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兄參考這裏。整個事兒反思下來就是,其實從上到下,都沒有法律意識,就是辦事兒的時候根本想不起來還需要法律平衡一下。像隨

地吐痰一樣,做了就做了。就沒有英美國家那種法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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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資訊:高華:從毛澤東《七律·有所思》看文革發動

1964年末,毛又當著其他領導人的麵,訓斥劉少奇:你有什麽了不起,我動一個小指頭就可以把你打倒[15]。現在毛要“反潮流”,要象孫悟空那樣,攪它個“周天寒徹”。

[15]劉源、何家棟:<“四清”疑團>,載《你所不知道的劉少奇》第118頁注釋(2),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7月版。

1964年末,他又當著其他領導人的麵,訓斥劉少奇:你有什麽了不起,我動一個小指頭就可以把你打倒。(劉源、何家棟:《“四清”疑團》,載《你所不知道的劉少奇》,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7月版,第118頁注釋(2))。

 

 
2000年王光美創作的圖書

你所不知道的劉少奇

王光美

2000年

1898年11月24日

《你所不知道的劉少奇》是2000年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王光美。

 

內容簡介

1898年11月24日,劉少奇出生於距離韶山衝不足30公裏的炭子衝;在他70歲生日前一個月,劉少奇被打成“叛徒、內奸、工賊”,“永遠”開除出黨;僅僅一年後,在他71歲生日前12天,劉少奇含冤離世,在火化爐前,他滿頭的銀發有一尺多長。在劉少奇最後的歲月裏,他的心髓、腦髓、甚至骨髓裏隻剩下這九個字:“好在曆史是人民寫的!”

在劉少奇最後的歲月裏,他的心髓、腦髓、甚至骨髓裏隻剩下這九個字:“好在曆史是人民寫的!”

 

目錄

我們真的認識劉少奇嗎?(代前言)/ 海 波 與君同舟 風雨無悔 /王光美 永遠與人民在一起  ――劉少奇二三事 /王光美 真理的光焰永不熄滅 /王光英 忠直坦蕩昭日月/ 劉 源 "四清"疑團 /劉源、何家棟 百年回眸 曆久彌高  ――我的父親劉少奇/ 劉愛琴 女兒心中的父親 /劉亭亭 與父親相處的最後日子 /劉瀟瀟 勝利的鮮花獻給您  ――懷念我們的爸爸劉少奇 /劉平平、劉源、劉亭亭 附錄 也許這就是該我幹的一件事 /海 波 好在曆史是人民寫的  ――編者的話 /郭家寬

我們真的認識劉少奇嗎?(代前言)/ 海 波

與君同舟 風雨無悔 /王光美

永遠與人民在一起

――劉少奇二三事 /王光美

真理的光焰永不熄滅 /王光英

忠直坦蕩昭日月/ 劉 源

"四清"疑團 /劉源、何家棟

百年回眸 曆久彌高

――我的父親劉少奇/ 劉愛琴

女兒心中的父親 /劉亭亭

與父親相處的最後日子 /劉瀟瀟

勝利的鮮花獻給您

――懷念我們的爸爸劉少奇 /劉平平、劉源、劉亭亭

附錄

也許這就是該我幹的一件事 /海 波

好在曆史是人民寫的

――編者的話 /郭家寬

 
 

 

======原文在此

鳳凰資訊 > 曆史 > 專家論史 > 高華 > 正文
高華:從毛澤東《七律·有所思》看文革發動
2009年07月13日 13:36天益網  】 【打印】 0位網友發表評論

 

毛澤東為自己下一步的設計而振奮,打倒“彭羅陸楊”,這不算什麽,在這之前,不是也打倒了“彭黃張周”?即使在蘇聯、東歐國家,這也屬平常現象。1957年,赫魯曉夫不也搞出個“莫洛托夫、馬林科夫、卡岡諾維奇反黨集團”?中國要使世界震驚的何止是揪出幾個人,而是要培養共產主義新人,創建共產主義革命的新形式和新文化,這是何等令人血脈賁脹,這才是驚天動地的偉業!毛已清晰看到不久的將來,“一聲風雷驚世界,滿街紅綠走旌旗”。

毛澤東在南方6月的瀟瀟雨中,想得很深很遠,他堅信,他領導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將是人類曆史上最徹底的革命,因為毛是在與人類的痼疾,人性的基本弱點--“私”作鬥爭,說到底,在他看來,劉所代表的就是“私”:在平庸的世俗生活的包圍下,一些共產黨人對發展生產的興趣遠遠超過了對發揚革命精神的興趣,而在發展生產的背後,則是與資產階級精神相通約的那些因素:追求舒適,追求物質,追求享受。毛就是要和這種“退化”作鬥爭,他相信,“公字當頭”的新社會是可以設計的,人性是可以改造的。當然,這場革命最後能否勝利,現在還難以肯定,自己被打碎也完全有可能,將來的革命是否也將取得勝利,現在更不知道,然而這一切阻擋不住毛的不容拂逆的意誌,那些顧慮暫且放在一邊,也許幾百年後,人們會認為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可笑的[27],但那是以後的事,眼下要考慮的是具體問題,即,這場革命將以何種方式來展開?

