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 分析:“奧薩馬·本·拉登是誰?”

作者注 

那是22年前的事了:  2001年9月11日晚上,我開始寫作,直到深夜,翻閱了我之前收集的關於基地組織曆史的大量研究筆記。9/11 的第一篇文章標題為“誰是奧薩馬·本·拉登?” 於 2001 年 9 月 12 日完成並首次出版。 

從一開始,我就對官方報道提出質疑,該報道描述了十九名基地組織讚助的劫機者參與了一場高度複雜和有組織的行動。

有些事情 不太對勁:基地組織是中央情報局的產物。奧薩馬·本·拉登已被中央情報局招募。然而,襲擊發生後僅僅幾個小時,中央情報局局長喬治·特尼特 就將矛頭指向了基地組織。 

我的首要目標是揭露這個“威脅祖國”的虛幻“美國敵人”的真實本質。 

阿富汗被認定為“支持恐怖主義的國家”。9/11 襲擊被歸類為戰爭行為,即外國勢力對美國的襲擊。

提出了自衛權。美國-北約侵略者被描繪成受害者。

2001 年 9 月 12 日,襲擊發生後不到 24 小時,北約曆史上首次援引《華盛頓條約》第 5 條——集體防禦條款,宣布 9/11 襲擊世界貿易中心 (WTC)五角大樓“是對所有北約成員國的攻擊”。

據稱基地組織策劃的 9/11 事件導致數千名美國人慘死,這  被用作發動中東中亞戰爭第一階段(包括轟炸和占領阿富汗)的借口和理由。

四個星期後的 2001 年 10 月 7 日,這場對阿富汗的入侵被稱為“正義戰爭”。 

2001 年 9 月 11 日標誌著“全球反恐戰爭”(GWOT)的猛烈進攻,媒體將其譽為人道主義努力。

這是通過維持塔利班支持的穆斯林恐怖分子於 2001 年 9 月 11 日襲擊世貿中心和五角大樓的神話來實現的。證據——包括隨後對受控 拆除的研究——已經證實這完全是一個謊言。 

我 2001 年 9 月 12 日文章的最後一段指出: 

“在紐約和華盛頓發生恐怖襲擊之後,真相必須占上風,以防止布什政府及其北約夥伴進行威脅人類未來的軍事冒險。”

Global Research 於 2001 年 9 月 9 日啟動,即 9/11 事件的前兩天。我關於本·拉登的文章是我們網站上最早發表的文章之一。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它並不是審查的對象。它被穀歌評為閱讀最廣泛的有關奧薩馬·本·拉登的文章之一。

(未對 2001 年 9 月 12 日的原始文本進行任何更改或編輯,添加了圖像)

米歇爾·喬蘇多夫斯基 (Michel Chossudovsky),全球研究,2022 年 9 月 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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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薩馬·本·拉登是誰?

經過

米歇爾·喬蘇多夫斯基

全球研究,2001 年 9 月 12 日

世界貿易中心和五角大樓遭受恐怖襲擊幾小時後,布什政府在沒有證據支持的情況下得出結論,“奧薩馬·本·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是主要嫌疑人”。

中央情報局局長喬治·特尼特表示,本·拉登有能力策劃“在很少或沒有警告的情況下發動多次襲擊”。

圖片(右)。喬治·特尼特與布什總統和迪克·切尼

國務卿科林·鮑威爾稱這些襲擊是“戰爭行為”,布什總統在晚間向全國發表的電視講話中確認,他將“不區分實施這些行為的恐怖分子和窩藏這些行為的人”。

前中央情報局局長詹姆斯·伍爾西將矛頭指向“國家讚助”,暗示一個或多個外國政府的共謀。用前國家安全顧問勞倫斯·伊格爾伯格的話來說,“我認為,當我們受到這樣的攻擊時,我們會表現出我們的實力和報複都是可怕的。”

與此同時,西方媒體模仿官方聲明,批準對中東平民目標發起“懲罰性行動”。用威廉·薩菲爾(William Saffire)在《紐約時報》上撰文的話來說:

“當我們合理地確定攻擊者的基地和營地時,我們必須粉碎它們——最大限度地減少但接受附帶損害的風險”——並采取公開或秘密的行動來破壞恐怖主義國家的穩定”。

以下文字概述了奧薩馬·本·拉登的曆史以及冷戰期間及其後伊斯蘭“聖戰”與美國外交政策製定的聯係。

出生於沙特的奧薩馬·本·拉登是紐約和華盛頓恐怖襲擊的頭號嫌疑人,並因參與非洲裔美國大使館爆炸案而被聯邦調查局稱為“國際恐怖分子” 。中央情報局,對抗蘇聯侵略者”。[1]

