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8歲的哥與綠野夥伴遊覽。
入職《裝備製造》雜誌
我大概6月份中下旬到了《裝備製造》雜誌,編輯部共有五人,主編、執行主編(我新朋友)、兩個編輯,再加上我。記得編輯部有個姑涼是英國留學碩士,樣子長得可以,但缺乏獨立精神、但對執行主編非常言聽計從、一口一個“哥”,被我鄙視。
但是在這個雜誌呢,我也隻幹了一個月,為什麽要離開呢?主要是無意間得罪了雜誌主編和危及執行主編的奶酪。
主編是總參二部轉業的,學技術出身的媒體能力不是很強,我跟他呢比較聊得來,其實關係比較好,所以開采編會的時候,我就癡心不改地提了一些意見——肯定是挑毛病,但卻公開麵對麵的。結果,弄得他麵紅耳赤,人家就不高興了,早知道他玻璃心我就不這樣了——人家就猜測,我要做下去的話,恐怕早晚把人家給頂走了,所以,遭到排斥。
除此之外,我一個月的工作情況,大家認可,社長也認可(跟我實際年紀差不多),就打算讓我今後帶著記者負責每期封麵報道,我當時忽略了執行主編的因素,也就答應了。
此前的封麵報道,都是執行主編帶著記者去采訪的,但他不寫稿,就讓記者寫、他指導,完了以後呢,稿費他要分一半啊。他月工資是5000,稿費能夠拿到一兩千、兩三千。執行主編實際上是我的朋友,之前是莉莉(男的)朋友,莉莉介紹我給他後,大家都是朋友了,但是我要動他的奶酪當然不行啊。
之前社長在開會時就對他說,經常留在家裏,不用帶記者出去(外地)采訪了,他也答應了,其實口是心非。
後來社長找我談話的時候,很委婉地跟我說,不是她想讓我走,找的理由記不大清了,給了我一個月工資就把我打發了。
不過,我雖然離開了,也沒跟主編小崔和執行主編哥們反目,幾個月後小崔和我還通過電話,此時的他已經心平氣和了,我也不跟他計較。而執行主編哥們“趕走”我後,繼續跟我約稿,後來我和莉莉與他還一起爬過香山,對於過往小插曲,大家沒放在心裏。之後,他還打過電話跟我:“陶勇,你過來……”叫我過去談談,意思想請我跟他們兼職采寫撰稿。但我畢竟對他為人不太認可,因此沒跟他繼續合作,以後就沒有聯係了。
在《裝備製造》雜誌,我覺得我收獲最大是看了一套四本叢書——中國工業協會出版的關於中國製造業改革開放後衰落調查——四本書(可惜書名忘啦)是在上班地鐵上看完的。我當時要從傳媒大學坐地鐵到木樨地去三裏河雜誌社上班,每天來回兩小時。通過這本書,我對中國製造業有了整體了解。
2007年11月到2008年8月國家圖書館借書記錄。
所以呢,當我在寫《華為 從中國製造到中國創造》這本書名的時候,一開始不是這個書名,但看到一本書叫《從中國製造到中國創造》,聯想到中國工程院院士倪光南所說:華為是從中國製造到中國創造的典範,再想起看過的這四本書,於是,“華為 從中國製造到中國創造”躍然腦海——很多時候你可能根本忘了你是從哪本書上看到的什麽東西,但是,你不會忘記什麽內容是從書上看到的。
古人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在《裝備製造》雜誌僅僅一個月,其實就衝著四本書也挺值的,當然不是僅僅因為一本書的書名。
加盟“中國紅基會”
2008年7月,我在天際網招聘專欄上看到中國紅十字基金會“中國紅行動”項目組招聘“慈善基金項目策劃”——公關經理,即與信息發布人陳某取得聯係。
經過一番電話溝通,雙方都彼此很認同,當陳問我期望月薪時,我表示希望不低於五千元,陳表示應該沒問題,同時建議我改作市場拓展,這樣收益更好,她委婉地透露,她們從事市場拓展的員工,其收入過萬,說有一個女孩,工作業績突出,收入可觀,但她不方便在電話上透露。後來,麵試時,談到收入問題,她再次表示隻要工作業績突出,收入也很理想,並當即問在場的一位女同事:“梅梅,方不方便透露收入?”
