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種鴉片是可能的, 估計也是在一些比較背人的地方種種, 畢竟不是可以哇啦哇啦的事,在缺醫少藥的條件下, 鴉片好歹是起作用的。
洗地時用個”大“規模的”大“字, 學問很大, 比梁家河學問還要大, 梁家河咋說也是個明確的地名, 而”大“與”小“是個相對關係, 三比一大, 但比五小,所以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不但要有嘴, 還得有權說了就算。
至於用”我沒種“就夠了, 搶偷販是另一件事,確實是另一件事但不是沒有關係的。
這種辯護,在什麽樣的法庭上有效? 法官脫下法袍, 走下台換上律師服裝,走到律師席,大聲說出這一”論“點, 然後換回法官袍, 走回高高的法官席, 拿起法槌, 敲一下,”也是“!!
看來看去有點高級黑, 用沒”種“來承認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