1979 年,為了支持親共產黨的巴布拉克·卡邁勒政府,針對蘇聯入侵阿富汗,發起了“中央情報局曆史上最大規模的秘密行動”。[2]:

在中央情報局和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的積極鼓勵下,1982年,來自40個伊斯蘭國家的大約35,000名穆斯林激進分子加入了阿富汗的戰鬥,他們希望將阿富汗聖戰變成所有穆斯林國家針對蘇聯發動的全球戰爭。 1992 年,又有數萬人來到巴基斯坦伊斯蘭教學校學習。最終超過10萬外國穆斯林激進分子直接受到阿富汗聖戰的影響。 [3]

伊斯蘭“聖戰”得到了美國和沙特阿拉伯的支持,其中很大一部分資金來自金新月毒品貿易:

1985 年 3 月,裏根總統簽署了第 166 號國家安全決策指令,……授權加大對聖戰者的秘密軍事援助,並明確阿富汗秘密戰爭有一個新目標:在阿富汗擊敗蘇聯軍隊。阿富汗通過秘密行動鼓勵蘇聯撤軍。美國新的秘密援助始於武器供應的急劇增加——到 1987 年每年穩定增加到 65,000 噸……以及中央情報局和五角大樓專家“源源不斷地”前往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的秘密總部。巴基斯坦拉瓦爾品第附近的公路。在那裏,中央情報局專家會見了巴基斯坦情報官員,幫助計劃針對阿富汗叛亂分子的行動。 [4]

羅納德·裏根總統在白宮會見聖戰者“自由戰士”領導人(1980 年代)

中央情報局(CIA)利用巴基斯坦軍方三軍情報局(ISI)在訓練聖戰者組織中發揮了關鍵作用。反過來,中央情報局資助的遊擊訓練與伊斯蘭教義相結合:

“主要主題是伊斯蘭教是一種完整的社會政治意識形態,神聖的伊斯蘭教正在被無神論的蘇聯軍隊侵犯,阿富汗的伊斯蘭人民應該通過推翻莫斯科支持的左翼阿富汗政權來重申他們的獨立。”[ 5]

巴基斯坦情報機構

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被用作“中間人”。中央情報局對“聖戰”的秘密支持是通過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間接進行的,即中央情報局沒有直接向聖戰者組織提供支持。換句話說,為了讓這些秘密行動“成功”,華盛頓小心翼翼地不透露“聖戰”的最終目標,即摧毀蘇聯。

用中央情報局的米爾頓·比爾德曼的話來說,“我們沒有訓練阿拉伯人”。然而,根據開羅阿拉姆戰略研究中心的阿卜杜勒·莫南·賽達利的說法,本·拉登和“阿富汗阿拉伯人”接受了“中央情報局允許的非常複雜的訓練”[6]

中央情報局的比爾德曼在這方麵證實,奧薩馬·本·拉登並不知道他代表華盛頓所扮演的角色。用本·拉登的話來說(比爾德曼引用):

“我和我的兄弟都沒有看到美國提供幫助的證據”。[7]

在民族主義和宗教熱情的驅使下,伊斯蘭戰士並沒有意識到他們是在代表山姆大叔與蘇聯軍隊作戰。雖然情報高層有聯係,但戰區的伊斯蘭叛亂領導人與華盛頓或中央情報局沒有聯係。

在中央情報局的支持和美國大量軍事援助的引導下,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已經發展成為一個“對政府各方麵擁有巨大權力的平行結構”。[8] 三軍情報局的工作人員由軍事和情報官員、官僚、臥底特工和線人組成,估計有 15 萬人。[9]

與此同時,中央情報局的行動也加強了齊亞·哈克將軍領導的巴基斯坦軍事政權

“隨著齊亞將軍推翻布托和軍政府上台,中央情報局和三軍情報局(巴基斯坦軍事情報部門)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密切。”

在阿富汗戰爭的大部分時間裏,巴基斯坦的反蘇態度甚至比美國還要強烈。1980 年蘇聯軍隊入侵阿富汗後不久,齊亞 [ul Haq] 派他的三軍情報局局長破壞蘇聯中亞國家的穩定。中央情報局直到 1984 年 10 月才同意這個計劃……。“中央情報局比巴基斯坦人更加謹慎。” 巴基斯坦和美國在阿富汗問題上都采取了欺騙的路線,公開表示談判解決方案,但私下卻同意軍事升級是最好的做法。 [10]