那個叫梅梅的女士沒有吭聲,我還以為人家不願意披露隱私。
陳某年青時的照片(MSN或是QQ頭像忘啦)看起來小巧玲瓏、漂亮可人,確實令人砰然心動。陳某曾參加清華EMBA班,所以在各種場合以清華人麵目出現,提高逼格。
她大學時很能幹,上的地方美院,不僅掙錢湊夠學費,而且把弟弟妹妹學費掙到。大學附近電影院的電影票幾種顏色,但她畫電影票亂真,用假票看電影,哈哈,但有一次失手她和同學被電影院抓獲,讓學校去領人,哈哈哈哈哈哈。
我於2008年8月8月11號上班,“加盟”中國紅十字基金會“中國紅行動”辦公室工作,成為三個招聘員工之一。
辦公室一共五人:主任陳某、80後,副主任呂某、60年代生人——他倆經常吵架、像夫妻一樣,梅某,80後、貌似70後,曾在安利公司從事過銷售,菲菲,86生,曾在蛋糕房送外賣。
君子愛財,生財有道。我認為,做慈善既能掙到錢,也能造福社會,何樂不可為呢?然而,事實對我無情打臉!
“中國紅行動辦公室”成立於2008年2月,是身為北京某小型私企(戶外拓展訓練場)老板陳某與中國紅十字基金會聯合發起的一個專項基金。在該私企先期上交“募集”的一百萬捐款證明自己有相應的籌募能力後,獲準以中國紅基會“中國紅行動辦公室”名義開展籌募活動。該辦公室沒有設置在中國紅基會之內,但捐款直接打入中國紅基會賬戶。
“中國紅行動辦公室”與中國紅基會的分成是從捐款中提取10%管理費,彼此各得5%。
中國紅行動辦公室設置在朝陽區朝陽北路摩碼大廈由陳某買下來的兩個房間。
在“中國紅行動辦公室”三個員工中,我與同事梅某每月基本工資1800元,同事菲菲月工資1500元。但是,這家以中國紅基會名義招聘工作人員的私企並不與我們簽署勞動合同、繳納社會保險。由於我們僅僅名義上屬於中國紅基會“工作人員”,因此,中國紅基會並不負責管理我們、也不給予任何報酬、福利和社會保障等等。
按“中國紅行動辦公室”我們每籌得一百萬元可獲取一萬元獎金。在汶川大地震前,該辦公室確實籌得好幾百萬捐款。汶川大地震後的5月13日——17日,又兩赴地震現場籌得幾百萬捐款和幾百萬物資。
雖然截止2008年5月30日,“中國紅行動辦公室”共籌集捐款1150萬元,物資價值1014萬元。可進入6月份以後的數月,企業、個人均早已紛紛解囊捐款支援災區,再無百萬餘款參加“中國紅行動”。因此,我在職期間,一直沒有百萬捐款進入,我與同事們每月僅有區區不到兩千元純收入。之後大概一兩年沒募集到百萬大單捐款),因為陳某重在一百萬項目。
中國紅基會官網當時的“中國紅行動”項目介紹很多明星與媒體站台,但明星代言沒經過本人同意,合作媒體大多沒有征得同意。據呂某說,明星不敢不參加公益,否則形象坍塌……
一次,呂某拎著一旅行包戶外拓展金屬扣件進得辦公室,啪的一聲把提包仍在地上,從此我不參加戶外拓展,覺得人員素質太低,有安全隱患。
“老板”隻對大錢感興趣
事實上,中國紅行動辦公室募集捐款項目並非僅僅百萬級別,還有三十萬甚至三萬等等,分別對應建設鄉村醫療站、培訓鄉村醫生等等,但陳某隻對百萬級項目感興趣。
