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在北京MIX迪廳通宵蹦迪,不善飲酒的我出來買礦泉水喝並自拍,54歲,吼吼。
2013年年底,我歇業期間,每次從信用卡透支一百元錢,僅帶十元、二十元在身上用於北京國際關係學院食堂買飯(當時住在該校旁邊)。當我在人生低穀時,曾自我念叨“天要滅我、天要滅我”,多次萌生出家念頭;甚至在窘困時,曾望著北京大街上的高樓想,如果那天我要是實在難以為繼,就從高樓上跳下來……
2014年春節回家後,整個人陷入低穀,然鵝,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
“人生需要四種人:名師指路,貴人相助,親人支持,小人刺激。”
2014年春節前後,兩位“貴人”朋友先後向我拋出“繡球”邀請合作,按照“先來先到”的原則,我和第一位開始合作。
天道酬勤!在京十數年媒體工作,因為不搞有償新聞、不掙灰色收入,也結交了一些真正社會精英,尤其結識了兩三位分別在國家科技界與法律等部門領軍、德高望重,足以改變我人生命運軌跡的“貴人”。我先後與他們都有過不同程度的合作,總的而言獲益匪淺!
2014年1月中旬,武漢大學出版社北京分社編輯看到網上有人在招聘高級寫手,就熱情把我推薦過去。這位招聘者就是赫赫有名的中國第一賣吟男楊罡——北京鳳凰樹文化藝術發展有限公司創始人,他是詩人、資深出版人、影視策劃人——跟他熟識後我曾有心成為中國第二賣吟男,可惜哥詩興小發、難得賣吟,不得不放棄第二把交椅,吼吼
1月18日,楊罡看過我發的簡曆與作品後,跟我說有一個民營醫藥企業家,想找人給他寫一本20萬字的傳記, 讓我報個價。哥之前沒有撰寫過人物傳記,不知道行情。突然,想起東夷老師曾有人幫他寫過一本傳記,於是,就打算問問他老人家。當時我一看都快晚上10點半了,我就沒好意思跟先生打電話、給他發了個郵件。但是, 10點40多分,我手機突然響了,當時覺得很沒想到,居然是東夷老師給我打的。“你還去幫別人寫書,你都不幫我寫書!”老先生開口就怪責怪我,嗬嗬,我非常意外:“您有什麽書啊?我不知道您要寫書哇!”“去年你不是在創業嗎?”先生也認識公采傳媒小胡,知道我在跟小胡一起做公司。我就跟他解釋已經沒在小胡那裏了,然後老先生很不以為然地說,你那本書才20萬字,我這裏肯定不止20萬…… 我一聽他要(請人)寫書,我當然願意幫他寫書啊,於是,我們就在電話上就敲定了我幫他寫書,約好然後大年十五以後在北京麵聚商談具體細節。
東夷老師希望我幫他撰寫一本有關創業、創新的書,全書圍繞“以人為主體積極、主動、獨立的發現、發明、創造的活動”來展開,主要通過國內具有典型代表意義的科技企業發展脈絡來探討科技創新真諦…… 他還說,此書委托給了自己的一位律師朋友負責,但“律師寫的書沒人看!”,所以,撰寫此書的具體報酬我需要跟那位律師商量。第2天、1月19號,東夷老師把有關材料發給我了,我當天看萬了以後就給他回了郵件,說我反正有空,您把所有資料都發給我吧,就這樣,從1月21日開始,他就陸陸續續的發資料給我看……
禍不單行昨夜行 福無雙至今日至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也就在跟東夷老師敲定好寫書後,中國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隸屬中國法學會)會長先生給我發了個手機短信說:“2014年,找個合作點”。我當時已經跟東夷老師口頭“簽訂”了合作協議,所以我就跟會長先生回短信表示已經有了合作項目為此向他感謝並表示遺憾!
