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感覺她在字裏行間總有一種預設的立場

至於文筆,到更像是"工農兵"的風格,好像一點也沒受過傳統文化的浸潤。除了回憶錄,很難想象她還有什麽更好的作品。能寫出這些回憶錄,也僅是因為她生長在中國第一號右派之家。

中京院的徐城北跟她同時代,同是官二代,同作大牢十年,也都是搞戲曲的,寫出的東西卻細膩深刻得多。當然女子和男子不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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