當時,梅某在該辦公室工作約半年,幾個月來僅僅募集到一百萬元捐款,獲得獎勵一萬元,其餘每月僅有收入1800元,偏偏此時的她已經身懷三甲,卻沒有勞動合同、社保和醫保(生育保險)等保障,為此感到焦灼不安。她曾與我和菲菲商量,大家一起找該私企老總、也是“中國紅行動辦公室”負責人陳某洽商解決。但陳的回答是,由於租賃辦公室、購置設備、人員開支等等先期投入,企業入不敷出,還處於虧本狀態,因此,無法給大家提供相應保障——盡管陳某個人開名車、有能力購買數百萬元價值的樓房。
雖然財務狀況不佳,“中國紅行動辦公室”負責人依然拒絕我的建議,對少於一百萬以下的捐款項目均無興趣,因為我在《英才》雜誌當記者時采訪過佳能集團副總裁兼亞太與中國區總裁足達洋六先生,所以我帶著陳某去佳能集團。佳能集團公關負責人表示,汶川地震後他們曾經大額捐款,所以現在餘款不是很多。但是呢,她對捐款30萬的項目還是感興趣,不過當時陳某看我一眼,臉色略為陰暗沒有回應,因為她隻對百萬捐款感興趣,所以,跟佳能集團沒能合作。
我還聯係過曾經采訪合作過的延安常泰藥業老總常學軍,他表示願意個人捐贈三萬讚助鄉村醫生培訓項目(培訓一個醫生),但陳某對此小錢根本不感興趣,反而認為我的精力應該放在募集百萬捐款項目之上,這事就此作罷。
當時我在世紀佳緣找對象,曾經跟一位女士約見,很感謝這位好心人。她開車來傳媒大學校園和我就見了一麵,彼此一起連杯水都沒喝,以後再沒有往來。但是這位可愛的女士卻熱心地幫助我,把她們公司每年讚助學校六七十萬的信息告訴我,並把老總手機號電話也給了我(沒讓老總知道是她給的)。之後我電話聯係老總,老總說,他們六七十萬讚助不是一次性的,是分成兩次的,但我告訴他紅基會規定企業公益捐款一百萬可以抵稅三十萬,所以他們湊夠一百萬捐給紅基會再返稅三十萬正好。不過呢,這位老板對把錢交給紅基會不是很放心,害怕不能捐給指定學校,所以我們的合作沒有成功——實際上紅基會規定捐款人可以指定用途和捐款對象、紅基會將按照捐款人意圖使用捐款。
羅西尼表業的朱總是我通過電話聯係上的,這位始終未曾謀麵的熱心公益人士,願意他們企業每銷售一塊羅西尼手表,就捐獻一份善款給“中國紅行動”,但是他說要企業一次性拿一百萬出來他拍不了板,必須經過董事會開會研究決定,這事也就到此為止。
總之,我還聯係了一些企業,但都因為無法一次性拿一百萬來作善款,最後無果而終……
小人讒言令我被驅
2008年中秋節,“中國紅行動”辦公室準備了很多月餅贈送媒體記者,但作為員工我們不僅沒有發一盒月餅,甚至連月餅渣也見不到。於是,我就說了幾句“閑話”,發表不滿。
結果,就被之前對我懷恨在心的梅某打小報告給主任陳某,導致我走人——梅某,身懷三甲、每月僅有1800元收入,沒有勞動合同、社保和醫保(生育保險)等保障的可憐之人,居然還有可恨之處:
此前的一天,梅某仗著她比我們工作資格老,就私下叫我和菲菲把聯係到的百萬捐款企業,不告訴負責人陳某,因為陳某不需要業績,就以她的名義向陳某申報,然後她給我們更多的提成。但是,我跟菲菲都覺得這個做法不合規,我們工作直接對陳某負責,聯係到捐款企業,當然應該跟陳某對接啊。所以,我們沒有接受她的“提議”,為了避免以後節外生枝,我當然把此事給陳某匯報,陳某當時心懷不悅地說,她從哪裏給你們更多的提成啊?
