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被斃掉的稿子,隻好放在博客上。
2007年5月,我看到《歐中經貿》雜誌招聘記者編輯,以為不錯,就去應聘。上班後發現,這個雜誌以前在法國注冊,現在一幫人新接手,比較亂。雜誌主編呢,就是一個中專畢業生,文化含金量不高,以前就在工廠裏麵當什麽技術員上分之類的,根本就沒當過記者編輯,就是他哥通過什麽關係來辦這個雜誌,他們剛剛上手,就比較亂,雜誌作為月刊,卻不能按時出刊,要拖一兩個月經費有了才出刊,很搞笑。然後我在那裏好像幹了一個多月,主編異想天開地把我派到他哥那兒去,讓我去搞經營——因為看我簡曆在《英才》雜誌當過記者,估計有很多企業家人脈資源,可以通過企業家采訪的形式,進行業務拓展,我當然不感興趣,就離開了,結果,我後續的稿費居然在第二年以後才給我,而且數額大大縮水。
7月,看到一個一個什麽報道民營企業的周刊報紙招聘記者部主任,我去應聘,但麵試時卻說,必須要從記者做起,於是,我成為這個小報的記者。
這是我在那家報紙采寫的報道。
結果上了班以後,才知道要求編輯記者一年完成征訂50份報紙的任務,我幹了一個月,完成了幾個采訪,比如采訪聯合國開放計劃署駐華代表處官員——該代表處是聯合國駐華幾十家機構的總統領,為此,我們稱其為聯合國駐中國總部。
采訪聯合國開放計劃署駐華代表處官員。
當時,著名經濟學家茅於軾“為富人說話、幫窮人辦事”的言論引起輿論關注,我就此話題采訪了茅於軾先生——我曾經的同行——他也當過“火車司機”。
我們平時隨有聯係,但基本通過電話進行,實際幾年沒見麵了,不過,沒想到他見到我就叫我,“陶勇”,我很意外!
那天,博客中國為他那個“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話題舉辦研討會,我們事先電話約好在研討會中間休息期間進行采訪——原地休息時間是半小時,但是呢,由於研討會開得比較熱烈,中間休息很短沒來得及采訪。研討會從下午2點開到6點過——茅於軾老師精神一直充沛,並且處亂不驚——會上大多是對他的批評甚至抨擊。吃完飯以後呢,主辦方就把老先生送回家去了,我沒再打擾他。
後來,我們是通過電子郵件完成采訪的,我們來回往返了幾十個電子郵件,我發現每次都是茅老師自己親自打字回複的,因為相對來說他回複字數比較少,顯得簡要——想起我之前每次打他辦公室(家裏)電話,都是他親自接聽,可見他親力親為地處理公務的態度。
不過,很可惜的是,采寫他的稿子被斃掉了。
此外,還采訪了一個海歸——英國電影碩士,之後成為好朋友,結交多年——但最後發現他為人不誠實,就絕交了。
最後采訪的一位美國海歸,叫李炳乾,是研究癌症藥的,但報社讓我去找他買一些報紙,我覺得做不到,我采寫的文章也沒有給我刊發。
再拔一拔這個鳥報紙的奇聞異事。
這個報紙的老總辦公室牆上貼滿了他跟大大小小領導、社會各界名流等等的合影,拉大旗做虎皮(當然沒有最高領導)。然後呢,我們編輯部有一個20多歲女記者,跟我還是四川老鄉,我們工作上發生分歧,結果她很牛逼的對我說話很不客氣、完全是盛氣淩人,反正很拽。為什麽她會這樣呢?因為老總很“器重”她——這個老總經常帶著女記者(包括她)出差,順便采訪民營企業家什麽的。
而老總呢,對女記者就像對女兒一樣關愛,她呢,在老總麵前就像對父親一樣敬愛。比如老總累了、乏了,就順便叫“女兒”給捏一捏、摩一摩、鬆鬆骨,捶捶背呀、按按腿呀、扭扭腰啊……
擔任《城市之間》雜誌主編
不過,這時我已經找好下家,因為看到這個報紙不規範,就想離開,所以,上班一兩周,就開始網上應聘。這時(2007年8月),在天際網上看到《城市之間》雜誌招聘高級編輯,就發簡曆過去,然後撥打他們留下的電話,記得當時是下午快五點。沒想到,接電話的人居然叫我盡快過去麵試,因為社長正好在北京,晚上飛機回寧波(雜誌是寧波刊號,北京辦刊)。
他叫我晚上6點之前趕過去,我就請了一會兒假提前下班去了,他們在國貿塔樓辦公(CBD),我趕到後接電話的人是這個雜誌的經營總監,他原來是經濟觀察報的廣告負責人,叫魏曉波。曉波一見到我就悄悄跟我說:“我們正好需要一個主編,你就跟社長說你是來應聘主編的!”我當時感到意外,但卻是喜出望外!我本來是應聘高級編輯,當主編那不是更好嗎?但是我心裏還是有點忐忑,我沒當過主編啊,社長要問我“專業”問題,我回答不了怎麽辦?