金新月毒品三角

中亞毒品貿易的曆史與中央情報局的秘密行動密切相關。蘇阿戰爭之前,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鴉片生產主要銷往小型區域市場。當地沒有海洛因生產。[11] 在這方麵,阿爾弗雷德·麥考伊的研究證實,中央情報局在阿富汗發起猛攻的兩年內,“ 巴基斯坦和阿富汗邊境地區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海洛因生產地,滿足了美國需求的60%。在巴基斯坦,海洛因成癮者人數從 1979 年的接近零……到 1985 年增加到 120 萬——增幅比任何其他國家都要快得多”:[12]

中央情報局的資產再次控製了海洛因貿易。當聖戰者遊擊隊占領阿富汗境內的領土時,他們命令農民種植鴉片作為革命稅。在巴基斯坦邊境,阿富汗領導人和當地犯罪集團在巴基斯坦情報部門的保護下經營著數百個海洛因實驗室。

在這十年毒品交易大肆公開的過程中,美國駐伊斯蘭堡緝毒局未能發起大規模緝獲或逮捕……美國官員拒絕調查其阿富汗盟友海洛因交易的指控,“因為美國在阿富汗的禁毒政策已處於從屬地位”在那裏對抗蘇聯影響力的戰爭。1995年,前中央情報局阿富汗行動主任查爾斯·科根承認,中央情報局確實犧牲了毒品戰爭來對抗冷戰。“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對蘇聯人造成盡可能多的傷害。我們確實沒有資源或時間來專門調查毒品交易,”……“我認為我們不需要為此道歉。每種情況都有其後果...... 是的,毒品帶來了影響。但主要目標已經完成。蘇聯人離開了阿富汗。

冷戰結束後

冷戰結束後,中亞地區不僅因其豐富的石油儲備而具有戰略意義,而且還生產世界四分之三的鴉片,為商業集團、金融機構、情報機構和有組織犯罪帶來數十億美元的收入。金新月毒品貿易的年收益(100 至 2000 億美元)約占全球麻醉品年營業額的三分之一,據聯合國估計約為 5000 億美元。 [14]

隨著蘇聯解體,鴉片生產出現了新的激增。(根據聯合國的估計,1998-99 年阿富汗的鴉片產量——恰逢前蘇聯加盟共和國武裝叛亂的加劇——達到了 4600 噸的曆史新高。[15] 前蘇聯強大的商業集團與有組織犯罪結盟的工會正在爭奪海洛因路線的戰略控製權。

三軍情報局廣泛的情報軍事網絡並沒有在冷戰結束後被拆除。中央情報局繼續支持巴基斯坦的伊斯蘭“聖戰”。新的秘密行動在中亞、高加索和巴爾幹地區啟動。巴基斯坦的軍事和情報機構本質上“充當了蘇聯解體和中亞六個新穆斯林共和國出現的催化劑。”[16]

與此同時,來自沙特阿拉伯的瓦哈比教派的伊斯蘭傳教士已在穆斯林共和國和俄羅斯聯邦境內紮根,侵犯世俗國家的機構。盡管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具有反美意識形態,但它在很大程度上服務於華盛頓在前蘇聯的戰略利益。

1989年蘇聯撤軍後,阿富汗內戰仍未平息。塔利班得到了巴基斯坦德奧班迪派及其政黨伊斯蘭促進會(JUI)的支持。1993年,JUI進入貝納齊爾·布托總理的政府聯盟JUI、陸軍和三軍情報局之間建立了聯係。1995年,隨著喀布爾伊斯蘭黨政府垮台,塔利班不僅建立了強硬的伊斯蘭政府,還“將阿富汗訓練營的控製權交給了JUI派係……”[17]

JUI在沙特瓦哈比運動的支持下,在招募誌願者前往巴爾幹和前蘇聯作戰方麵發揮了關鍵作用。

《簡防務周刊》在這方麵證實,“塔利班一半的人力和裝備源自[d]三軍情報局領導下的巴基斯坦”[18]

事實上,蘇聯撤軍後,阿富汗內戰雙方似乎都繼續通過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獲得秘密支持。 [19]

