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餘英時,讓你毛骨悚然?
昨天我批判了“享譽海外”的“曆史學家”餘英時,導致了很多人跑到我公眾號後台瘋狂謾罵,我覺得這件事很好,說明我沒有說假話。
罵一個封建餘孽,居然能引出一大群封建餘孽,說明我罵對了。
餘英時被追捧,不是源自於他的學問,而是源自於他“反共反華”的立場。這些人為他招魂,不是真的尊敬他,懂他的學問,而是想要為他的立場招魂,死人有時候比活人有用,死人才是真正的工具人。
有個人的邏輯很有趣,他質問我:“你說餘老師的曆史研究不科學,為什麽他能夠享譽海外?美國人都說好?”
美國人都說好的人多了,美國人說戈爾巴喬夫很好,戈爾巴喬夫真的很好嗎?很多享譽海外的“文科學者”,到底因為什麽而“享譽”,這一點是非常可疑的,也是經不起推敲的。
“台灣”、“美國”、“全球”、“極具影響力”、“華裔”、“知識分子”、“自由學者”這些詞疊加在一起,你不覺得惡寒嗎?
對了,蔡英文也誇他是“大師,這屬於“反動派官方認證”吧。
還有人批評我的文筆太過激烈,對知識分子太凶,讓他“毛骨悚然”。
我想說,我其實是最溫和最沒有攻擊性的人,這樣就讓你害怕了,那麽幾千年來封建統治壓迫下無數農民的累累白骨怎麽辦?近代黑暗兩百年地主、買辦、軍閥敲骨吸髓下死去的底層人民怎麽辦?麵對他們的骸骨和血淚史,你就不害怕嗎?
批判舊社會的反動派你們就“毛骨悚然”,他們為屠殺千萬工農群眾反動政權洗地,惡毒攻擊社會主義新中國的時候,你們怎麽不“毛骨悚然”?
其實我是能夠理解餘英時的,以他的成長軌跡,以他的階級屬性,必然會成長為這麽一個人。
一個人的思想,很大程度上和他的出身、立場、見聞、接受的教育有關。
雖然曆史上有很多超脫於此的英雄偉人,但我們要記住,隻有“背叛階級的個人,沒有背叛利益的階級”,絕大多數人,都是忠於他們的階級的。
所以,餘英時“反共、封建、尊儒、媚外”的反動思想,其實是源自於他出身的階級——地主階級、封建士大夫階級。
餘英時的著作中,提的最多的,就是“士”,也就是士大夫,封建士大夫是貫穿整個中國封建史的一個階層,他們可以說是舊世界真正的統治者,他們是儒家的“知識分子”,也叫“讀書人”和“相公”,他們讀書的目的,就是為了統治,古代士紳隻要中了科舉,就擁有了地方治理的特權,無論士做官,還是等待做官,他們都是地方上真正的統治者,類似於印度的“高種姓”刹帝利。這個“士”,在地方上,還和鄉紳地主重合,被稱為“士紳”,壟斷了地方的經濟、文化和政治權利。
中國近代革命,遭遇的最大阻力,就是來自於這個階層,國民黨也曾搞過“平均地權”,但是在地主鄉紳那裏推進不下去,國民黨也曾試圖在基層建立黨組織,但在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之後,地主鄉紳們反攻倒算,屠殺了國民黨在基層的大量進步青年和幹部。
餘英時就出生於一個封建士紳家庭,餘氏在官莊鎮是大姓,乾隆壬子年(1792年),鄉賢餘文章建了餘氏五世堂支祠堂,格局為“四水歸堂”式的徽派建築,乾隆皇帝親賜予禦筆“五世同堂”“七葉衍祥”的牌匾以及聖旨碑刻,餘文章便是餘英時的先祖。
餘英時的父親、叔父都是國民黨大員,特別是他的叔父餘誼密,更是餘英時從小最敬佩的“英雄”。
這個餘誼密曾擔任清朝單縣縣令,辛亥革命後,先任民國潛山縣臨時議會會長,繼而任安徽省臨時議院議員,後來先後任懷寧、南陵縣知事,後調任蕪湖知縣,1922年馬聯甲代理安徽省長,提拔餘誼密任政務廳長兼任蕪湖道尹。1926年,高世讀推薦餘誼密擔任代理省長;後來北伐軍打進安徽,餘誼密“擁戴”蔣介石有功,又當上了安徽省政務委員、財政廳廳長。
餘誼密是個堅定的反共分子,退休後還主動去“清剿紅軍”。
1930年,餘誼密倡導並捐巨款購置槍枝彈藥,組織團防,命其弟餘誼寅擔任聯防隊官莊團練頭頭,命次子周覺出任潛山縣保安大隊副,率隊配合國民黨二十五路軍對黃柏地區進行了三個月的“清剿”。共產黨便衣隊、遊擊隊、赤衛隊及農會會員,黨政幹部及其家屬,約200多人慘遭殺害。
餘家並不是沒有真正的進步青年,餘誼密胞侄餘大化、餘化民都是共產黨員,但餘誼密對他們的態度是極為仇視,餘化民甚至就是他親自下令殺害。
餘誼密胞侄餘大化(中共潛山特支書記)致力於革命。餘誼密得知後,橫加幹涉,申斥說:“你是縉紳子弟,要讀書求仕,研究經史,光榮先祖,不該放下書本,成天宣傳什麽打倒這個,打倒那個,這都是過激黨的口號,長此下去,當心你的腦袋!”大化置之不理,餘誼密即與他斷絕來往。大化遇難後,胞弟化民投身革命,不幸身遭官莊團練圍捕。餘誼密得悉後,手諭官莊團練:“社會敗類,家庭逆子,殺!”故使化民於1930年冬在官莊戈元梅樹灣被殺害示眾。
所以說,封建士大夫一口一個忠孝仁義、一口一個家庭人情,但在維護階級利益的時候,他們對自己的親人都能下手,在階級矛盾麵前,談什麽人情人性?