不過一想,曉波都“吃裏扒外”讓我蒙片社長,我何樂不為呢?這樣我就進去見了社長,他姓姓張,跟我例行公事地聊了一二十分鍾,覺得我還可以。然後就跟我這樣說:“上一個主編幹了一個月,結果到出刊時拿出一堆爛稿子來,根本沒法用,我就把他開除了。”然後他說,“這樣吧,你呢就先不用正式過來上班,你先在那邊繼續上著班,這邊按兼職做一個月試一試,你就下班和周末過來,一個月後行,你再轉過來做全職好不好?”我想了一下這樣也行,就答應了。順便說一句,上個主編是我在《英才》雜誌當記者時很熟識、交往的媒體朋友,後來我正式來《城市之間》雜誌上班後,我和他還通過一次電話,但我沒告訴他我的現狀,當我問他在那裏上班時,他居然跟我說他在《城市之間》雜誌當主編,哈哈哈哈哈哈哈,公然假冒我,但我當時沒戳穿他。去年,我們在多年不聯係後微信上再次聊天,我依然沒說破這事。
和社長見過麵後,曉波把記者編輯的稿子發給我處理,周末,我過去跟大家見麵。但曉波也沒給編輯記者說我是新來的主編,就跟他們說,我給你們請了一個老師來幫你們把把關……
這樣呢,就幹了大概兩個星吧,雜誌到了後期製作、準備出刊,需要專人統籌負責,曉波就“自作主張”叫我提前過去正式上班(坐班),因為我不過去很多事情就要他忙活。我就把民營企業報道報紙記者工作辭了,然後跑到這邊來上班了。麵試的時候,社長說好我月工資是1萬,但試用期三個月每月八千。
不過呢,我剛上班幾天就發生了個奇葩事兒,就是雜誌美編把準備出刊排好的版麵全部拷走,不來上班了——他要求把拖欠的工資(月薪六千)轉賬給他,他才把拷有雜誌版式的硬盤寄回來。曉波氣壞了,後來借錢給他打過去,才收到寄回的硬盤,但是,有些文件已經滅失,需要重新製作。於是,又招聘一個美編來接替幹活,我一連幾天晚上加班盯著美編進行版式設計,但最後一天,我不想再加班,到六點就和美編一起下班了。
封麵重頭稿件、關於普京的內容是我策劃的,就因為這個對普京深入了解,為我後來考上《環球人物》記者打下良好基礎。
張社長正好來北京了,發現我們“提前”下班,很不滿意,批評我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我謊稱“舅舅”(我其實沒舅舅,嗬嗬)急病住院,需要我去照顧。沒想到他竟然說,就是父母急病住院也要先幹工作,並說他家裏親人住院他也是先工作後家人……
奇葩事件一再發生
就在我總的上班後第四周開始,此時此刻,更大的奇葩事情再次發生——編輯部全體記者編輯集體辭職——原因還是拖欠工作,並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欠工作,而且有時候拖欠兩三個月。
我剛過來天天上班的時候,記者編輯就陸陸續續跟我抱怨過、提過這裏屢屢拖欠工資,搞得他們信用卡都還不上了(那時候我還沒用過信用卡,不過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用第一張信用卡),讓我幫他們反映反映。我還跟幫他們反映過,但曉波不以為然,他說:經濟觀察報創辦過程中,曾經也發生了資金困難,然後總編何力把房子賣了來給編輯記者發工資。所以呢,他甚至想試一試拖欠編輯記者兩三個月,來考驗員工的忠誠度,看看哪些人留下來,留下來的人才是我們團隊需要的成員……
“你現在給我沒日沒夜的幹!”張社長有點咬牙切齒地說。
我自己撰寫補充了一些稿件,終於跟美編一起把雜誌後期製作完成了,發浙江寧波印刷出刊。
在這個雜誌的主要收獲就是版權頁上署名我執行主編,對我以後求職確實管用。