換句話說,塔利班伊斯蘭國在巴基斯坦軍事情報局(ISI)的支持下,而該情報局又由中央情報局控製,主要為美國的地緣政治利益服務。金新月毒品貿易還被用來資助和裝備波斯尼亞穆斯林軍隊(從 20 世紀 90 年代初開始)和科索沃解放軍 (KLA)。過去幾個月,有證據表明,聖戰者雇傭軍正在加入科索沃解放軍-全國解放軍恐怖分子的行列,襲擊馬其頓。

毫無疑問,這解釋了為什麽華盛頓對塔利班實施的恐怖統治視而不見,包括公然貶低婦女權利、關閉女童學校、解雇政府辦公室女雇員以及執行“伊斯蘭教懲罰法”。[20]

車臣戰爭

就車臣而言,主要反叛領導人沙米爾·巴薩耶夫阿爾·哈塔布在中央情報局資助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營地接受了訓練和洗腦。

巴薩耶夫和阿爾哈塔布(左圖 

美國國會恐怖主義和非常規戰爭特別工作組主任尤瑟夫·博丹斯基表示,車臣戰爭是1996年在索馬裏摩加迪沙舉行的真主國際秘密峰會期間策劃[21] 奧薩馬·本·拉登以及伊朗和巴基斯坦高級情報官員出席了這次峰會。在這方麵,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在車臣的參與“遠遠超出了向車臣人提供武器和專業知識的範圍:三軍情報局及其激進的伊斯蘭代理人實際上在這場戰爭中發號施令”。[22]

俄羅斯的主要管道路線途經車臣和達吉斯坦。盡管華盛頓敷衍地譴責伊斯蘭恐怖主義,但車臣戰爭的間接受益者是英美石油集團,它們正在爭奪對裏海盆地石油資源和管道走廊的控製權。

車臣叛軍的兩支主力(分別由指揮官沙米爾·巴薩耶夫和埃米爾·哈塔布領導)估計有 35,000 人,得到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的支持,該軍在組織和訓練車臣叛軍方麵也發揮了關鍵作用:

[1994] 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安排巴薩耶夫和他信任的副官在阿富汗霍斯特省的阿米爾穆阿維亞營地接受密集的伊斯蘭灌輸和遊擊戰訓練,該營地由中央情報局和三軍情報局於 20 世紀 80 年代初建立,由中央情報局和三軍情報局運營阿富汗著名軍閥古爾布丁·希克馬蒂亞爾 (Gulbuddin Hekmatyar) 所為。1994年7月,從阿米爾·穆阿維亞學院畢業後,巴薩耶夫被轉移到巴基斯坦的Markaz-i-Dawar營地接受高級遊擊戰術訓練。在巴基斯坦,巴薩耶夫會見了巴基斯坦最高級別的軍事和情報官員:國防部長阿夫塔布·沙赫班·米拉尼將軍、內政部長納塞魯拉·巴巴爾將軍以及三軍情報局負責支持伊斯蘭事業的分支負責人賈維德·阿什拉夫將軍(現在全部都在巴基斯坦)。退休)。很快事實證明高層聯係對巴薩耶夫非常有用。[23]

經過訓練和洗腦訓練後,巴薩耶夫被指派在 1995 年第一次車臣戰爭中領導對俄羅斯聯邦軍隊的襲擊。他的組織還與莫斯科的犯罪集團以及阿爾巴尼亞有組織犯罪和科索沃解放組織建立了廣泛的聯係陸軍(科索沃解放軍)。1997-98 年,據俄羅斯聯邦安全局 (FSB) 稱,“車臣軍閥開始購買科索沃的房地產……通過幾家在南斯拉夫注冊的房地產公司作為掩護”[24]

巴薩耶夫的組織還參與了一係列犯罪活動,包括毒品、非法竊聽和破壞俄羅斯石油管道、綁架、賣淫、假幣貿易和走私核材料(參見與阿爾巴尼亞倒塌金字塔有關的黑手黨,[25]大量洗錢活動以及各種非法活動的收益都被用來招募雇傭軍和購買武器。

在阿富汗訓練期間,沙米爾·巴薩耶夫與出生於沙特的聖戰者組織退伍軍人指揮官“Al Khattab”建立了聯係,後者曾作為誌願者在阿富汗作戰。巴薩耶夫返回格羅茲尼僅僅幾個月後,哈塔布就受邀(1995 年初)在車臣建立一個軍事基地,用於訓練聖戰者戰士。據英國廣播公司報道,哈塔布被派往車臣是“通過總部位於沙特阿拉伯的[國際]伊斯蘭救濟組織安排的,該組織是一個好戰的宗教組織,由清真寺和富人資助,他們將資金輸送到車臣”。 [26]

