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時家父給我們講過兩個故事,本來這是我當時的回複,發一篇小文在此:
其一(故事伴隨終生)
一位辛苦一生的老農民在臨終前把子女們叫到床前,告訴他們,家裏的莊稼地裏埋著財產。
於是這些子女們不辭辛苦地把土地翻了個遍,啥也沒有找到。可是,那年的莊稼大豐收。
第二年,第三年,他們連續不停地為了尋找財產而挖地,年複一年,年年豐產。
子女們終於明白了,老父親的遺囑:財產就是勤勞。
其二(故事忘了,情節尚在)
我和家兄相差兩歲,在外婆家又是被慣養的十分任性,常常會和哥哥為一本書誰先看,誰養的小白兔大而爭吵。一天的飯桌上,父親取了一支竹筷,讓我們折斷。我哥已經一年級了,一下子就斷了;我還是幼兒園兒,可能是舍不得吧,拚盡了渾身的力氣,雖沒有斷開,那根竹筷也不成了樣子。於是,父親又去取了一把綁在一起的筷子,說是你們再折折看。顯然,那時是不可能的。很小,當時隻是記得對付一根和一捆的本質區別。而父親的寓意,我是在其後伴隨著成長,漸漸明白了他的道理和對我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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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閑言碎語地以此紀念父輩們。在寫故事的同時,因為正值盛夏,想起了搶收小麥,同時想起了我在北大荒農場的老連長:鄧中士,那是一位參加過抗美援朝的老戰士,一位始終硬錚錚,挺拔拔的老軍人,他的嚴謹和慈祥,是連隊所有人公認的。就連來自哈爾濱的老知青=連隊指導員,對連長也是任何事都是十分尊敬,雖然他們領導方法截然不同,但那才真是絕妙的領導藝術,一時還想不出相應的形容詞。
咱也跟風一次吧。有人說這是農民的音樂,有道理呀,農業大國,當然就要擁有大眾藝術的特色了。
這是藝術家的藝術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