不久,毛澤東找到了領導革命的具體形式,這就是在黨的垂直機器之外,通過重組黨的宣傳媒介,再建立一個領袖與人民直接對話的新渠道。在這個新形式中,將實現領袖與人民的直接交流,而毛將以人民的化身來指導革命。毛將暫時把黨機器擱置一邊,在他的眼中,黨組織已被以劉為代表的“修正主義者”牢牢控製,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把毛的一切設計加以過濾和改造,使之適合於他們的需要。毛已不願意再做“牌坊”,他要重新回到中央領導的第一線,他所掌握的力量將是在他之外的任何人都永遠無法掌握的,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集合名詞“人民”。當然,人民是不會自發產生正確思想的,惟有人民的化身毛,才能給人民以思想,所以“故國人民有所思”,實際上是毛代表人民在思索。

毛在6月思索的果實很快以一種特別的方式表現了出來。1966年7月16日,一聲驚雷震驚中國和全世界,73歲高齡的毛在武漢橫渡長江,突然在人民中現身,在響徹雲霄的“毛主席萬歲”的歡呼聲中,毛與人民已水乳交融,毛終於實現了領導這場革命的具體形式。幾個月後,他說,通過三件事,吹響了文革的號角:批準廣播聶元梓的大字報;8月1日寫給紅衛兵的一封信;在天安門接見紅衛兵。毛在6月的思考終於點燃起衝天的文革烈焰。

注釋:

[1]參見劉少奇:《批轉中南局<關於文化大革命的情況和意見的報告>》和《批轉中共西北局<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意見和部署>的指示》,1966年6月13日;載高皋、嚴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25-26頁,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9月版。

[2]參見劉少奇、鄧小平:於1966年6月30日就<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工業交通企業和基本建設單位如何開展文化大革命的通知>稿致毛澤東的信;引自於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第27-28頁,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12月版。另參見李雪峰:<回憶“文化大革命”初期的“五十天路線錯誤”--從“6·18”事件到“7·29”大會>;載《回首“文革”》(下)第661頁,中共黨史出版社,2000年1月版。

[3]參見羅點點:《非凡的年代》第199頁,上海文藝出版社,1987年7月版。

[4]參見李雪峰:<我所知道的“文革”發動內情>;載《回首“文革”》(下)第608頁,中共黨史出版社,2000年1月版。另參見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第12頁,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年6月版。

[5]參見張化:<劉少奇的悲劇和悲劇中的劉少奇>;載《回首“文革”》(下)第847頁。

[6]參見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第34頁。

[7]《張耀祠回憶毛澤東》,第38-40頁,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6年9月版。

[8]1967年2月3日,毛澤東在接見阿爾巴尼亞客人巴盧庫、卡博時說,1962年七千人大會時,他“已經看出問題了”,參見金衝及主編:《周恩來傳》(四),第1832頁注釋(1),中共中央文獻出版社,1998年2月版。

[9]1964年2月毛澤東與金日成的談話,引自於曹英等著:《特別別墅--紅牆以外的紅牆》,第268-270頁,改革出版社,1998年10月版。

[10]安德烈·馬爾羅:《反回憶錄》,第437頁,漓江出版社,2000年8月版。

[11]1967年2月3日,毛澤東接見阿爾巴尼軍事代表團巴盧庫、卡博時的談話。

[12]參見洛厄爾·迪特默:《劉少奇》,第33頁,華夏出版社,1989年6月版。

[13]當時在場的毛澤東衛士周福明回憶,參見亓莉:《毛澤東晚年生活瑣記》,第120頁,中央文獻出版社,1998年11月版。

[14]參見《一個革命的幸存者--曾誌回憶實錄》(下),第433頁,廣東人民出版社,1999年12月版。

[15]劉源、何家棟:<“四清”疑團>,載《你所不知道的劉少奇》第118頁注釋(2),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7月版。

[16]毛澤東在文革前經常說:“北京空氣不好,不願呆在北京”(胡喬木語),參見鄭惠:<對“文化大革命”幾個問題的認識>,載《回首“文革”》(上),第62頁。另據當時任中共華北局第一書記的李雪峰回憶,毛澤東在1966年4月下旬杭州會議期間也說,“北京的空氣很沉悶”,他“不願在那兒住,願到上海來”,參見《回首“文革”》(上),第608頁。

[17]參見羅點點:《紅色貴族檔案:羅瑞卿女兒的點點回憶》,第180頁,南海出版公司,1999年1月版。

[18]1966年4月28日,毛澤東在杭州與康生的談話,康生在五月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曾予傳達。在文革結束後公布的毛4月28日談話中,這一段已被刪除。

[19]1967年2月3日,毛澤東接見阿爾巴尼軍事代表團巴盧庫、卡博時的談話。

[20]1966年4月28、29日,毛在杭州對康生、陳伯達說,彭真已“為自己準備了垮台的條件”,“西風吹渭水,落葉下長安”,“階級鬥爭,不鬥不倒”,參見紀希晨:《史無前例的年代--一位人民日報老記者的筆記》(上),第70頁,人民日報出版社,2001年4月版。

[21]1965年12月,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領導班子改組。另參見林彪1966年5月18日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22]參見金衝及主編:《周恩來傳》(四),第1849頁。

[23]參見周恩來在中共中央工作會議結束會上的講話記錄,1971年6月18日,引自金衝及主編:《周恩來傳》(四),第1832-33頁。

[24]引自於馮建輝:<林彪與個人崇拜>,載《炎黃春秋》1999年第10期,總第91期,第39、36頁。

[25]陳伯達:《我與劉少奇關係的幾點情況》,載陳曉農編:《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它》,第79頁,香港天地出版公司,1998年。

[26]參見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第26頁注釋(2)。

[27]參見1965年1月9日毛澤東與斯諾的談話,引自於斯諾:《漫長的革命》,第169頁,農村讀物出版社,1989年6月版。1968年10月14日,毛澤東在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說,五十年、一百年之後,可能文革這一段“是曆史上的小插曲”,參見紀希晨:《史無前例的年代--一位人民日報老記者的筆記》(上),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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