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大概明白了。可能是這樣,這個長街紅樓不是一個公眾說法,老一輩的文人,

總是愛給自己的寓所起一個名字,比如XX齋,XX廬等,估計這個長街紅樓也是這樣?

文革結束後家父的一位老朋友被落實政策回到北京,住在西便門。我陪同家父去看望那位老先生。老先生住的是塔樓,落實政策分的三居室,其中一間當書房,那位老先生題了一塊匾掛在門口兒,上書攬月樓三個大字。

老先生很高興,拿起毛筆給我寫了一首唐詩,就是常建的那首《題破山寺後禪院》,落款書於攬月樓。

那副字我至今保存著呐。

長街紅樓也是這樣?估存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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