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六十七、15年媒體50+跳槽(三十三)

 

這是我從欄目設計到采編團隊招聘都一手獨自完成創辦的雜誌,可惜創刊號沒保存。

 

《民心》雜誌全國版創刊

《民心》雜誌全國版辦公地點在寫字樓高層,進去一個寬敞的小廳,沿著內牆是三個次第相連、兩大一小隔間辦公室,進門第一眼看見的是會議室,緊挨著一個小間辦公室,最裏邊一間是華鵬辦公室,安放兩個辦公桌、一個普通椅子和一個老板椅(華鵬座駕)一麵衝外開有窗戶、另一麵是透明玻璃牆帶門與小廳隔斷。從華鵬辦公室隔斷玻璃牆到小廳進門前台轉拐大牆,一字排開一溜相對安放的辦公工位桌。

哥作為雜誌靈魂人物居然沒有單獨辦公室,華鵬叫我坐在與他一牆(玻璃)之隔的工位,這樣他有事在裏麵叫我都聽得見。

哥不滿意當聽差,就自行跑到一溜工位那頭大牆下辦公——與18歲美女婷婷相對而坐(當時不知道她是“老板”幹女,否則不敢造次,哈哈)。華鵬看見我跑到哪裏坐就笑了,“陶老師挑了個好位置”,哈哈哈哈哈。後來,婷婷不在時華鵬曾有姿有態地拿著筆記本跑到我斜對麵來辦公,但我心裏有梗沒怎麽搭理他,他後來有點無趣地回自己辦公室去了。我後來則拿著筆記本到會議室辦公,勉強顯得有逼格。

創刊前夕,我租住的房子接近到期(我續住別人的),因為沒有同意租賃公司配合看房的要求(白天也沒時間啊),業務員一腳把我房門踹開,我回家發現報警後,警察現場勘驗後,也無計可施——那小子拒接警察電話,最後不了了之!之後,我到期退房時,租賃公司拒絕退還900元押金,為了不影響創刊,我隻好放棄維權。我曾給華鵬去電希望獲得幫助,但他的反映很平靜,估計也無能為力。

之後,我又搬回中央黨校南牆外的大有莊,租住農民自建“一居”簡易房,一個臥室帶一個洗手間,月租一千二。

因為編輯團隊全是新手,對於創辦一個雜誌群情振奮、熱情高漲、心潮澎湃,在富有激情的我帶領下——華鵬也積極參與,雖然采編業務他基本上是門外漢,但給編輯記者營造良好工作環境則是他的功勞。

更加上省紀委以及民心網的大力支持,2011年12月的《民心》雜誌全國版創刊比較順利——因為省紀委顏書記出差在外,沒法審稿,創刊雜誌推遲了近半個月出版。我記得創刊的封麵報道是做的“京劇進課堂”——華鵬提出的創意,我做出的策劃案(自己署名在後)並帶記者佳佳去采訪的新京劇領軍人物。

 

 

《民心》雜誌全國版創刊號特別策劃報道方案。

 

 

 

不過,雖然我帶佳佳采訪但文章刊登後,我並沒有像之前我遇到過的主編主任那樣,去跟佳佳分一半的稿費,我覺得這樣的做法很惡心!同時,我從不通過寫稿來跟編輯記者搶稿費——隻有他們不願寫、不能寫的文章,我才去寫——比如每期評論版文章都是大家寫不了才由我來寫的,第一篇評論是關於PM2,5的(最早關注這個問題的是美女編輯柳溪),省紀委顏書記閱讀後大加讚賞並作批示,認為這樣的文章符合民心雜誌宗旨(大意)——華鵬曾把顏書記批示傳真件給我看,他也很高興,之後幾期評論版都是讓我撰寫,稿酬按最高標準千字五百元,每篇約四千字,稿費兩千元——在薪酬方麵華鵬比較“豪爽”,我跟編輯記者們的薪酬待遇就源於華鵬的賦權。

