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再道時任鐵道兵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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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些將軍建議把我開除黨籍、軍籍,遣送回家,更有人要把我槍斃。詩發表不久,《北京晚報》已經登出了目錄、時間、頻道,準備播出瞿弦和朗誦的這首詩。當時沒有電視,我個人也沒有收音機,朋友們幫我找到收音機,可是到了時間,調好了頻道,卻是別的節目——不聲不響就刪掉了。後來終於傳來了消息,說是當時黨內分管文教口的耿飆見了這首詩拍起桌子大罵:“老子住牛棚他在哪兒?剛回來消停了幾天他就來說三道四!這家夥是從哪裏來的?”派人打電話直接刪掉了這個節目。

  我根本不認識的二炮政委陳鶴橋,在全兵種政工會上說:“有個叫葉文福的,寫詩說我拆幼兒園蓋別墅。我今天莊嚴聲明:第一,我是拆了幼兒園,但我隻拆一半;第二,我是花了幾十萬元,但花的是人民幣,不是外匯;我花的錢是在我這個級別允許的範圍之內的。”幸好二炮機關有不少幹部是我們工程兵而且是我們126團調過去的,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我。不過這個消息後麵還有陳鶴橋不敢說的消息,那就是為什麽陳鶴橋隻拆了一半幼兒園?是因為二炮的幼兒園占麵積很大。再者,陳的老婆是幼兒園園長,如果全拆了,她就當不成這個在家就可以當的園長了。而且,他說他花的錢是在他這個級別允許的範圍之內是純粹的謊話。負責為他籌劃別墅的朋友告訴我,他不知道超過了多少倍。這個朋友一直向上級反映,上級沒一點動靜,陳鶴橋在上麵的支持下,還有恃無恐將他轉業了。

  我所在的軍委工程兵政委王六生就在工程兵政工會上說:“葉文福這號人,還批判什麽?直接槍斃算了。”這話是幾十年後,當時參加這個會議的人告訴我的。”

“  有不少人一直以為我寫的是陳再道。事實是,這首詩從一開始就與陳再道有不少聯係,就連陳再道本人也以為我是在寫他而嚇得非同小可,但我確實不是在寫他。再說一句大不敬的話,是在我眼裏,一個將軍並不算什麽大角色,還夠不上我的作品裏的主角的資格。這不是我有什麽驕傲,而是作為一位文學家應有的大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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