估計後來陳某找過梅某說這事,所以,梅某心裏跟我結下梁子。
當時,因為辦公室電腦不是所有都能上網,當陳某和呂某不在,菲菲小姑娘就會偷空上班玩電腦聊QQ,而我有時要查企業資料,於是,我們發生了一點小不愉快,但並沒有多大矛盾。
中秋節後的一個晚上,呂某給我打電話說最近辦公室同事之間團結問題有些不好,我跟菲菲之間關係很緊張……,所以,他叫我不用再去上班了,我一聽就明白怎麽回事啦。但我還是跟菲菲通了電話,她一聽呂某的說法,馬上就笑了,說我倆根本就沒這回事,拿她來做借口。
我走後,菲菲在年底也辭職了,她月薪一直是1500元,她跟我打電話谘詢有關勞動仲裁的事情,想起訴“中國紅行動辦公室”陳某,但最後與之和解。
之後幾年,這個項目曾重新火起過,但再幾年後,意外發現陳某離開了這個她發起創立的項目。
我曾想發起成立的公益企業聯合體。
我受到“中國紅項目”的啟發,曾經想跟中國紅基會合作發起成立一個中國公益企業聯盟,就是把全國所有參加公益讚助的企業都納入一個組織、形成聯盟,這個聯盟首先它會成為一個經濟托拉斯,在裏麵各企業可以互相進行商務往來、用現在的話叫內循環,這樣繞過了中間商吃差價。更重要的是,在《倡議書》裏沒說出的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目的在於形成一個政治聯盟,而我作為這個聯盟的主導者,我可以把我的一些政治主張、價值觀等等影響聯盟成員,通過形成合力來推動社會各方麵的進步。
曾經有個海外朋友當時擬打算把在國外的資金撤回投入我的項目,但後來沒有消息了,這個項目隨著我離開“中國紅項目”就談死腹中。
跟兩個90後女孩“同居”
2008年5月下旬,我搬到傳媒大學以後啊,當時是跟一個中介公司租的一個兩居。搬家時,小葛先幫我把東西搬下樓,他說他的東西不用我管。然後我跟司機從玉泉路16號院搬到了朝陽區定福莊旁邊的金福家園,因為租的是10樓的房子,結果遭遇臨時停電。我跟司機硬是用人力把東西搬上10樓——那個司機真好、居然沒有因此加收我的錢——我當時也沒有錢,有的話一定主動加付。
我是第1個入住這個兩居室的,我跟中介小夥子說,你給我找一個女孩來和租,我潔癖又不抽煙。嗯,小夥子很靠譜幫我找來一個90後小美女倩倩租我隔壁小房間,倩倩人秀麗,就是個子稍矮、隻有一米六左右,她天津人,在一個央視下屬公司工作。不過呢,我進去之前那個中介已經房子裏住過幾天,在裏麵洗衣服等、用水用電,但這個錢我就幫他出了。但是,沒幾天,中介公司居然把客廳給打隔斷,又住進一個90後東北女孩佳佳,這樣我們這個兩居室就住了三個人。佳佳身高一米七,樣子一般,在一個行業雜誌當編輯,佳佳比較豪放、東北姑涼大大咧咧的,有一次還叼著根煙很有逼格,後來的一連串故事就在我和佳佳之間發生,哈哈哈哈哈。
2008年秋季,48歲的我在朝陽區金福家園合租主臥自拍。
剛開始,佳佳就跟我們說把大門鎖換了,我們大家臥室就不鎖門了,我聽了竊喜,哈哈。她這樣考慮是因為電視機在她屋裏、空調(立式)也在她屋,而陽台在我屋,關了門大家就是一家人。但是,倩倩不幹、一來她比較傳統,二來舍不得再花錢(分攤)換鎖,所以,佳佳建議告吹,我心裏也鬱悶,哼哼。