在雜誌創刊前版樣的版權頁上,我赫然看到華鵬職務“榮升”總編,——原來《民心》雜誌主管方省紀委態度謙遜,在全國版版權頁上署名除了社長不變之外,其他職務頭銜他們都不掛名,讓出來給北京雜誌運行方,華鵬就把自己掛了個“總編”,而我的職務頭銜依然是“副主任”——尼瑪采編團隊靈魂人物被甩幾條街啊!哥心裏有點不舒服了,這雜誌內容全是大哥我領軍做的,二弟你實際上好多時候當甩手掌櫃,這不講武德呀?於是,我就找他跟他說這事,你都總啦,我還是主任、而且還副呢?他就說你本來是這個雜誌的執行總編,我給你加上副總頭銜……

 

 

                  

 

 “培養意見領袖”

“以後,你們就是各個領域的意見領袖了!……”對於華鵬高屋建瓴、富有前瞻的人才培養理念,哥感到觀念落伍、難以趕趟!創刊伊始,他就在著力打造未來領軍式團隊,為此,絕大多數采編團隊培訓,華鵬都責無旁貸地擔綱主講,而且異彩飛揚、演示(磁力白板)與PPT齊飛、聲情共手舞足蹈一色。然鵝,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最後,一切都化為過眼雲煙、子虛烏有……

華鵬極為推崇喬布斯、也非常膜拜柳傳誌,那個時候他就在看《喬布斯傳》,開會經常給編輯記者灌輸喬布斯的“市場理念”,絕多數時候培訓會都是他在講解怎麽提高市場能力——每次開會他就坐在領導位置(老板椅),我就緊挨著他坐、當他副手,每周例會,都是他在培養編輯記者的市場營銷“能力”,強化產品推廣理念,其實我首先就不認可這些,但我不好說,編輯記者也不認可,但不敢說。很簡單,我招聘的編輯者並不是為了來開展廣告業務的,他們喜歡熱愛文字工作,是來當編輯記者的,你非要強加給他們一些東西,那有什麽用啊?

俗話說得好,“該做不做、豆腐放醋”。在華鵬主持下,一個月刊雜誌(我們北京編輯部隻負責一月一期雜誌),居然在一個月內連開三次選題會(“業務”培訓會不算)——華鵬腦袋一熱,就叫召集大家開選題會,結果大家又要忙活12期雜誌出版的采寫,又要超前準備2012年第一月雜誌選題,最後導致效率低下,沒有實際效果。

不過,有一次,我因為工作事宜與好像是編輯晉某懟起來,華鵬有些不滿、批評我“淪落為跟編輯記者一個層次(此話對記者編輯極為不尊重)”,他懇切告訴我,不要用行政命令的方式來管理采編團隊,我後來覺得這是對的!此前我們對編輯記者就是下達任務、發號施令唉,但華鵬的建議提醒了我,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他說得對,所以從此改變……

我現在依然記憶猶新,華鵬那一次專門把我叫到小辦公室,語重心長地教導我,並且通過圖示法直觀、形象地對我循循善誘——他在塗板上左劃右劃、上劃下劃、內劃外劃、東劃西劃、淘糊鬼劃、一番亂劃讓我明白自己的工作職責範圍與編輯們工作的職責範圍區別與交叉——華鵬滴一番殷切叫晦令我醍醐灌頂、茅塞頓消、混沌大開……

但就在那一次後,華鵬一改之前稱呼我“陶老師”的叫法,顯得矜持(*****)地叫我“老陶”……,而編輯晉某也鸚鵡學舌,不再叫我“陶老師”,叫我陶主任……

不過,華鵬卻說一套做一套,他自己反而是采用行政命令的方式來管理,這點,編輯記者們都知道,也很感慨。所以呢,我跟采編團隊零距離,融為一體,華鵬則置身事外,始終有距離、“人心隔肚皮”。 比如,我中午吃飯就跟大家一起到寫字樓地下食堂就餐,我還把這個發現告訴華鵬,沒想到他略微不屑地說:“我不會到那裏去吃的!”搞得身為屌絲的我很尷尬——因為他不需要坐班,所以中午常常不在辦公室,即便有時中午有事走不開,他也隻是叫婷婷幫他叫個外賣吃碗粉墊著,回家再吃大餐,比我幸福多了。

《民心》雜誌創刊後,我聽到華鵬在辦公室裏不無得意地給人打電話說:“我創辦了一本雜誌……”我當時一聽,這話也對,畢竟他招聘的我並領軍全部,但從實質上講,是我創辦了這本雜誌!不過,花開一朵,各表兩枝,哈哈。

