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宿舍,撒氣漏風,室內外差不了幾度,不少同學手上生凍瘡,腫得和個饅頭似滴,紫紅膨脹,還流濃水,握筆艱難。
俺還好,每天堅持長跑直到元旦之後,然後冷水從頭衝到腳,冷水浴,百病不生,從未享受凍瘡之苦。
倆東北同學太怕冷,大家照顧他們,叫他們睡上鋪,暖和點。
可是,和南方同學相比,東北同學思想比較保守,不愛洗澡洗屁股,結果大腿根潰瘍。
醫生開出高錳酸鉀洗屁股治病,哥兒倆不好意思在宿舍裏公開洗,就把水盆兒端到上鋪,拉上蚊帳遮擋一下,開洗。
有一次,不小心打翻了水盆,把下鋪的小江西淋得“我cao, 我cao“,哇哇大叫,至今還是同學們回憶大學時代的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