我們辦寬帶時,當時我怕暴露年齡不願意用我的身份證,佳佳爽快地用她的身份證,因為撥號上網,所以電話機也安放在她房間裏。因為撥號上網有時候會掉線,需要重啟等,佳佳就跟我們說,如果她不在,需要進她屋擺弄網絡,就把她的門一腳踹開就是,於是,她這話就埋下了伏筆,哈哈。可能是異性相吸吧,我跟佳佳的關係比她們倆女孩關係更好,佳佳有次鑰匙落屋裏了,還是找我幫用改錐撬開的房門。佳佳是個夜貓子,經常熬夜聊天晚上不睡覺,所以,經常夜裏上衛生間。她隔斷門正好對著我的門,門一開,吱嘎很刺耳、加上她走路啪啪響,常常弄得我驚醒。我就跟她說了提醒她注意,他就把那個門用什麽潤滑油消除了噪音,然後夜裏走路也躡手躡腳,我才睡踏實了——但是,佳佳豪放不羈,時不時帶男的回來——因為隔斷房不隔音,我曾聽到她電話裏說,我們90後,相親第一次見麵後,第二次就可以上床……,所以,有時夜裏啪啪啪啪啪之聲毫無顧忌,搞得我驚醒、難眠和浴火暗燒……事實上,我有相當一段時間,誤以為她是高級辣啥,因為她也經常沒上班在家呆著,後來了解她後才知道是豪放不羈。
我隔壁倩倩在木樨地上班,早上8:00上班,所以她6點過就得起床,佳佳晚上經常不睡,衛生間的門正對著倩倩的門,所以也弄得倩倩休息不好,她們明和暗不和。
不過,雖然我跟佳佳更熟絡,但其實心裏不太喜歡佳佳這種類型的,實際上,我喜歡倩倩這樣的溫婉女子,隻可惜我當時沒有錢,要不和倩倩浪漫浪漫——有一次倩倩下班,我問她吃飯沒有?結果她不高興地說:“沒吃又怎麽樣,你要請我呀?”我無言以答。
裸女(猜測)半夜敲門
有一天,半夜驀然被敲門與女孩抽泣弄醒,我覺得是佳佳,但出於審慎、我沒吭聲。我猜測她是不是跟男伴發生衝突、不想卷入,又覺得半夜三更女孩子有事該先找女孩子,隔壁有個姑娘啊。佳佳看我沒回應又去敲倩倩的門,但裏麵半天沒回應,她又來敲我的門,我才起身穿衣服開門,出去一看,佳佳赤身裸體(猜測)的裹著一床被子,邊哭邊跟我說,她屋從空調竄出隻蝙蝠…… 這時被子往下滑了一些、露出大半截圓潤鼓隆的胸房,她又把被子拉上去(這時我最希望她被子蒸發,哈哈),這時候才發現佳佳身上還挺白啊——她臉上不是很白。
英雄救美、舍生忘死。我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地衝進她房,用一個臉盆扣著蝙蝠弄出來到大門口放飛。回到她屋,她邊哭邊說:“屋裏還是要有一個男人……”其實我當時很想陪她,在那沙發上睡,但佳佳抽煙,我忌諱煙味,所以就安慰她幾句回自己房間睡覺了。佳佳通宵未睡,熬夜上網到天亮才睡——不過現在哥腸子都悔青了——當時要是忍住煙味先陪沙發,也許就可以過渡到床上陪稅了。唉,世上沒有後悔藥賣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個事情過去以後呢,我跟佳佳的關係就更好了,哈哈。因為屋裏沒空調,夏天炎熱結我在屋裏就穿個短褲,臥室門上掛了一個很厚的布簾,風都吹不開,但一次佳佳有事找我,邊叫著“陶老師”邊把我門簾掀起來跟我說話——這丫頭太隨意了,我都覺得有點不自在——明明用布簾就是遮擋隱私啊?隔著門簾我也能聽見啊。
佳佳就是這樣,不拘小節。夏天吧,她經常就穿個小背心、小褲褲來回洗手間與臥室,第1次我和她遭遇在過道,她洗完澡出來,就穿個小內內和小背心,碰到我時叫了一聲“媽呀!”,但以後她就肆無忌憚了。我說過她:佳佳,你出來不要穿那麽少嘛,你還是要顧及一下嘛!但她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她閨蜜很豐滿,來住也是穿個小內褲,帶個罩罩就出來了。我自己在洗手間與廚房時,穿短褲穿背心,避免裸露身體。
有一天臨近中午,佳佳給我發短信,說她下午要出差,讓我幫她燒一下水(浴室電熱水器),她回來要洗澡。我午飯後躺在床上睡覺,佳佳回來了,結果她又回跟我說話,邊說邊掀起我的門簾來,尼瑪,哥一絲不掛好麽,這丫頭邊觀賞邊嘻嘻嘻嘻地笑,我特麽感到很尷尬…… 心裏也感到狠吃虧、很不爽。哇烤,世上沒有白看的風景,看泰國人妖還要花錢呢,哥不是人妖、哥是貨真價實的不妖。何況哥守身如玉之軀,你想飽眼福猴急不預約也行,腫麽也要買門票吧?哼!