但雜誌創刊後,華鵬他們投資方發行雜誌並非麵向基層縣鄉,而是扭曲省紀委的辦刊初衷,采取走高端的發行渠道,針對省市黨政機關,國有大中型企業、全國機場貴賓候機室等等——因為這些“目標客戶”更能吸引廣告客戶金主……

不過,創刊的11月,發工資後除了一萬元之外,華鵬還是給了我好像兩千元獎金——其中大概一千元彌補我被租房公司克扣的押金——這方麵該兄弟一向很爽快!。

10月份因為沒滿月(上班時間),所以我工資不到一萬,但也有七八千——我很快樂知足,因為這也是我曆史上少有的高薪時刻。所有編輯記者獎金全部都按照800塊發的,這還是沒體現多勞多得——佳佳工作數量質量最好,但績效並沒有體現,所以她心裏也一直耿耿於懷,我卻毫無辦法。

創刊以後呢,我跟華鵬產生了分歧,就是按華鵬的意思拿資料來整編內容就行,我覺得不對(也覺得沒勁),我說你人力不夠(四五個編輯記者確實不夠),那起碼你封麵報道或特別策劃一定要原創,一定要派記者編輯去采寫,不能夠光是搜集網上資料匯編,那樣辦出來的“雜誌”就沒有效果。另外一個就是他在采編業務領域很多東西都不懂,所以經常把編輯記者搞得無所適從,例如一個選題操作,我已經給編輯記者提出了具體建議,他找編輯逐個談心(他不好意思聽取我匯報),當他對記者編輯提出具體意見時,人家說陶老師是這樣說的,結果他就不爽:“你不能用一種說法來否定另一種說法啊?!(我親耳聽見的)”這樣記者編輯感到不知所措,到底聽誰的?這種類似搞笑的場景後來一再粗線……

 

           

 

                  苦心孤詣 浪費表情

2011年12月5日淩晨,哥自作多琴給華鵬寫郵件,表達對《民心》雜誌全國版辦刊質量的憂慮,這純屬浪費表情,但後來的事實證明,哥富有前瞻!

 

 

給華鵬的規勸郵件《關於刊社近況的憂慮!》。

 

 

華鵬,我新浪信箱最近老是故障,就在這裏和你交流吧。

     很抱歉,我因為患輕度用腦過度、記憶力輕度衰退,所以,我麵談會忘記一些事。工作中有時也因為一時記不住有的事情,給人糊塗的印象,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剛才,潛柳西給我短信,表示因為無法完成采訪任務,明天不來了。我這裏正想和你交流。我來刊社已經一月有餘了,我特別感謝你,感謝維事(公司名稱)給我提供這麽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從業12年來,這是第一次完全參與從欄目設置、到人員招聘的雜誌創刊。尤其是雜誌內容正是完全符合自己意願的,所以,我感到是天賜良!似乎是上帝的旨意,我此次換工作,從7月到來維事,破天荒的待業三個多月,參加科技部、國土部機關報刊等上20家報刊雜誌麵試,甚至考上《中國海洋報》的主編。但除極少數幾家沒錄用我,大多數錄用我,我最終都沒有去。結果,終於等來了維事的雜誌——一個令我充分實現個人價值的媒體。

 有鑒於此,可想而知,我對辦好這份雜誌有著多麽深厚的期待啊!所以,我怎樣投入身心就省略的了。我在這裏想要說的是,我目前覺得事與願違,我們雜誌走向與我的初衷有所不符——辦刊質量沒有達到我理想中的目標——就我的能力是可以達到較好水準的。究其根源,我認為目前存在一些瓶頸問題,需要我們盡快解決。

