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批判資產階級的人性論:從標題與無標題音樂問題的討論談起

來源: chufang 2023-05-08 16:48:09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7747 bytes)

深入批判資產階級的人性論

從標題與無標題音樂問題的討論談起

初瀾

當前關於標題與無標題音樂問題的討論正在展開。這場討論,反映了音樂戰線上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馬克思主義與修正主義的尖銳鬥爭。我們相信,通過辯論,必將對今後社會主義音樂創作與音樂理論的健康發展產生有益的影響。

一九六三年,音樂戰線曾展開過關於德彪西問題的討論,對某些吹棒西方印象旅音樂理論與作品的錯誤觀點進行了批判。那次批判,對於當時泛藍於音樂界的崇洋複古思想是一個有力的衝擊。它與當前這場關於標題與無標題音樂問題的討論,實際上都是圍繞著應該以什麽立場、觀點和方法來對待西方資產階級音樂這個問題展開的。當前這場討論,更集中地批判了資產階級、修正主義音樂理論的核心——人性論;批判的作品不僅觸及到西方資產階級的印象派、現代派音樂,而且觸及到資產階級的古典音樂。

所謂古典音樂和印象派,現代派音樂,其實是資本主義在上升時期和沒落時期這兩個曆史階段,資產階級的政治麵貌,思想感情在音樂上的反映。二者在曆史作用和藝術形式上是有所區別的(前者若於作品不同程度地有反封建的曆史作用,後者完全沒有;前者在藝術形式上對我們來說,尚有某些可供借鑒之處,後者則一無可取),但它們在創作思想和創作理論上卻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都貫串著資產階級人性論。這種人性論後來又被修正主義承襲下來,繼續擴散其反動影響。當前出現的那種宣揚資產階級音樂作品無社會內容的論調,它的實質就是宣揚資產階級人性論:反對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論。

這次討論中涉及到的一些資產階級音樂作品,有的是有標題的,有的是無標題的,這並不是問題的實質。把音樂作品分為“標題音樂”與“無標題音樂”,單純從標具體地分析資產階級音樂作品的階級內容,抓住修正主義宣揚資產階級人性論這一實質,徹底揭露其欺騙性和危害性,才能把這場討論和批判進一步地引向深入。

毛主席在批判人性論時指出:“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隻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裏就是隻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麽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重溫這段話,對於我們揭露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本質,對於我們認識意樂的階級內容,是十分必要的。

抽象的人性論,從來就是剝削階級的思想武器。特別是行將滅亡的沒落階級的代表人物,更是死抱住人性論不放,把它作為挽救本階級的滅亡,瘋狂進行複牌活動的奧論工具。一心要想維護和複辟奴隸製度的孔老二,可算得上鼓吹人性論的祖師爺了。他和他的門徒極力鼓吹什麽“仁”與“和為貴”之類的說數,則藏“人要是離開了仁,怎麽能推行樂教呢?”(“人而不仁,如樂何?”《論語·八情》)調“音樂的作用可以喚起人們和諧的感情”(“樂以發和,引自《更記·滑糖列傳》),“音樂的根本任務是搞調和”(“和,樂之本也”《氏春秋·察傳》)。孔丘所謂的“仁”與“和”,就是抹蒸才盾,否認鬥爭,反對革命,堅持開質史的倒車。他在政治上主張複座雙隸製,在文藝上必然要搞頌古非今的複古主義。他大肆吹捧奴隸主階級的“君子之樂”,擠命打擊適應社會變革的民間音樂,正是出於這個目的。體現德家觀點的音樂理論著作《樂記》,更是起到地宣揚:青樂的作用就是為了調和人與人的關係,使人們互相親近,沒有終恨(“樂者為同”,“同則相親”,“樂至而無忽”《樂記·樂論》)。又說什麽有了“禮”,就能劃分貴踐等級;而音樂統一了,就能使上下、貴踐不同等級的人們互相關係和睦(“禮義立,則貴戲等獎;樂文同,則上下和獎”《樂記,樂論》)。這就是要通過傳播反映奴隸主階級思想感情的“君子之樂”,掩蓋利削,掩蓋階級矛盾,腐蝕勞動人民的鬥誌,使他們別服地接受剝削和壓道。曆史的階級鬥爭經驗告訴我們:一切反動階級為了鞏固本階級的政權,必定要鼓吹人性論,以加強對人民群眾的思想統治。

