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70年代末,伴隨著中美建交,中蘇關係持續惡化,夾在美蘇之間的越南黎筍當局開始風向突變。
造成這種風向改變的原因十分複雜。一方麵,隨著新中國改革開放大幕的開啟,我們逐漸把更多的精力和資金全方位投入到改革開放的大潮之中來,對於越南等國家的援助自然變得越來越少了。
另一方麵,此時在美蘇爭霸格局中漸漸處於下風的蘇聯,為了製衡美中,於是與越南一拍即合,簽訂了《蘇越友好合作條約》,兩國正式建立起越軍事同盟的實質性關係。
有了蘇聯人在背後的撐腰,越南黎筍當局便開始放心大膽地做起了“大印度支那聯邦”的美夢。
所謂的“大印度支那聯邦”其實是西方國家在殖民時代遺留下來的產物,也可以說是西方殖民當局給世界各國被殖民地埋下的“巨雷”。
1862年,法國殖民當局以越南交趾支那地區(今南圻)為跳板,開始試圖染指越南。五年後,法國殖民當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柬埔寨收入囊中,柬埔寨自此淪為法國殖民當局的“保護國”。
麵對列強法國殖民當局在東南亞咄咄逼人的態勢,作為越南宗主國的清王朝自然不可能無動於衷。為此,清王朝在重臣兩廣總督張之洞的奏請下,啟用了時年67歲的馮子材掛帥,一舉在越南涼山地區重創法國殖民軍團,史稱“鎮南關大捷”。
按理說,“鎮南關大捷”打出了中國人的威風,也打怕了法國殖民當局,同時也促使法國茹費裏內閣的垮台,無論怎麽說,作為戰勝國的清王朝無疑在日後的談判中,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
然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鎮南關大捷”後,腐朽無能的清王朝在慈禧的授意下,居然與法國殖民當局簽到了喪權辱國的《中法新約》。自此越南淪為法國殖民當局的“保護國”,清王朝失去了對越南延綿千載的“宗主國”地位,自然也令清王朝在東亞文化圈的影響力被擊得支離破碎。
而對於法國殖民當局來說,他們則是利用這個優勢,順勢也將老撾等地收入囊中,自此,以越南、柬埔寨和老撾為主要的法屬殖民地正式形成,法國人將此三地統稱為“印度支那聯邦”。
此後,經過越、柬、老三國人民的奮起抗爭,法國人逐漸退出了東南亞地區。尤其在與外地的鬥爭中,越南人民先是曆經了數不清的越法戰爭,緊接著又與美國開啟了長達二十年的越南戰爭。
無論是在法越戰爭、還是越南戰爭中,中國人民都給予了大量無私的國際援助,無數中國人民的好兒女甚至犧牲在了越南這片土地上。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講:如果沒有中國人民舍身為人的無私援助行動,越南能否從殖民主義的泥淖中掙脫出來都是尚未可知。
然而,伴隨著時代風雲的變化,黎筍當局卻蓄意挑起兩國關係,對內,在內部大肆排華、反華,對外,無視北方大國的多次嚴正警告,肆無忌憚地出兵老撾、柬埔寨,妄想繼承法國殖民地當局留下的“遺產”。
士可忍孰不可忍!麵對黎筍作死的行徑,中國人民解放軍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反動的黎筍當局發起了鐵拳行動。
而幾乎與此同時,中國人民的老朋友、越南開國元勳黃文歡也趁機脫離黎筍當局黑暗的統治,來到中國尋求避難。
氣急敗壞的黎筍當局在黃文歡出走後,采取了各種方式對他進行了所謂的處置,而黃文歡也多次指責黎筍背叛胡誌明主席的遺誌,背叛曆史、背叛人民與北方大國為敵,並時刻與反動的黎筍當局作鬥爭。
對於黃文歡這樣一位友好的老朋友,新中國自然是無比歡迎的,因此,我們給予了十分盛情友好的招待。
特別是1981年新年的第一年,為了顯示出對老朋友黃文歡的高度重視,中央高層便決心請華老出麵參加茶話會,盛情款待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其實對於華來說,在1980年年底時,經過九次會議,他不再願意公開露麵了,因此這次的茶話會自然也被他婉拒了。
作為黃文歡老朋友的鄧穎超於是親自給華打去電話,請他務必參加這個重要的茶話會。在鄧穎超的耐心的說辭中,華於是決定最後一次露麵參加這場重要活動。
1981年新年茶話會如期召開,華老的到來使得現場氣氛融洽起來,黃文歡也與華老盡情地交流了起來。宴席期間,廚師給華老準備了一盤煎雞蛋,因為廚師知道這是他的最愛,華老也沒想到,原來廚師們都還記得他。
在宴會結束送走黃文歡等人後,內心十分感動的華老便留下來與廚師們一一握手,素來不善言辭的他於是說道:“同誌們的情,我領了!”。此話說罷廚師們眼中泛起陣陣淚花。
也就在這一年六月的十一屆六中全會上,華終於完成將三大核心職務轉移出來的曆史重任,自此漸漸淡出。
八年後,作為第二代核心領導集體的鄧在談到他時,給出了與時俱進評價:隻是過度,不能算是一代。
來源:曆史偵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