會長先生1982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法律係(中堂同窗密友),畢業後一直在全國人大法工委工作,曾任全國人大法工委主任,是我國著名民法專家、《消費者權益保護法》主要起草人之一,國家工商總局專家委員會委員,亞太消費者研究聯誼會主席,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客座教授。
我跟會長先生認識是在2011年,當時我擔任老字號營銷雜誌主編,參加老字號協會組織的老字號戰略發展研討會,時任中國法學會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會長的先生作為國內非遺文化專家也出席研討會。之後,我們有過一係列合作,先生友好邀請我參加中國法學會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後來,我還應邀出席中國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成立大會(從中國法學會下屬改為下屬獨立協會)並成為中國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會員。
我也曾向會長先生約稿,並在老字號營銷雜誌刊發他的非遺大作——後來會長先生對刊載自己作品的雜誌誇讚不已。2012年我在《購物導報》工作一個月期間,曾去全國人大法工委專訪過會長先生,獲知他領銜中國法學會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多年與信息產業部暨電信運營商談判資費問題——幫廣大消費者維權,幾經周折、“討價還價”終於換來三大電信運營商取消預付話費有效期限製。會長先生還主領中國法學會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發起《環境保護法》修改法條,納入環境保護公益訴訟內容,並組織發起全國第一起環境公益訴訟——此前,老百姓受到不法企業環境汙染訴訟個人無力訴訟——現在,公益組織可以幫助老百姓運用法律手段起訴無良企業。會長先生組織的群眾維權活動還包括地溝油、毒大米、毒饅頭等等……
就在那次采訪,在全國人大法工委食堂晚餐時,我靈感一現,突發產生創辦一本消費者權益保護方麵的雜誌,於是,就跟會長先生談了這個創意:這是一本直投雜誌(無刊號),仿效《京華時報》報道過的一位北大畢業生承攬新加坡郵輪直投雜誌,免費提供給高淨值人群,上麵刊載大量商務信息——通過信息提供廠家付費養辦雜誌,當年就實現盈利,好像是百萬吧。我當時創辦《消費者維權》雜誌,以中國法學會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研究學會為依托,一方麵打假、建立曝光台,揭露無良企業;另一方麵,做一個優質產品上榜台,在上麵發布貨真價實的優質優良產品,這樣的話優秀企業優秀品牌會到雜誌做廣告——我們上麵推薦的產品都是絕對信得過的。所以雜誌公信力很強,而我們通過曝光低劣與宣揚優質,擴大雜誌影響,成了消費者指南,這樣雜誌就很受歡迎,一舉實現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雙豐收!
我現在記不住會長先生當時怎麽說的,但是肯定是認可的……
不過,翌年我曾與先生合作過一次首例“網購糾紛訴訟”案例研討會讚助聯係,但“有始無終”,於是,雜誌創辦的事就沒有進一步作為。
之後,一次參加協會活動,發現已經在運籌雜誌了,但此時跟我“無關”了。我當時問過其中一位參與者,他告訴我是幾位報刊雜誌退休老總在運作雜誌創辦——他說的老總就是體製內機關刊之類總編,這些人觀念滯後、市場化意識欠缺,做不成什麽事情。記得雜誌好像叫《消費者天地》——比較沒有個性的刊名,不過,以後沒有聽到這本雜誌的消息。
首例“網購糾紛訴訟”案例研討會策劃
2013年,我從物流搜索網離職後,曾幫會長先生組織首例“網購糾紛訴訟”案例研討會,主要幫助聯係研討會讚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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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哥做的首例“網購糾紛訴訟”案例研討會預案。
2012年4月25日,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在審理一起網絡購物糾紛時裁定:消費者可在收貨地址提起訴訟。法律人士指出,上海一中院的裁定具有合理性,一定程度打擊了網絡消費跨區域的侵權行為,有效地維護了消費者的權益。
中國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決定召開首例“網購糾紛訴訟”案例研討會,邀請有關本案主審法院法官、原告及相關當事人等,同時邀請有關專家學者、知名購物網站企業代表。消費者代表公共研討網絡時代消費維權有關話題。屆時,邀請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人民日報新華社以及全國主流新聞媒體、各大門戶網張現場采訪報道。我策劃研討會的議題如下:
1,上海網購維權案裁定是否具有普遍意義?
2,網絡時代維權購物有麵臨哪些困難?
3,立法部門如何與時俱進修訂有關法律法規?