這就是他們最虛偽的地方,也是餘英時處處為之粉飾、洗白的地方,在他文章中,地主知識分子總是寬仁慈祥的,不存在殘酷的階級壓迫,不存在凶殘的屠殺.....舊中國在他筆下仿佛是地上天國。
1935年1月底,餘誼密從省府安慶回老家過春節。中國工農紅軍第二十八軍政委高敬亭得悉後,於2月12日拂曉,遣八十二師手槍團的兩個分隊和特務營的三個連共300餘人,自湖北黃岡經嶽西鷂落坪趕到官莊附近,由四名便衣隊員計入餘誼密臥室,活捉了餘誼密及其次子餘周覺等。13日在壇畈簸箕岩處決了餘誼密。
對於這位“英雄叔父”之死,餘英時一輩子耿耿於懷,多次稱讚他的“盛德大業”。
是啊,對於地主階級、反動派來說,這是“盛德大業”,但對於工農大眾來說,這是“血海深仇”。
餘英時號稱“曆史學家”,但對於中國近代史發生的一切,不但不肯以科學理性的態度看待,甚至還顛倒黑白,完全否定當時激烈的階級矛盾。
“像階級鬥爭那一套,我覺得跟我看到的情形完全不一樣,地主迫害農民之類的事情在官莊簡直沒有聽人說過。而且因為宗族的關係,農民有時還是你長輩,你不可能迫害他,你還得尊重他 。我小的時候,有一位農民比我年長二三十歲,還是我們家耕田的,我還得向他磕頭,因為他是長輩。這些把階級的東西完全緩和掉了。絕對不是一個階級鬥爭、階級利益衝突的簡單觀念可 以解釋得了的。我對中國社會文化的了解,是早期一本沒有字的書。”
實際上,真正血淋淋的階級矛盾,血淋淋的鬥爭,就發生在他自己家中,結果他掩耳盜鈴,視而不見,反而發明曆史,這就相當可笑了。我們不求他像彭湃烈士那樣,做個背叛階級的人,哪怕讓他實事求是地講清楚那段曆史,也是做不到的。
由此可見,曆史學家,也是有階級,有立場的,餘英時一輩子反對唯物史觀,排斥階級分析,但是這一切用在他自己身上,則是驚人地契合。
這個階層,天生的“內殘外忍”,對待無產階級工農群眾,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揮舞屠刀,但對待外來帝國主義的侵略,他們又能隨時隨地替敵人找到理由,證明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外國人沒有錯。
餘英時曾在《到曆史中尋找今天中國問題的根源》寫道:“1840年以後外國人進來,隻是要跟中國做生意,打開中國市場;就象中國的“絲綢之路“打開了中亞乃至羅馬的市場一樣。不能說這是侵略,也不能說是欺負中國。主要要看你會不會“應付”。中國的應付是失敗的,人家日本就應付得很好,所以它慢慢站立起來了,不但沒有被犧牲,而且變成了列強之一。”
他們天生仇視工農大眾,卻對外來強大的侵略者表現出極大的“善意”,這樣的儒者,像極了每當改朝換代就立馬改換門庭的某些人,錢謙益是儒,餘英時是儒,侏儒也是儒。
餘英時對於新中國有著刻骨的仇恨,他甚至公然詛咒:”21世紀得中國不太可能有光輝前景,因為中國在20世紀造下得罪孽太深重了.......“聽聽,這是人話嗎?
其實,他才是”中國崩潰論“的發明者。
可惜,新中國和偉大的人民沒有讓他們如意。
我想,他死的時候,一定帶著萬般的不甘吧。
為他哭喪的那些人,一定更加鬱悶吧,鬱悶就對了,不開心,不開心就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