 首先,在人員配置上完全沒有達到組建精英團隊的目標,因此,現有團隊無法承載打造精品雜誌的使命。這裏恕我直言,目前雜誌麵臨的一些問題,也跟你缺乏期刊從業經曆、尤其是雜誌管理經驗有關。要知道,你是雜誌的第一負責人,辦刊成功與否你的責任首當其衝。說句不負責任的話,辦刊失敗我可以拍屁股走人,而你卻必須麵對維事上級公司。所以,我在這裏表達的意思,完全是出於善意。而實際上,我沒把自己當成過客、局外之人,我把自己當成與你利益密切相關的拴在一棵樹上得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覺得你在處理一些問題上存在不足:用人方麵選擇上不夠成熟、對不適合的員工去留顯得優柔寡斷。在做一些決定時顯得主管甚至固執,不理性。比如選題會的時機把握就不夠好,11月就開過三次選題會(不包括創刊號)。即使如此,已有的選題也不算很好——當然現有編輯能力有限是主要原因。而周五,你突然提出月初報選題,要周一開會。殊不知,12月號尚未截稿,2012年1期雖然麵臨1月下旬春節必須提前出刊,但也不至於提前一個半月多決定選題。實際上,本月中旬截稿後報選題也來得及,否則,又會像上月一樣開幾次會,反而沒效率了。

 有些事,你也忘記和我商量或通氣,結果在工作上造成被動。比如,創刊號11月10號截稿,我居然是從張曉武那裏獲悉的,同樣,我從晉暉處獲悉創刊號印刷幾千冊,從小閆處獲悉創刊號內部發行。當然,後兩者無關緊要。但你在會上突然宣布人員已經確定,而晉暉11月工作量考核根本不合格,我本想和他商談延長他試用期一個月。事實上,在我們的團隊中,趙佳佳的綜合素質實際上比晉暉、潛柳西差些,可她現在還成了采編台柱子,晉暉、潛柳西,尤其晉暉反而置身事外,業績一般。

招聘的事,你反複改變,我不知何故。你對團隊培訓的想法我也認同。但團隊成長非一日之功,否則,當今主流時政媒體一方麵重視團隊建設的同時,一方麵也在不斷篩選人員,尤其在初創階段。要知道,雜誌一旦進入渠道,讀者細讀雜誌,發現文章可讀性差,下次可能就不再買了。而我們眼下的采寫編輯還存在不少未必能很快提高的質量問題,這些可謂燃眉之急!

 華鵬兄,請原諒我直言。如果我不說實話,實在對不起你和維事!我覺得你的辦刊管理方麵確實不夠成熟,從你選擇的幾位“老師”就可以說明問題。 有的編輯表示他們來沒有起到指導作用,我也覺得他們不夠資深,包括幫我們看稿子的張老師,竟然不知道“國際代工”和“故紙堆”的意思,尤其後者,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換句話說吧,如果他們中的任何一位來替代我,我敢說雜誌質量一定會下降。不信咋們可以試試!嗬嗬  所以,你那天說能找來傳媒大學的老師講課,我當時不好意思說。中國新聞傳媒業理論嚴重滯後,哪些坐而論道的教授大多沒有實踐經驗。新聞工作實踐性很強,無師自通並非天方夜譚——當然必須在工作中不斷學習。

我覺得今後的工作,你應該放手讓我來抓,無論人員聘用與否、工資獎金發放。你作為總負責主管末端控製、驗收雜誌質量就行——當然,全程監控是你的權利,發現問題可以要求我糾偏。你沒必要去布置選題、采訪、審稿等等,說實話,這些都不是你的長項,如果你對我的工作不放心,你可以另請高明,我可以激流勇退。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華鵬兄弟,你要是覺得我行,你就把人權財權交給我,我會給你辦出一份受到市場歡迎、有品質的雜誌!

 

       夜深了,先就此收筆。

 

    晚安

           

           

 

“你不能用一種說法來否定另一種說法!”

華鵬自己心中無數、智慧不夠,就到處借助外腦來幫助自己,可惜都是床上加床之舉,一點用處沒有,反而把自己引進死胡同……

一次,他告訴我打算給記者編輯們每人請一個老濕幫助他們提高業務水平,其實我當時心裏有點不爽,尼瑪勞資的資質還不夠培訓他們嗎?你這不是直接蔑視本尊麽?這不床上疊床、多此一舉嗎?但我嘴裏隻能說好,有一天,華鵬說請了個“業內資深”的老獅來上課,我就等著見識、見識大牛人。

