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亞洲,韓國人參予戰爭的廣度和深度,都是非常突出的。
二戰中,他們以日本人的身份侵略中國,中國民間稱之為〝二鬼子〞。為了向日本人表示忠心,他們往往比日本人更凶悍。但為自己國家打仗時,卻漫不經心,在朝鮮戰爭中,經常被誌願軍打得落花流水。
韓國人還深度介入越南內戰,時間跨度長達十年,參戰人數超過30萬,僅次於美國。
到越戰後期,韓軍人數甚至高於美軍。1972年底,駐越美軍不到2萬人,駐越韓軍卻高達33700人,占當時南越所有外國軍人的60·5%,成為南越的安全支柱。
當時的韓國總統樸正熙之所以深度介入越南內戰,一方麵覺得是保衛自己。因為南越一旦滅亡,將對韓國士氣造成巨大打擊,樸正熙害怕韓國變成第二個南越。韓國民間也認為,保護南越就是保護韓國。另一方麵,樸正熙想把美軍拴在韓國,以應對朝鮮的挑戰。所以樸正熙極力要求參與越南內戰,以表達對美國的忠心,以凝結同美國人的血盟關係。
(圖:越戰中的韓國軍人)
正因為韓國人認為保護南越就是保護自己,所以踏上南越土地的韓國軍人,表現得遠比美國兵狠毒。他們把當年在中國戰場上的〝二鬼子〞作派移植到了越南戰場,動輒實行〝三光〞政策,奸淫虜掠,給越南人民造成持久的傷痛。
韓國人在亞洲的軍事行動,除了本土的朝鮮戰爭外,一向鮮有人提及。是因為韓國站在日本和美國兩大強權的背後。也正因為如此,韓國人在越南戰場上的冷酷,才讓人吃驚。
一:塵封的曆史被韓國女留學生揭開,她為同胞感到羞恥。
1992年,韓國留越女學生鄭久秀,日常中發現越南民間對韓國充滿憎恨,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她不解其意。後來,她聽到越來越多的越南人講述韓國〝鬼子〞的故事,讓她大為吃驚。她不相信溫恭有禮的韓國人,在越南曾做過的這些事情。
一次,鄭久秀在越南名刹鬆林寺遊玩時,碰到一個越南老婦和她打招呼。她懂一點韓國話。老婦說,這一帶有許多韓越混血兒,是當年韓國人留下的。
鄭久秀不解。老婦說,韓國人侮辱當地婦女,丟下許多混血孩子回國了。這裏許多婦女會說韓國話。
鄭久秀非常吃驚,她疑心老婦就是某個混血兒的母親,但不敢追問。
老婦還告訴她,鬆林寺裏以前有兩個70多歲的老和尚,一個15歲的小和尚,還有一個尼姑,都被韓國人殺了。
鄭久秀問為什麽?老婦說,因為老和尚不同意韓國人在寺裏侮辱婦女…
(圖:越南戰場)
鄭久秀幾乎是哭著離開那個地方,她不明白如此優美的地方曾發生過如此殘酷的殺戮,而且施暴的還是她一直崇拜的兵哥哥。
她開始考證老婦所述故事的真實性,結果從一本書上發現了完整的圖片資料。有關鬆林寺的大屠殺發生在1969年11月14日,當時的《越南人民軍報》有詳盡記載。
之後的鄭久秀決定深入越南民間,收集類似的故事,記錄同胞的罪行。她整整花了三年的時間,走遍越南南北19個省,獲取了大量第一手資料,包括圖片,口述錄音,口述錄像…得到的資料讓人觸目驚心。
比如1966年2月,韓國〝猛虎部隊〞在太平村至長丘村一帶,屠殺平民一千人以上。更讓人吃驚的是,韓國前總統盧泰愚,是當時〝猛虎部隊〞的指揮官之一。
1968年2月和12月,韓國〝青龍部隊〞分別在峴港郊縣以及廣南省河美村屠殺平民七十人和135人。在峴港豐一村,韓國人把親北(越)的平民剝皮並塞上幹草,掛在樹上示眾。
1965年12月22日,韓軍在魁諾市留下50具平民屍體,包括22名12歲以下兒童的屍體,並奸汙25名婦女,包括3名孕婦和6名7旬老婦。
通常韓軍進村後,命男女分開站立,男的屠盡,女的就地輪奸,長得有點姿色的即帶走作為性奴。
他們還向難民藏身的山洞灌入瓦斯,並點火,讓所有的難民全部虐死。
韓國軍人在越南〝製造〞了數萬名韓越混血兒,這些被侮辱的婦女的後代,生活淒慘,飽受歧視,被罵為〝韓國*****〞,越語即〝Lai,Dai,Han〞…
(圖:越戰難民)