蘇修叛徒集團在複辟資本主義,演變為社會帝國主義的過程中,也極力鼓吹人性論。他們打著“馬克思主義”旗號,搜羅了一切人性論的破爛,不遺條力地廣泛階級古典音樂“無論是在時間上,還是在空間上,或是對人的精神世界的感染力上,都是沒有界限的”,“始終能夠使政治見解各不相同的人們都得到藝術欣賞的快感”,著力掩蓋作品所反映的階級內容,把資產階級的人性說成是“全民的”、“全人類”的人性。蘇修裝徒集團在宣揚人性論方麵所花費的氣力,比曆史上地主資產階級以及老修正主義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其官的就是為了麻察和腐蝕蘇聯人民的革命意誌,加強其法西斯專政。

中國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前,劉少奇、周揚一夥大肆販賣封,資、修文藝和人性論的黑貨,同樣出於複辟資本主義的政治目的。在這條修正主義文藝黑線下,出現的許多蓋資產階級音樂階級內容的人性論觀點,具體表現為以下幾方麵:

一,否認音樂作品的社會內容。例如,置揚德彪西的標題音樂作品“傳達出一種新的對自然世界的充滿詩意的感受”,“缺乏深刻的思想內容”

二、用抽象的喜您衰樂的“情緒變化”來掩蓋感情的階級性。例如,鼓吹資產所級音樂表現了所謂“人的崇高的感情”,“真摯的感情”等等。

三,宣揚音樂具有超時代,超階級的社會作用。例如,鼓吹要“讓人民都能享受”西方資產階級音樂中“健康而明朗的作品”,甚至胡說什麽古典音樂能“鼓舞著我們今天更奮勇地為和平,為進步,為全人類更光浮的未來而鬥爭”。

隻要我們作一簡單對照,就可以清楚地看出:當前出現的宣揚古典音樂“沒有什麽深刻的社會內容”,隻有抽象的“情緒的變換和對比”和“健康,明朗”等等修正主義觀點,並不是什麽新鮮貨色,而是地主資產階級、新老修正主義早已唱監了的老調子。隻是在國際國內階級鬥爭的新的形勢下,這些老調子適應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反攻倒算的需要,又重新冒了出來。

資產階級音樂作品“沒有什麽深刻的社會內容”嗎?抹了音樂作品所反映的“社會內容”,音樂也非就成了赤裸裸的“純粹的音響形式”?資產階級所標榜的什麽“純音樂”,什麽唯美主義等等,都是騙人的鬼話。它既否認了音樂內容的階級性,同時又香認了審美的階級性。毛主席指出:“作為觀念形態的文藝作品,都是一定的社會生活在人類頭腦中的反映的產物。文藝作品所反映的社會內容,在階級社會裏,總是離不開在一定曆史條件下的階級與階級鬥爭。音樂作品所反映的社會內容也必然包含具體的階級內容,不可能有超階級的“社會內容”。例如在資程度地反映了資產階級革命時期的社會內容,反映了與封建階級意識形態相對立的資產階級的思想感情與政治要求,適應了以資產階級專政代替封建階級專政的曆史發展趨勢,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是具有一定的進步性的。恩格斯在《關於德國的禮記》中曾指出:從十八世紀末到十九世紀初,是德國質史上“最底摩的心使外人皇息的時期”,也“是以貝多芬為代表的音樂的繁榮昌盛的時期”。貝多芬在這一時期的許多作品,鮮明地反映了德國資產階級革命的政治理想,成為德國古典作曲家中最突出的代表。但是,正因為具多芬等古典作曲家是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來反映社會內容的,他們不可能不帶有利階級的偏見。他們的作品中所宣揚的資產階級人道主義思想,在當時也具有騙性的一麵。就拿西方古典音樂的代表作一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樂來說,在該曲末樂章的合唱部分,高唱“一切人類成兄弟”,“擁抱起來,億萬人民,大家相親又相愛”,就是在宣揚資產階級人道主義思想。這種思想在貝多芬所處的十九世紀初的質史環境下,反映了當時資產階級反對封建等級製度、反對封建製據造成的國家分裂的革命要求。但是,作品中鼓吹的超階級的“人類之愛”,在階級社會裏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正是在這種虛假的“人類之愛”的旗幟拖護下,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進行著極其殘酷的剝削。我們隻有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來分析資產階級古典育樂作品,才能真正看清它們所反映的社會內容的階級實質,以及它們在當時曆史條件下的進步作用與消極作用。而拋開階級分析,否認古典音樂作品有“社會內容”,把它看作是超時代,超階級的空空潤洞的東西,實際上是為拖蓋其階級內容製造了一共遮羞布。

