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現代性,個體自由之類的理解則是太膚淺了。

其實以西方文明為代表的現代文明之所以文明,政治上個體的自由隻是一個方麵,另一方麵則是科技與生產對個體豐富物質利益的保障。

如果中國古代的體係是由道德與欲望共同形成,那麽歐洲也一樣。欲望部分是中西之所共,而道德則是中西之所異。

在同樣的物質條件下,中國式的道德更具穩定性。

這不是因為政治設計,而是因為思維方式。側著差別與對立是西式的,側重整體與統一是中式的。

把個體自由當成西方代表的現代性的標準沒有問題。

隻不過,在學理上,這種假設是標準的馬後炮。看誰牛就把誰定為真理這種跟屁蟲式的思路,是不可能產生真正的思想的。

說個簡單的比喻:在科學上,如果是秦暉的思路,那就都去論證經典力學NB,不會有人懷疑牛頓力學,就不可能有相對論,不可能有量子論。

而秦暉在思想研究上做的,就隻是吹捧一個定型的體係。

當個學究,這種方式也沒錯。

當個思想家,這種方式就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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