鄭久秀一邊流淚一邊記下這些故事。回國後,她把這些活生生的記錄交給報社,震驚了整個韓國社會。
當時的媒體還采訪了一個叫具秀征的韓軍原通信員。具秀征後來從大學曆史係研究生畢業,也一直在悄悄研究這段曆史。具認為,鄭久英所記載屠殺的九千平民,僅是浮在水麵上的,以他的親曆,人數應是9千的數倍。
1999年,韓國雜誌《HANKYOREH21》,引用了〝韓越平和財團越戰真相委員會〞的相關數據,公布了己經證實的八十起韓軍集體大屠殺。報告還指出,殺害老人、嬰兒、孕婦非常普遍。
二:韓國軍人:亞洲戰場上被忽略的主角。
韓國軍人從來就是亞洲戰場的主角,但一向被人忽視,無論他們多麽勇猛或者邪惡。因為他們的傀儡身份,不顯山露水。
他們參與的侵華戰爭,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不僅衝鋒在前,而且兵力都屬最多之列。這三場戰爭,可以說是上世紀亞洲戰場上,最重要的戰爭。
建設性也罷,邪惡也罷,破壞性也罷,韓軍的力量一直被低估。
比喻在越南戰場上。1965年,首批進入越南的1·8萬韓軍,僅付出了290人的代價,就殲敵3千,俘虜6百,並打通了富吉山地區的公路,把北越軍隊全部清理出富吉山一帶。
不久,他們再接再厲,以20人的代價消滅4百人,旋即又在富吉山機場以11人的代價消滅280人,其強悍的戰鬥力令美軍側目。
(圖:越戰女俘)
北越軍中流傳這樣一句話:如果沒有十足勝利的把握,寧願和美軍打,也不和韓軍打。
十年來,韓軍或和美軍合作,或獨自作戰,共發動大規模會戰一萬次,小規模會戰60萬次,以三千八百人的代價,殺敵4萬人。
當然,這4萬人中不乏平民。據記載,失敗的韓軍會從附近村莊獵殺平民人頭湊數,以向上級繳功。
可見,韓軍的凶暴是有曆史基因的。包括韓國總統盧泰愚,全鬥煥等人,都曾在越南戰場曆練,甚至親自參與殺戮。這是讓人反思的地方。
韓軍參與越南戰爭,是樸正熙反複請求的,曆美國杜魯門總統、肯尼迪總統等人,直到約翰遜總統才同意。韓國眾議院僅11人投反對票。韓人之所以不懼死,是因為他們經曆的槍林彈雨比亞洲絕大多數民族都多。
當時,美國人給韓國人發工資,上等兵可以拿到每月三十三美元,少校可以拿到165美元,全軍人均月收入約一千美元。要知道在當時韓國,一頭牛才50美元。也就是說,打一年仗,韓國士兵人均可以買到20頭牛,這在當時絕對算一筆巨款。
以命博取財富,韓國人從不在乎選擇這樣的人生。
參與越戰不僅加深了韓越同盟,保證了韓國的安全,也使韓國大發戰爭財。韓國因此成為越戰物資調度中心,大量戰時輕工業品如罐頭紡織品等出口越南。韓國借戰時經濟獲取不下十億美元的巨額外匯,完成兩個五年計劃。這筆巨額外匯,也是韓國騰飛的初始資本。
(圖:被俘的北越遊擊隊員)
2014年7月7日,韓國《朝鮮日報》以〝出兵越南,以血擺脫貧窮〞的封麵文章,回顧了參加越戰給韓國人帶來的巨大利益。所謂〝以血擺脫貧窮〞,這裏的〝血〞,主要還是越南人的血。
他們以血,向美軍遞交了完美的投名狀。
結語:
韓國和越南同屬儒家文化圈,曆史上都曾以小中華自居,理應有更多的親近。他們對越人的殺戮,讓人難以理解,就象當年日本人殘酷地對待他們的文明之母中國一樣。
因為文化相通,今天,越南的年輕人最喜歡韓流,包括韓國的流行音樂和花樣美男。越南姑娘以嫁給韓國男人為榮。老一輩的傷痛記憶,並沒有傳遞給下一代。
但韓國民間的進步力量,一直在促使民間反思。韓國總統金大中,盧武鉉,文在寅訪越時,都明確表示對越南負有良心債,各自表示了謙意。
但並沒有國家存麵上的道歉和賠償。韓國甚至拒不接受韓越混血兒到韓國打工。
我們東亞儒家文化圈的這些國家,盡管文化相通,血脈相連,且有著數千年的共同記憶,但卻一盤散沙,曆史至今仍相互不信任。這是東亞人民的不幸。
(圖:被俘的美國大兵)
希望有一天,包括韓國和越南,中國和日本,我們能像歐盟一樣成為一家。不再讓殘酷的戰爭來撕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