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校長一生中曾兩次赴日留學,累計在日本呆了三年之久,且主要發生在學習語言更有優勢的青年時期,他的日語講得怎樣呢?
1906年,時年19歲的蔣氏第一次來到日本東京,入讀大清國駐日公使主辦的“清華語言學校”。他在這所學校讀了8個月就回國了,期間接受了一定的日語教育。
1908年,他第二次赴日,就讀作為日本陸軍士官學校預科的“振武學校”,1910年12月畢業後進入第13師團野炮19聯隊見習,直至1911年主動脫隊回國。
據統計,蔣氏在振武學校期間,日語教學占了1734學時,幾乎占了總課時的40%,按說他的日語口語應該比較流利了吧?事實上並非如此。
蔣氏劇照
曾有日本作家在為蔣氏所作傳記中說,“蔣氏在聽方麵沒有任何障礙,但要使用日語進行會話,卻顯得相當困難”,意思就是他對日語會聽不會講。
如果說日本作家的評價尚屬二手資料的話,那麽蔣氏曾經的長官——13師團野炮19聯隊聯隊長所說就是直接證據了。
1936年,曾任19聯隊聯隊長的飛鬆寬吾,在報紙上寫文回憶蔣氏說,“明明同樣在東京學過日語,和張群的流暢相比,蔣氏的日語簡直可用糟糕透頂形容。”
青年蔣氏
他還回憶說,作為軍訓的一部分,當時在聯隊的見習生每隔兩三天,就要輪流負責把所有人的食具擺到聯隊長麵前,“因為一向無法用日語好好表達,遇到這種事時,蔣氏總顯得相當困苦”。
還曾有日本政治人物回憶,說1970年代與晚年的蔣氏會談時,蔣氏全程使用中文,但在私下會偶爾用日語表達問候之意。
綜合以上幾段回憶,我們大致可得出這樣的基本結論:曾留日三年之久的蔣氏,可能僅限於能聽懂日語,以及能進行簡單的對話,至於熟練掌握則實在談不上。
蔣氏劇照
蔣氏的學習能力有限,還可從另一個側麵加以論證。
據19聯隊史記載,和蔣氏同期分配到19聯隊的14名中國畢業生,都在1911年10月之前晉升為了軍曹,隻有蔣氏一人還是伍長而已,他的軍訓成績也總在這十幾人中位列倒數。
從某種意義上說,1911年10月自動脫隊回國,從而失去進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機會,對蔣氏或許是個“柳暗花明”的人生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