研討會擬邀請的嘉賓有政府官員、經濟學界、法學界、國內商界專家、學者與企業家以及產業界人士,與會人數為150—200人,所有參會人員免費參加。
研討會舉行時間在2013年3月15日,主辦單位是中國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
承辦單位特邀請一家有實力、有信用、資質良好的購物網站獨家承辦會議。 研討會獨家承辦單位收費標準為20萬元人民幣。此外,還邀請一家有實力、有信用、資質良好的購物網站協辦會議。
當時,我以“中國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學研究會外聯部負責人”名義聯係讚助,還有點費周折——因為所有對外聯係都不能獲得協會的正式身份認證、即發給人家看的資料不能加蓋公章,隻有簽訂合同時才能加蓋公章,這就完全靠人脈人品獲得商家認同。我先後聯係過好幾家電商,美特斯邦威有意向出資20萬獨家承辦。但此時,我把信息反饋給會長先生並問詢提成回報情況時,會長先生表示準備研究出台一個獎勵提成辦法,我一聽心都涼了半截,我聯係的讚助20萬都要到了,協會居然沒有績效獎勵製度,等錢到位隨便打發點錢給我,辣不太虧了?協會領導等都是兼職形式工作,而我可是靠著績效獎勵吃飯呢。
之前會長先生告訴過我,中國法學會給他們撥過2萬塊錢會費,結果他們幾年都沒花完、僅僅花了兩三千元——每次協會活動基本上都有企業積極讚助,所以基本上就不用花錢兒。而協會會長副會長本身就是有兼職,根本不需要從這兒拿工資,所以協會帶有公益性質——正因為如此如果我給協會攬到20萬讚助,最後這幫老傳統們也看成我是在做公益的,給我象征性的一點獎勵,那我不虧大了嗎?有鑒於此,在他們的激勵機製還沒出台之前,我把錢給他們拉到位,覺得對我未必有利,所以我就放棄了跟美特斯邦威的進一步溝通,沒再繼續聯係讚助。
也可能因為我的“半途而廢”,會長老師後來沒有邀請我參加雜誌籌辦,而2014年春節前給我發短信邀請合作,估計是雜誌創辦不成功,想請“始作俑者”的我操盤。
前兩年吧,我看見媒體一篇采訪會長先生的報道,才知道他跟中堂是大學同學密友——他談到以前每次春節都是他、孟曉蘇、克強(當時尚未中堂)、XXX(名字忘啦)四位大學同窗舉家輪流在其中一家過年……
當時閱讀的電子版,曾做過筆記、可惜後電子版來滅失了,就再購紙質書。
研讀《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
2013年底到2014年春節前後,我在家兩個月除了幫人撰稿和看東夷老師資料外,利用業餘時間認真研讀了亨廷頓《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閱讀這本書呢有個原因,就是在北京臨回家之前,跟一個多年的老友、國家重要部委下屬機構負責人通話二三十分鍾。我談到自己曾經申請複旦國際關係免試博士研究中美關係,現在依然關注中美問題,這位國際關係研究博導建議我從中美文化關係入手去研究中美博弈相關問題。然後,他特別跟我提到亨廷頓《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這個我久聞其名尚未付諸閱讀的經典著作。
於是,回到自貢以後,我“史無前例”的花費兩個月工餘時間讀這本書——以前放假回家吧,我也會帶一兩本或者幾本書。但是呢,真把書帶回去後吧,節日期間在家裏還有很多擋不住的誘惑,這裏、那裏就忘了讀書或者一目十行、浮光掠影地讀書,好多往往都沒有看完,又“原封不動”帶回北京——但這一次就不一樣,哥處於人生低穀,首先囊中羞澀沒錢了,所以哪裏都去不了、每天二門不出關在屋裏認真讀書(人窮多讀書啊)。第二呢,這次“放假”回家時間是最長的,整整兩個月、超過了以往——以前就幾天10多天。所以時間很長,我也就盡心研讀——再加上這個書啊,確實不同凡響、非常具有吸引力——之前有關宗教方麵的東西,大概在1990年左右,我在四川自貢火車站行包房當行李員時,自貢市新華印刷廠供銷科一位先生經常到我們那托運。先生知道我喜歡讀書以後,以後每次來都會帶一些書送我,其中有一本書就叫《各國宗教概況》,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世界宗教方麵的東西,但該書隻是泛泛而論地介紹了世界各國的宗教情況,並沒有深入分析探討問題。而亨廷頓的《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可謂當代國際關係研究的鼎盛之作。有鑒於此,我用兩個月的業餘時間來研究它,因為它跟我關注的國際政治問題正相關,尤其是跟中美關係更是密切相關——昨天的川普、今天的拜登,對中國的其所作所為無不體現“文明的衝突”……
我當時覺得收獲非常大!雖說過去很多年了,書中具體細節已經無法清晰回憶,但對亨廷頓著重分析的世界三大文明:以儒家文化為內核的中華文明,伊斯蘭文明和基督教文明之間可能發生的衝突帶來的世界秩序的重建等等,令我的眼界為之大開——這三大文明中,不論是基督教還是伊斯蘭教,均具有唯我獨尊的稟賦、都認為他們的文化價值觀最好的普世價值,所以需要去淘汰、替代其他“落後”文明。於是,基督教與伊斯蘭教都天然地產生排他性與進攻性,為了用自己的優秀文化一統天下,甚至不惜用戰爭手段來達到目的——亨廷頓用十字軍東征來論證自己的剖析。事實上,在馬基雅維利《君主論》中,歸皈依基督教的日耳曼蠻族就遵從教義幫上帝去打仗——殺戮那些拒絕皈依基督教的異教徒…… 而伊斯蘭教的事例我想不用在舉出把?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可我們的儒家文化恰恰是兼容並包的精神家園——我們沒有排他性、進攻性,我們不唯己獨尊,我們愛好和平,我們也不輸出價值觀!
