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新疆籍的馬姓女同學,長得文文靜靜的。馬同學出手不凡,性格沉穩。當年上舉重課和我在一個小班,不足65公斤體重的她,75公斤挺舉一把搞定。
我們畢業時,新疆籍的同學都不願意回新疆工作,最後90%的新疆同學都分配到了內地工作。馬同學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回新疆工作的同學之一。
90年代後期開始流行旅遊,內地這幫同學一波接一波地到新疆旅遊,都找她當向導。馬同學人特好,每次都熱情陪同。也就是這些經曆,讓人見識了這位女同學的厲害。
有幾次旅遊的同學遇到麻煩,被人糾纏脫不開身。馬同學就耐心交涉,說明自己是當地人給個方便吧,拜托了。還是不行,看看天色漸晚,馬同學嗖地一聲抽出一把一尺長的刀子,才擺脫了困境。
馬同學說,她不想讓內地來的同學陷入麻煩,有事情她願意出頭承擔。馬同學有她的生存理論,她說講道理絕大多數的事情都可以擺平。但是遇到生死對決,放倒他三五個漢子也不在話下。
在治安不佳地區生活的,持這種理論的人絕非個別,但是女士這還是第一位。
馬同學現在退休了,在北京和女兒女婿一起生活。人緣好,同學都很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