結束語

自冷戰以來,華盛頓一直有意識地支持本拉登,同時將他列為世界頭號恐怖分子,列入聯邦調查局的“頭號通緝名單”。

當聖戰者組織忙於在巴爾幹和前蘇聯參加美國的戰爭時,聯邦調查局——作為一支美國警察部隊——正在發動一場國內反恐戰爭,在某些方麵獨立於中央情報局運作,而中央情報局自蘇聯解體以來一直在開展反恐戰爭。 -阿富汗戰爭——通過其秘密行動支持國際恐怖主義。

殘酷的諷刺是,雖然伊斯蘭聖戰——被布什政府稱為“對美國的威脅”——被指責為對世界貿易中心和五角大樓的恐怖襲擊,但這些伊斯蘭組織卻構成了美國軍事的一個重要工具——巴爾幹地區和前蘇聯的情報行動。

在紐約和華盛頓發生恐怖襲擊之後,必須真相大白,以防止布什政府與其北約夥伴一起進行威脅人類未來的軍事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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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

  1. 休·戴維斯(Hugh Davies),國際:“線人”將矛頭指向本·拉登;華盛頓警惕自殺式炸彈襲擊者,《每日電訊報》,倫敦,1998 年 8 月 24 日。
  2. 參見 Fred Halliday,“不偉大的遊戲:冷戰失敗的國家,阿富汗,新共和國,1996 年 3 月 25 日”:
  3. 艾哈邁德·拉希德,《塔利班:輸出極端主義》,外交事務,1999 年 11 月至 12 月。
  4. 史蒂夫·科爾,《華盛頓郵報》,1992 年 7 月 19 日。
  5. Dilip Hiro,《阿富汗聖戰的後果》,Inter Press Services,1995 年 11 月 21 日。
  6. 周末周日(NPR);埃裏克·韋納、特德·克拉克;1998 年 8 月 16 日。
  7. 同上。
  8. 迪潘卡·班納吉;ISI 與製藥業的可能聯係,印度海外,1994 年 12 月 2 日。
  9. 同上
  10. 參見迭戈·科多維茲和塞利格·哈裏森,《走出阿富汗:蘇聯撤軍的內幕故事》,牛津大學出版社,紐約,1995 年。另見《國際新聞服務》對科多維茲和哈裏森的評論,1995 年 8 月 22 日。
  11. 阿爾弗雷德·麥考伊,《毒品後果:中央情報局在毒品貿易中的四十年共謀》。進步派;1997 年 8 月 1 日。
  12. 同上
  13. 同上。
  14. Douglas Keh,不斷變化的世界中的毒品金錢,技術文件第 4 號,1998 年,維也納藥物管製署,第 14 頁。4. 另見國際麻醉品管製局 1999 年報告,E/INCB/1999/1 聯合國出版物,維也納 1999 年,第 49-51 頁,以及 Richard Lapper,《聯合國擔心海洛因貿易增長》,《金融時報》,2000 年 2 月 24 日。
  15. 國際麻醉品管製局報告,同上,第 49-51 頁,另見 Richard Lapper,同上。引用。
  16. 國際新聞服務,1995 年 8 月 22 日。
  17. 艾哈邁德·拉希德,《塔利班:輸出極端主義》,外交事務,1999 年 11 月至 12 月,第 14 頁。22.
  18. 引自《基督教科學箴言報》,1998 年 9 月 3 日)
  19. 蒂姆·麥吉爾克,《喀布爾學會與留著胡須的征服者一起生活》,《獨立報》,倫敦,1996 年 11 月 6 日。
  20. 參見 K. Subrahmanyam,《巴基斯坦正在追求亞洲目標》,《印度海外》,1995 年 11 月 3 日。
  21. Levon Sevunts,誰在發號施令?:車臣衝突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找到伊斯蘭根源,
  22. 蒙特利爾公報,1999 年 10 月 26 日。
  23. 同上
  24. 同上。
  25. 參見 Vitaly Romanov 和 Viktor Yadukha,車臣陣線移至科索沃 Segodnia,莫斯科,2000 年 2 月 23 日。
  26. 《歐洲報》,1997 年 2 月 13 日,另見俄通社-塔斯社,2000 年 1 月 4-5 日。
  27. 英國廣播公司,1999 年 9 月 29 日。

穀歌翻譯9/11 Analysis: “Who Is Osama Bin La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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