亨廷頓在國際關係等方麵的學術研究造詣登峰造極,後來我研讀北大國際關係專家王緝思教授所著《大國戰略》與《大國關係》時,意外發現王緝思教授對亨廷頓頗為推崇並多次與之對話交流,對其著《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也讚肯有加……
關鍵讀書也要講究效率,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亨廷頓本人及其專著,是世界文明研究之翹楚,一卷在手,縱覽天下。他的書含金量超過許多學者,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哥閱讀《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之收獲、是在一言難盡……
閱讀《大國戰略》與《大國關係》,聚焦中美兩國戰略博弈。
榮獲虛銜“全職顧問”
2014年1月20日,北京電視台將對東夷老師有個采訪,春節後回北京前夕,他把采訪內容發給我看,讓我了解一下,因為這個采訪內容呢也跟撰寫的書有關。我看過後然後跟他提了幾個建議、把這個采訪分成三段…… 可能這個原因吧東夷老師發現我還可以助他一臂之力,所以2月20號下午我去他辦公室陪同他接受北京電視台采訪。晚上到他家裏來,他跟我說書稿的報酬要跟他的律師朋友商量,然後他問我現在有沒有其他工作,我說沒有就是專門幫您做事(寫書)。這時他說這樣吧:“我聘請你做我的全職顧問!”我一聽很高興,雖然“全職顧問”這個話比較誇張,明顯在抬舉我,實際上是先生在謙虛——我哪有資格做他的顧問那?先生乃中國科技界大咖、領軍人物,不是等閑之輩啊!然後他還說:“你來了以後呢,我就會輕鬆很多了……”我都不好意思多說,老人家太客氣了!
東夷老師聘請的理由有三:“首先呢,你比較有正義感!第二呢,嗯、跟我一個立場。第三才是會寫。” “光會寫沒有用,你看XX,也會寫,還幫XXX寫了一本書,但不是把自己(犯罪)弄到監獄裏去了嗎?”這是我結識東夷老師的第九年,當年,我們因為國內科技界重大事件碰聚一起,與諸位有識之士聯手形成合力、共同發聲,為我國信息安全積極呼籲……
當時,主要工作內容就是我協助他搜集一些參加會議論壇演講的資料等等;對一些媒體采訪要求做出評估意見轉給他定奪——但針對個人宣傳報道的一律婉拒;對出版社之類出版要求做出評估意見轉他定奪。對上述工作之報酬東夷老師讓我“開個價”,我就說您隨便。“你跟我還客氣啊?”我確實不好意思,因為君子恥於言利嘛!另外呢,頭幾年有一次跟他和朋友一起茶聚的時候,我曾經聽他講過:他早年買的某著名科技企業股票20多萬,翌年升值到了150多萬——時為屌絲新聞民工的寄幾,對150多萬認知模糊,認為是土豪了。所以,我居然傻不拉幾認為東夷老師身家150多萬,所以,我連獅子小開口都沒有。東夷老師看我拒不開口,就問我:“你以前(最高)掙多少?”我鼓足勇氣、咬緊牙關說“我以前掙1萬多”(實際隻有一個月)。東夷老師對此不相信:“不可能!你這個水平怎麽才這麽些啊?”我略為無奈地說:“媒體就這樣!……”東夷老師說:“我至少給你這麽多,然後再看,怎麽樣?”邊說邊向我伸出不止一個指頭,我一看心裏都有點雞凍,但聲色不動淡定地說:“行。”“那就成交!”我記得東夷老師有些令我意外的這樣說,嗬嗬
當晚,我回家後,手機傳來一聲滴響,是銀行收賬信息。我看過後激動不已開心地給先生發信息表示“工資”收到並致謝,東夷老師回複說:“應該的,不是工資,是谘詢費!”
