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學:校尉小學,原名東城區賢良寺小學。現在王府飯店的部分就是建在學校舊址的位置,什麽時候原址拆了,我不知道。聽到這些後,真可惜,記得那是層層套院和古建築,擁有著石碑和庭閣。60年代邢台地震時,正在上課中的教室,書桌前後咣當,我把目光望向窗外,那座高高的烏龜馱石碑東搖西晃。印象深刻地記得那時候,校園中間的大殿門一般都是關著的,我們常常淘氣地從門窗縫往裏麵張望,可以看到落滿了灰塵的釋迦摩尼和文殊菩薩的佛像。
至今我仍然十分清楚地記得校長是深受尊敬的近代史上元僧侶,誨人不倦的吳金鼎(曾經跋涉萬裏途徑雲南訪問印度的著名佛教人士);和令人仰慕的付若梅副校長(留學蘇聯的經曆令她總是亭亭玉立);還有嚴厲而親切的張秀芳教導主任(政府接管賢良寺時的住寺尼姑)。特別是我的班主任張西坡老師和高九山老師,他/她們的為人師表的形象,和藹可親的教學和淵博的知識,影響了我的一生。
據史料記載,賢良寺,原是康熙皇帝第十三子允祥的府邸。雍正即位後封允 祥為怡親王,怡王府原在王府井東邊的帥府園,麵積很大,據《乾隆京城全圖》所載,除王府井東邊臨街的一些地方外,校尉胡同以西,金魚胡同以南,帥府園胡同以 北,包括原中央美術學院,這一大片都屬怡親王府。允祥有死後將府邸改為寺廟的遺願,雍正十二年,改怡親王府為寺廟,雍正賜名“賢良寺”。雍正十一年(1733),清世宗下令編修大藏經,在北京賢良寺設立藏經館。主要建築有山門、碑亭、前殿、正殿、 經樓、東西配殿、寮房等。正殿麵闊五間,為綠琉璃瓦歇山頂,額曰“賢良寺”。 下圖:以前是中央美院的美術展館,現在是協和醫院的學術會堂。 賢良寺因地近紅牆皇宮,進京述職的外省官吏多居於此。《天咫偶聞》:“賢良寺在冰盞胡同,本怡賢親王舍宅為之在帥府胡同,後遷於此。以其地近東華外省大吏入覲, 輙喜駐此。”曾國藩、李鴻章、岑毓英、吳汝綸、周馥等人都在此住過。晚清時李鴻章在西跨院住過,是其辦公處所。李鴻章第一次進京時便開始住在這賢良寺裏,與當時外省官吏一樣,之後的多次進京,李鴻章也居於賢良寺。庚子事變之 後,時任兩廣總督的李鴻章從廣州被調回北京與八國聯軍議和,也住在賢良寺。當時 的北京已被八國聯軍控製,賢良寺因有李鴻章居住而成為當時“由清國政府管轄的兩個小院”之一(另一個是與聯軍議和的慶親王府)。李鴻章簽訂完辛醜條約後不久,便在賢良寺內逝去。
解放後,賢良寺為校尉小學的所在地,寺中石碑移至五塔寺石刻博物館。1965年 整頓地名時將煤渣胡同、二十四間房、西夾道並入,統稱校尉胡同。改開以來,賢良寺周邊環境發生了巨大變化,改建煤渣胡同,拓寬金魚胡同和校尉胡同,改建校尉小學,賢 良寺大部分建築被拆除。原煤渣胡同也隻剩下路南的幾座房子,胡同原貌蕩然無存。而賢良 寺也隻剩下寺東邊的一進小院了。 2019年10月,途經北京,與久別重逢的發小們一起前往王府井北口一帶尋找原來的校址
東城區賢良寺小學(後更名:校尉小學)相約的發小們,相隔50餘年的再會
曾經每天上小學要經過的協和醫院原來的正門,我出生的小院原址就在右下方的樹影中,文革後搬到了醫院另一側的外交部街,至今家嫂的母親居住。
附近的位於王府井帥府園的老字號"全聚德"烤鴨店
附近的著名的商業街:今日的王府井步行街,遠處可見清真寺的圓頂 長安街地鐵站那邊的建築:保留下來的宣武門天主教堂 1977)美國第一女兒來訪攝影展覽會當天的所有部屬的工作人員,當年人們就這副模樣
1978年著名服裝設計師皮爾卡丹首次舉辦北京民族宮時裝秀,麵對金發碧眼們的“坦胸漏肩”,會場裏人們的"震/驚/呆",恐怕嘴巴都合不上!
民族宮的遠景(當年烏蘭夫一家住左邊,班禪一家住右邊,中間是塔樓展覽廳;兩側還有民族宴會廳,民族劇場等對稱的輔助建築)
1982)剛剛開館的陝西半坡遺址
1983)長江航運的江輪經過三峽江麵較寬闊的河段(重慶~九江)
1985)北京頤和園的石舫(又稱:清晏舫)
80年代)北京密雲水庫,由我從1個月大開始負責帶大的小侄女(為了我的父母),衣服都是我給織我給做的(其實我要是當個服裝設計師,可能還行)。卻讓不久後複原回京的家嫂留了不少眼淚,難怪家兄說我們是最好的姑嫂,卻是最不好的朋友。
1990)告別了,研究所裏尊敬的的兩代老師和年輕的實習生們
日本大使館附近的北京日壇公園
1991)初到東瀛,大海的彼岸是故鄉,走遍天涯海角,總在身旁
葉落未必歸根,但是,故鄉永遠是養育了我的故鄉!身在第2故鄉,去企業界趕浪,在教育界馳騁;甚至退休後,還能得到機會從事文化傳播的機會,並得到周圍人的尊敬和信賴,這都是因為我擁有中國出身的背景,人們不會記住我個人的名字,但都知道我來自中國,感恩那一片土地!如今,可以對故鄉說,對長輩親朋們說:我,沒有給你們丟人!沒有浪費一天的人生! 2018,2019)在遊輪上講日本文化課和中國曆史課的情景和海上觀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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