我沒能考成大學,沒想到入伍後倒被組織推薦上大學,而且是鼎鼎大名的北京大學。聽到這個消息後,我著實高興,急忙問指導員:“學哪門外語?”指導員說:“聽軍區幹部部的人說學印地語。”我又問他:“印地語是哪國的語言?”“大概是美國的,美國不是有印第安人嗎?可能是他們的語言,你們學了印地語,可能將來到美國幫助印第安人鬧革命。”能出國鬧革命?他這一說,我就更高興了。直到入了學,才知道印地語就是印度語,與印第安人風馬牛不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