第一次請的“外腦”是一個行業內刊主編、沒聽說過的雜誌。那天,華鵬沒來,讓我陪著“外腦”培訓編輯記者,結果這個所謂的老濕來給大家講了一通。過後,編輯佳佳說聽一通沒啥意思,因為全部都是陶老師講過的。期間發生過一個小插曲,辣個老獅逐一問編輯記者們什麽學校畢業的之類。但編輯晉某不高興這樣問,所以,當問到晉某時第一次不吭聲,老獅沒覺察,又再次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晉某沒好氣地說:“你問這些有什麽意義啊?!”老獅有點下不來台!我也很尷尬,但心裏很舒爽!嗬嗬,晉某無形中幫我出了口氣——臨走時那家夥逼格很高,哥看華鵬麵子勉強跟他交換名片他還不樂意,鵝也似醉了!

大概是因為被晉某當眾難堪丟了麵子,這位老獅從此再也沒有粗線過鳥。

第二個“外腦”是北京娛樂信報(2017年停刊)內刊雜誌的馬某,臨近退休發揮餘熱掙點零花錢。第一次碰到是在華鵬辦公室,兩人相對而坐,我進去後華鵬給我們雙方介紹:“這是陶老師、這是馬老師……”他很客氣地立馬站起身跟我握手,後來他接替我掌管編輯部,《民心》雜誌全國版在他與華鵬共同努力下,讓投資方落得個雞飛蛋打的喜劇結局……

第三個“外腦”是《北大商業評論》的一個醜女編輯,華鵬曾在那裏發表過一篇文章,所以大概出於感恩就請了她來幫忙——一般而言女人顏值越高越珍惜個人形象,反之亦相反、可謂破罐子破摔!也許是第一次出場無法以顏值獲得眾人青睞就靠博彩出位,這女編第1次來參加采編會就肆無忌憚地攻擊我(背後有華鵬的意旨)、無的放矢地亂挑毛病——一個編輯在回答她問的欄目定位時答不上來——我之前給記者編輯分工曾經給他們講解過,估計他沒用心或忘啦,於是,女編便立馬抨擊我沒有讓編輯清晰欄目定位,意思暗指哥不稱職(大意)……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我沒有跟她廢話,因為我的工作她沒有資格來評頭論足——這是華鵬二貨智慧局限,分不清好壞。

華鵬給每個編輯記者對口聘請的一葛老師以彌補他采編業務短板之不足,然鵝,當這些老師對采編選題與華鵬意見不一致時,華鵬屢屢如法炮製:“你不能用一種說法來否定另一種說法!”編輯們左右為難、不知所措……

                   

                 

 新農夫和蛇的故事

編輯晉某跟我是四川老鄉,隻不過他家在農村,北大碩畢業後當過輔導員,一直沒有穩定職業,當時生活窘困,在北大承澤園(北大家屬區)跟朋友兩人合住兩三居室中的一間房,還在用台式電腦。晉某一身布衣、“衣衫襤褸”,多少有些落魄的外表跟北大碩士形象有些不吻合。

我把他招聘後,實際上把他救了!然鵝,這個薄情寡義的窮酸小子最後居然白眼狼般地對我恩將仇報!

晉某本科畢業於中國地大,在北大讀的科學哲學、屬於冷門專業。他上班後我對他期望最大,但沒想到後來其各方麵表現獨次、工作質量獨差、人際關係獨壞……

去雜誌主管方省紀委時,我倆在酒店住一個標間,30歲的晉某從未住過酒店,所以不會用房卡開門,我得教他怎麽使用,才進得房間。進酒店房間後,晉某在衛生間站著直接對著馬桶灑鳥(從小農村荒野隨地大小的習慣),我告訴他下次要關上門——丫當時就不以為然。

一會,華鵬來把他叫走,半小時後他回來了,腳上穿著一雙新皮鞋——華鵬幫他買的(估計送他的),因為他腳上的球鞋已經有破洞了,下午要見省紀委顏副書記,“破鞋編輯”影響不好,嗬嗬。

但到了夜裏,我沒想到晉某如此惡劣,這煞筆半夜在衛生間灑鳥卻不關門,把老子吵醒——如果不是顧全大局的話,真想抽特麽的,再把丫開除了……

如果說他特立獨行能力超群也還有情可原,可具體到工作上,他卻偷奸耍滑幹活最少,一次,我讓他跟一位編輯合作一個選題,結果,他讓人家做搜集材料的基礎工作,他最後整理稿件,弄得那個編輯心裏不爽,影響團隊合作精神。新人團隊,大家都很有熱情,工作積極主動,可他居然11月份工作量考核不合格。