在這塊遮差布的後麵玩弄的把戲是這樣的:既然具體的“社會內容”沒有了,那就隻能把資產階級音樂說成是“僅僅表現某種情緒的變換和對比”。這裏所謂的“某種情緒”,是指哪個時代,哪個階級的情緒呢?沒有明確的答案。看來,這是在故意回避同題的實質。列寧在談到和機會主義作鬥爭的時候,指出:“決不應當忘記整個現代機會主義在各個方麵所表現出來的特征:模樓兩可,含糊不清,不可提摸”,因為“機會主義者接其本性來說總是回避明確地肯定地提出問題”。(《進一步,退兩步》)回避明確地提出問題,目的是為了掩蓋階級內容。而這種修正主義論調宣揚的沒有階級內容的“某種情緒”,其實正是資產階級“人性”的代

在階級社會中,任何人的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熔印:任何音樂作品都不是超階級的個人情緒的表現,總是反映一定階級的利益和願望。資產階級的音樂作品不論是古典的還是現代派的,是有標題的還是無標題的,其中所表現的“情緒的變換和對比”,不售怎樣隱嗨曲折,總是反映著本階級的政治要求,從屬於本階級的政治路線的。例如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樂,是一部宣揚餐產階級“個性解放”的作品。這部樂曲的第一樂章的主調,根據貝多芬自己的解釋,是描寫“命運的藏門聲”。整個樂章通過主調和副題兩種音調的對比和變化,表現所謂“人與命運的搏鬥”,實際上反映了十八世紀末期德國資產階級激進派要求衝破封建束薄的政治感望。這裏的“情緒的變換和對比”就是有鮮明的政治內容的。如果說,從上述一個作品的分析中,可以著出它的階級傾向,那麽,從不同階級的作品的對比率,其可以看出階級本質的差異。這在階級鬥爭尖鏡化的年代龍其如此。例如在十九世紀末期,整個資本主義社會在巴黎公社的革命風暴猛烈衝擊下搖搖欲摩。勢不可當的無產階級革命洪流,反映在狄蓋特於一八八八年作曲的《國際歌》中,是一種充滿戰鬥豪情、氣勢磅酶的音樂形象。它充分展示了無產階級推翻舊世界、創造新世界的徹底革命精神。而在同一時期的資產階級印象派作曲家德彪西的許多音樂作品中,卻是充滿了“世紀末”的極端顏廢,絕望的情緒。這種音樂形象,如同“一架發了瘋的鋼琴”,完全是一個麵臨滅亡命運的沒落階級醜惡靈魂的自我寫照。《國際歌》與德彪西作品同時出現,並不是偶然的巧合。前者標誌著無產階級革命音樂的興起,後者標誌著資產階級音樂已經走向沒落、腐枝。麵這,又正是自由競爭的資本主義轉變為整斷的帝國主義這一重大曆史轉折,在音樂領域中的必然反映。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在音樂領域中的兩軍對陣,正是反映了這兩個對立階級在政治領域中的激烈鬥爭。如果用那種抽象的“情緒的變換和對比”的觀點來代替具體的階級分析,就必然會將不同時代、不同階級的音樂作品混為一談,這樣,既掩蓋了音樂領域的階級鬥爭,同時也就否認了政治領城中的階級鬥爭和它的曆史發展。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批判青年黑格爾派施裏加的唯心主義觀點時,曾經指出:“他的本領不是要揭露被掩蓋的東西,而是要掩蓋已經被揭露的東西。”(《種聖家族》)這句話,也表明了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論和資產階級的人性論的一個分收點。我們運用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分析方法,就是要揭露被資產階級、修正主義掩蓋的東西:而他們販賣人性論,恰恰是在“播蓋已經被揭露的東西”。修正主義的這種“本領”,我們不是已經領教夠多了嗎

人性論拖蓋資產階級作品的階級內容,目的是為了保護它,美化它,使它成為神聖不可慢犯的,任何階級都可以接受的東西。在我們眼前的人性論觀點就是這樣:先是一筆抹煞了資產階級古典音樂的階級性,緊接著就公開吹棒這些作品是“健康、明朗”的。原來前麵說的那句“沒有什麽深刻的社會內容”,就是為了引出和烘托出這個“健康、明朗”的主調!但這種調子也是老掉牙了,它不過是劉少奇、林彪一夥鼓吹的“有益無害”論、“咖啡文藝”的翻版。既然資產階級古典音樂對無產階級來說,內容是“健康”的,形象是“明朗”的那還要用馬充思主義觀點來進行分析、批判麽?不必了,“全盤繼承”就是了。蒸要摘無產階級文藝革命麽?也不必了,隻要把那些超越時代、超越階級的音樂作品統統拿到我們舞台上來演奏就行了。推而廣之,一切封、資,修的文藝作品都可以通過“健康、明朗”的人類共同的“某種情緒”打開缺口,卷土重來,重新向無產階級爭奪文藝陣地!對於廣大工農兵群眾來說,哪裏是什麽“享受”?這是腐蝕和毒害!