她洗完澡出差去了,我當時正好要發重要郵件,可電腦出問題癱瘓了,沒辦法我就跟佳佳打電話,說你的電腦拿沒拿走我用一下,她說她電腦沒拿走,但不方便給我用。放下電話我心裏想,你剛才不是把我看了,我也要看你的隱私,所以我就把熟門熟路地把她門給撬開,電腦拿過來用。結果沒想上一開機,她QQ自動登錄,就有人跟她打招呼,我趕緊把QQ給下了,但也暴露了。我用她電腦來發了郵件以後,確實也看了電腦裏的東西,把她整個人都透明了(不過從未向第二人披露佳佳隱私),當時有出氣嘚瑟滴趕腳,哈哈哈哈哈哈。
2008年秋季國家圖書館留影。
不顧酥胸裸露和我打鬥
佳佳回來以後,發現了一切,狠生氣,就來找我講理,我其實也很尷尬,卻不好意思怪她有錯在先。她說要不是我上次幫了她,她都要報警…… 之後,我們關係就弄僵了。
這丫頭心中有氣嘛,就開始折騰我了。她夜裏進進出出門上就不加潤滑油、開關吱嘎吱嘎的,一晚上把我吵醒兩三次——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一直忍住,希望她心滿意足後收手。但始終沒個完,後來我忍無可忍了,有一天早上我起來後故意在廚房裏搞的砰砰砰,把她吵醒了——她早上八九點鍾還在睡覺,要睡到10點、11點起來。她氣急敗壞地衝出來朝我嚷嚷,罵我道:“泥塔碼……”“啪”,我揚手給她一耳光。這下捅了馬蜂窩,然後丫頭就跟我對打,她閨蜜在一幫吆喝。佳佳幾次跳起去揚手打我耳光,都被我伸手擋住,他打不著我一擋,可我反手撥開她手臂的時候,一下把她背心肩上窄條帶子刮斷了,沒想到裏麵啥都沒穿——佳佳半邊酥胸露出來一甩一甩地——她毫不顧忌袒胸露乳,依然和我打鬥,一個個豐滿碩大的乳房就在那一跳一跳的,哈哈哈。我以前看她比較瘦吧,沒想到到波波還這麽圓滿、長得很好看。唉,哥當時就後悔鳥,早知道辣麽好看,就憐香惜玉不打她了嘛,早知道長得辣麽好看,那次半夜幫她忙的時候留在她臥室陪她吧……
佳佳一看打不到我,轉身鑽進鑽進臥室,我一看大事不好,知道這丫頭肯定要抄家夥了,我也轉身鑽進屋裏,然後一手一個錘子一手一個改錐後衝出去,這時候佳佳一手一個啤酒瓶衝出來,然後我倆就各持凶器互相比劃——佳佳更有胸器波濤洶湧——我無暇觀賞養眼、保命要緊!大家張牙舞爪一番都不敢真幹——我也不敢拿錘子砸她用改錐捅她——真要捅的話也不應該是改錐啊,嘿嘿。佳佳的啤酒瓶是打不過我啊,所以我們倆比劃比劃恐嚇對方完事,哈哈哈。後來,大家都撤回各自屋裏,我感覺不行,這丫頭肯定要招男的來,我就趕緊打電話報警了,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處理,警察一看我的記者證對我就比較客氣友好。最後呢,勸我讓讓步,賠了佳佳兩百元背心帶子扯斷的錢,嗬嗬。
從那以後呢,佳佳帶男朋友住,沒有聽到動靜。不過呢,佳佳依然對我不依不饒,夜裏進出門依然滋滋嘎嘎,沒辦法啊,我也就隻好忍了,坦率地說,把我折磨慘了,當時想的有一天把她千刀萬剮,但現在仇恨已經煙消雲算。
有一天佳佳叫了一個比我還高一個頭的男孩來挑釁我,在廚房裏跟我碰瓷、輕輕地推了我一下,我忍了,因為當時就隻有我們三人,一旦打起來對我不利。我就報了警,警察來了以後訓斥了那小夥子,然後警察還推了推他幾下說:“這是跟人打招呼嗎?”“這是跟人打招呼嗎?”……然後告誡他走人,叫他以後不許再來了,如果再發生什麽事,一切後果由她負責——後來小夥子再也沒來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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