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侶,我那忘年的好朋友您還健康嗎?難忘那一年,我登高上了高原
2000年所在的公司籌辦上海事務所,為了節省經費,我作為技術兼翻譯陪同公司的頭頭腦腦們出差,住在浦東日航飯店。雖然吃也好,住也好,可我忙的暈頭轉向,哪有享受的份兒,而且我和社長夫人一個房間(她是玩,我是工作)。恰巧家兄夫婦也在上海,於是,他們每天晚上開車來接我,清晨再把我送回飯店,保證了我必要的休息。從談話中得知,幾天以後家兄要隨教委組織的清華北大的博士生團前往西藏。從小就想往去大運河和西藏,我平生第一次耍賴皮毫不猶豫地"我也要去"。因為,一直都是我讓著他們,家兄拗不過我,讓家嫂給我預約了機票。我也得到了會社的上司同意,並且趕快通知了家裏人,我要推遲返日,休假一周去高原。
下圖:記得是在浦東一家可以旋轉的頂層餐廳,主菜是“蛇與螃蟹”。
於是我從北京先飛到成都,看望十數年未見的四叔四嬸一大家子,還有哥嫂的戰友朋友們。食在天府之國3天全是辣,特別是出發前一天晚上,家嫂的戰友天寶女兒夫婦帶我去享受了最愛的“賴魚頭”餐館,那真是辣到了心頭。他們送我到機場與直接從北京隨團轉機的家兄們會和後,準備登機。
辦理登機手續時,我當然沒有身份證。我哥哥解釋說,這是我妹妹。工作人員抬頭看我哥,高鼻深目大塊頭;低頭看我,小鼻子小眼溜肩膀,怎麽看怎麽不像。結果是必須經過辦理一個手續才可以,需要時間。不行啊,我的返程機票也都定了,我急得哭天抹淚。朋友們到處給親戚打電話,送我們的天寶女兒也出示各種保證,親戚的父親的電話也打過來了,證明我是地道的"大好人",手續就回來補吧。反正是我終於破涕為笑,坐上了飛往拉薩的小飛機。
而我能幸運地乘坐飛機還靠窗,我目不轉睛地向外眺望那雲下的群山峻嶺。可是,不知道是剛才的緊張,還是3天滿肚子的辣椒油,我開始折騰了,座位也換到了過道。好不容易熬到了到達拉薩機場,我激動的忙不停地跳下小飛機,仰望那一塵不染的天空,還有那拔地而起的群山,突然眼前一黑摔倒了-脫水加缺氧!於是我直接被送進了醫院,躺在床上吸氧輸液,還好,等我睜開眼睛後僅一個小時我又活蹦亂跳了。
在拉薩市,去了布達拉宮,甘丹寺,八角街,羅布林卡,沒能去其他地區。但是西藏的神聖,藏族的信仰給了我忘不了的記憶。在此,向成都那些幫助我的親朋們致謝!道聲對不起,我給你們找麻煩了。更向高原聖地-拉薩,感恩!我至今還保留著那條潔白的哈達!
下圖:這位上了年紀的老僧侶是我的好朋友,他非常好奇我的"小機器"屏幕裏的他自己的動態,我"比手劃腳"地為他解說。他帶我去了很多的院落和經堂,紅宮和白宮如同迷宮,比如史上各界達賴/班禪的房間,比如喇嘛們虔誠誦經和大經堂內激烈辯論的場麵,那真是震攝住了我。(隻可惜那些珍貴的場景都在錄像機裏,那時還沒有數碼,目前我在想辦法將圖像變換,真是希望那都是不公開的地方,能夠以數碼圖像再現)
仰望布達拉宮的白宮部分
下圖:一個人東遊西逛,和偶然相遇的學生們合影
下圖:看哪裏,都感歎;到哪裏,都興奮。得意忘形地差點一腳邁出,失了平衡掉下去。
下圖:【哲蚌寺】界內,幾乎沒有遊人,遠處是布達拉宮。
回首那一年歸國之行,布達拉宮的信仰,峨眉金頂的來光,廬山香爐峰的勁鬆,西子湖畔的韌柳,那一切將陪伴我飄流四方。然而,最讓我牽腸掛肚的是,不知那位老僧侶,我那忘年的好朋友還健康嗎?
下圖:作為軍醫在進藏途中的十八軍女軍人
下圖:曾經參加指揮中印自衛反擊戰的老紅軍再訪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