在音樂領域裏,要不要深入批判資產階級人性論。是關係到這一領域前進還是倒退,是把無產階級文藝革命進行到底,還是半途而廢、回到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統治下的老路上去的問題。當前,音樂領域中出現的一種崇洋複古的傾向,其實質就是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要圖開倒車,恢複過去修正主義文藝黑線下的一套。這種紫洋複古傾向的願想根源就是人性論。

音樂界出現這種現象,是毫不奇怪的,隻要社會上還存在著階級鬥爭,還存在著人性論的流毒,就必然會不同程度地反映出崇洋複古的傾向。人性論抹繁階級界限,使人們在資產階級進攻麵前喪失革命警份,其結果必然導致對資產階級的投降。所謂票洋複古,正是喪失無產階級的革命立場,革命原則的階級投降主義和民族投隆主義在文藝領域中的反映。音樂界的某些人,對外國資產階級音樂作品育日票拜,讚歎不已,甚至對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文化滲透失去馨惕。他們總覺得西方古典音樂就是“高”。隻要一說到“要提高創作、演奏水平”,就拜倒在西方古典音樂的腳下,而對我們革命的,民族的優秀作品,對我們的革命樣板作品,則對不起,全忘了,把文藝革命的方向和任務忘得一千二淨。這表麵上看來是個崇拜西洋音樂技巧的問題,實際上還是一個立場問題,感情問題。主要原因就在於受人性論的影響太深,思想上分不清資產階級文藝與無產階級文藝的根本界限。音樂領域階級鬥爭的經驗教訓告訴我們:要鞏固社會主義音樂陣地,要改造音樂隊伍,要克服票洋複古便向,就必須堅持批判資產階級人性論。

我們批判崇洋思想,並不是說以後“洋”的全不要了。現在有些人看到批判資產階級人性論,堅持用階級觀點分析西方進典音樂,就說我們是“排外”。這種別有用心的攻擊,恰好暴露了自己骨子裏的“媚外”。另外,有些同誌則把批判和借鑒對立起來,以為要批判就不能借鑒,要借鑒就不能批判。這是一種形而上學觀點。無產階級對西方古典音樂,從來不是一概肯定,也不是一概排片,而是根據“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的一貫方針,批判其資產階級的思想內容,改造和利用其某些可取的藝術形式。這是一件十分細致的工作,也是一場十分複雜的鬥爭。因為在具體的作品中,形式總是為其內容服務的,內容與形式存在著對立統一的辯證關係,在我們對某些古典音樂的藝術形式進行改造的同時,它所表現的資產階級恩想內容又可能會對我們產生潛移默化的腐蝕作用。這裏存在著一個誰改造誰的問題。采取不同的立場、觀點和方法,會有截然不同的效果。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上,用階級觀點分析古典音樂作品,黃先從思想內容上劃清階級界限,同時在藝術形式上對我們有用的和無用的不同成分進行一分為二的科學分析,這才可能談得上有益的借鑒。如果我們的同誌聽信了人性論抹念階級界限的一套鬼話,放棄了馬克思主義的批判武器,在資產階級文藝麵前喪失了鑒別和批判的能力,那就隻能被它改造過去,成為它的停房,哪裏還談得上什麽借鑒呢?因此,要貴徹執行黨的“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除出新”的正確方針,也同樣必須批判人性論。無產階級已培植成功的十兒個革命樣板作品,正是由子從理論到實踐徹底批判了資產階級人性論,堅持了“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的正確方針,為我們樹立了光輝的榜樣。

批判資產階級人性論,是我們文藝戰線(包括音樂戰線在內)的一個長期的戰鬥任務。我們決不可因為文藝戰線的大好形勢而放鬆了這項重要的批判任務。今後,隨著階級鬥爭的時起時優,資產階級人性論述會變換各種形式向無產階級進攻。對此,我們務必要保持高度警物,隨時給予堅決的回擊。讓我們在當前批林批孔的偉大鬥爭中,更進一步地批判資產階級人性論,把無產階級文藝革命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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