東夷老師把我救了!哥從此告別“貧困”脫離苦海,到了4月,哥把銀行及家人所有欠款還完——我妹有些驚奇地問我,你這麽快就還(完)錢了、你還夠嗎?此前我借她三千元一直拖欠四五年。
“半途而廢的書稿”
撰寫有關創業、創新的書、圍繞“以人為主體積極、主動、獨立的發現、發明、創造的活動”來展開,通過國內具有典型代表意義的科技企業發展脈絡來探討科技創新真諦。自不待言,國內“典型代表科技企業”當時非聯想莫屬——其時在國內公眾麵前,華為尚處“默默無聞”狀態,直到2017年華為手機一飛衝天,才令國內公眾為之矚目。不過,我在當年伴隨研究聯想的同時,發現了在中國高科技發揮賽道上與聯想如影相隨的華為其時早就超越聯想了——雖然公眾尚無從感知。
2014年整整一年,我從研究聯想入手,漸漸地,華為進入我的視野。我發現研究中國高科技企業發展路徑,首先繞不過聯想,但更繞不過華為。在研究聯想的同時呢,意外發現華為的創業發展曆程,跟聯想存在“關聯”關係。聯想吧,過去都說“貿工技”起家——事實上呢,聯想不折不扣是以“技工貿”起家的!而華為呢,一開始傳說華為靠“技工貿”起家,結果我發現呢,實際上華為才是真正靠“貿工技”起家的。但是呢,聯想、華為的發展路徑居然是“相反相成”的:聯想“技工貿”戰略起家,然後轉到了“貿工技”路線,最後卻招致大失敗!華為呢以“貿工技”路線起家,然後轉到了“技工貿”戰略,最後呢,企業發展可以說是空前成功!當今華為不僅全球矚目,而且以一己之力頂住了世界霸主國家美國的封殺,這種不同凡響的競爭力是中國企業前所未有的!
2014年,我閱讀聯想的資料幾百萬字,華為資料近百萬字,聯想、華為資料都是通過有關途徑,從企業領導人層麵拿到了的,這些內部資料有些之前沒有在社會上公開過,而不少在社會上公開過的各種信息,通過內部管道來的資料進行確認就比較權威。
2014年6月,我開始在網上撰文做聯想華為比較研究,首發代表作是《華為和聯想的新“龜兔賽跑”》。之後,我撰寫了一係列關於聯想的文章,主要批評聯想發展路徑錯誤,我把這些文章轉發到博客中國教主方興東的微信IT老友群裏進而引發激烈爭論……
2015年3月,我開始動筆撰寫東夷老師“欽定”的書稿,但其內容主要對標聯想,但是,在書稿完成近一半時,“張院士獲獎風波”在網上發酵。東夷老師為此叫停我的撰寫,他說張院士已經是院士、成果頗豐,即便不拿那個大獎也無關緊要。結果,獲獎後網上評論90%是負麵的,他覺得張院士有點不值得。惺惺惜惺惺,東夷老師顧慮我的書稿出版後,會給他帶來負麵效應——此書雖然不是他的傳記,但畢竟內容涉及他,所以,就讓我停止撰寫……
2014年4月、5月國圖借書記錄。
盡管我對東夷老師言聽計從,但我認為他的理由不是根本的真實原因,我認為深層次的原因是他的律師朋友起了作用,因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不便說)的原因,我跟東夷老師的律師朋友產生了分歧和誤會,導致他對我不再接受——而東夷老師對彼言聽計從、奉若神明,所以,哥被敗壞了!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本書雖然“半途而廢”沒有寫下去,但確為我後來創作《聯想做大 華為做強》打下基礎和鋪墊……
前麵說到因為哥發布聯想華為文章在微信IT老友群裏發生吵架,其副產物就是促成了《聯想做大華為做強》創意的產生,關於這個在這裏忽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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