佳佳因為對他文章提出異議,他罵人家“傻逼”,我覺得這個事情比較嚴重,同事之間交流不能采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不同意對不對?“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打死我也維護你說話的權利!”何況男的怎麽能罵女的呢?我當然是個別批評了他,但是我認為應該開個會來讓他檢討,並且給予一定處罰,所以我就希望跟華鵬商量怎麽處理這個事,沒想到華鵬非常不以為然,他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做法——他甚至覺得我小題大做,我就不好獨自處理晉某了。佳佳為此很鬱悶,感到華鵬袒護晉某(實際也是),都想辭職了,我則勸慰著她。

本來,他是團隊最高學曆者,按說也應該是綜合素質最好者,可他跟所有的人關係都搞不好,一言不合就懟人。就連華鵬也被他當眾頂撞過——我也不例外——所以,佳佳稱他為“晉怪人”。

辦公室主任、18歲小姑娘婷婷因為發工資叫他去辦個銀行卡,他不樂意,叫人家給現金。問題人家財務按規定統一打到卡上怎麽給現金?因此,婷婷一再建議他去辦銀行卡,可他卻固執己見:“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嘛?你可以給我現金啊!……”見他如此頑冥不化,小姑娘就不客氣地批評她,結果他反倒怒懟人家,跟小姑娘吵起架來了,我在華鵬辦公室(他不在)打電話采訪一位經濟學家,他倆在外麵吵架吵得我電話都聽不見了,搞得我很尷尬!不得不中止采訪,出去阻止他們。後來小姑娘就罵他說,你有什麽了不起?你身上穿的都是地攤貨……

前些年,“鳳凰男”這個詞在網上風靡時,我就不由得想起了晉某……

很多事情我沒少批評他,所以他對我也心懷不滿,別人叫我“陶老師”,他每次叫我“陶主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要知道如果不是看在四川老鄉和同在北大讀書緣(我比他還先在北大學習)份上,早就讓他走人了——所以,我每次找他談話,他都顯得緊張,生怕我開除他……

我沒讓他走人也跟華鵬有關,因為華鵬跟他關係“獨好”,我顧慮影響與華鵬的關係——華鵬很二,“欣賞”、“仰慕”他,經常誇他學哲學的思維睿智,可我特麽隻覺得智障弱智。華鵬因為西北民院學舞蹈出身,跟北大相比自卑之下必然學曆崇拜啊,時不時跟晉某一起討論哲學,逼格猛滴提高,所以對他“嗬護有加”。畢竟,團隊裏有個北大碩畢業把整個逼格提高了,當領導的水平自然水漲船高,出去有麵紙啊!

晉某負責編譯欄目編譯境外文章,可居然偷工減料,我發現他在編譯跨境婚姻文章時, 中文網上已經有很多類似文章了,根本不需要編譯英語文章,可他偏偏要選取英語文章加以編譯,並且花費好幾天時間——我平時從不看他們電腦屏幕,跟他們談話總是避開電腦屏幕,我不想通過監控的方式管理團隊,所以,他們上班幹“私活”我也不管,隻要你按照流程保質保量完成采編任務就行。

看到晉某編譯文章居然搞“重複建設”,心想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當時說他床上加床)。於是,我就群發郵件批評他,借此警示通報全體采編團隊,工作務必踏實勤懇,不能弄虛作假!我郵件中曾舉例,我以前做筆譯每天翻譯多少字,實際比較慢,但晉某“重複建設”的編譯文章居然比我效率還低——他的英語水平絕對比我高!

始料未及地是,華鵬居然不幹了,他覺得我對晉某的批評方式不對,他也群發郵件“反駁”我說:你以前做筆譯每天翻譯多少字跟晉某編譯文章沒有關係,為什麽要牽強附會的扯在一起?言下之意我還有顯擺的意思……

後來,華鵬跟我約時間,到一個五星級酒店前廳喝咖啡商談有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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