但采編團隊集體“逃亡”後,社長居然把責任賴在我身上,然後又叫我去重新招聘記者編輯,但是,工資很摳門,月薪轉正後三千,試用期三個月,試用期兩千左右。我說這種薪酬標準招不到人,社長說,你可以每個月給他們加點錢,逐步達到三千……
我覺得自己沒法完成社長的任務,加上這裏不規範的運作,決定不幹了。但當時雜誌社沒錢,我的工資就拖著。
不過,社長依然想挽留我,國慶以後來北京時,通過曉波打電話給我說請我吃飯,我婉拒了。
我走後幾個月,曉波給我打電話,給我轉賬三千元——我兼職半個月、全職半個月,怎麽也不該才這點錢吧?但考慮到他們確實資金困難,我也沒法較真了。
2007年國慶前夕,我正好從《城市之間》雜誌辭職出來,獲悉《東方企業文化》雜誌招聘記者嗎,便與該雜誌執行主編曹某取得聯係——他是我四川老鄉,原在《經濟觀察報》當編輯,那時我在《英才》雜誌當記者,因為經常參加媒體圈活動就認識了。
老鄉主編當時在北大進修,我與他在北大教學樓見麵,進行一番交談——他要考察我對企業文化的認知等……,之後他讓我國慶節後去雜誌上班。
國慶長假期間,我在國家圖書館惡補企業文化——看了三本書:一本大學企業文化教程、一本日本企業文化專著、一本中國企業文化專著。國慶後,我加盟《東方企業文化》雜誌(中國紡織工業協會刊號、私人投資)。
我是帶著歡天喜地的心情去上班的,因為覺得跟老鄉在一起嘛,一定很開心,雖然他是當領導,我也願意在他的領導之下幹——這時《城市之間》雜誌經營總監曉波打電話說張社長來北京了,想請我吃飯聊聊天(我知道他還想讓我幹主編),我婉拒了。
然鵝,始料未及,我僅僅上班一周就慨然離去!
主要還是老鄉主編年輕,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本身他確實是領導,但是沒必要居高臨下地這種發號施令,還真把我當成一個手下。
當時,中紡協在人民大會堂舉行論壇,他當時跟協會下麵一個負責人坐一塊高談闊論,然後就指手畫腳地讓我去采訪會議有關內容,令我感到不舒服,明顯對我不尊重,覺得他自己好像是個什麽人物似的。
不過,那次是第二次參加人民大會堂論壇活動並參加宴會——上次是在小康雜誌的論壇——人民大會堂論壇宴會杠杠滴,萍果碩大紅透、牛排厚大柔嫩——都是世麵上見不到的……
老鄉主編每個月工資是4000,但他編寫稿件還掙到稿費三、四千元,所以他一個月掙七八千元——錢都給他掙了,編輯部連我三個編輯,還有一個30歲出頭的女編輯,一個月工資帶稿費就掙3000多塊錢,另一位應屆研究生畢業的姑娘,一個月工資帶稿費就2000多塊錢。兩個小編心裏抱怨,後來私下對我發泄。我曾親自聽到老鄉主編電話裏跟領導通話,領導意思大概嫌他寫稿太多、掙錢太猛。然後他有些不服地賭氣說,那我以後就不寫稿件了吧……
我走的時候,我們之間還發生了一點小小的爭執,我們互相批評,他不服氣,居然詆毀我說我在媒體圈“口碑不好!” 我很意外地問他我怎麽口碑不好?他說陳某(我們都熟識的媒體朋友,就是我之前的《城市之間》雜誌主編)問過《英才》雜誌常務副總編薑蘇鵬:“陶勇怎麽樣?”薑蘇鵬回答說:“誌大才疏、寫作水平一般!”
我一聽,原來如此。可即便薑蘇鵬如此評價我,也不算“口碑不好”啊?這不牽強附會、欲加之罪嗎?並且,薑蘇鵬根本沒資格評價我“誌大才疏”!當然,這種口口相傳的流言,我也不去較真,也不管有沒有人這樣說過。反正“誰人背後無人說,哪個人前不說人”……
我在《東方企業文化》雜誌就寫了一點稿件,後來有一點稿費,老鄉主編層電曾電話裏叫我去拿,我沒去,之後與他再無聯係。
當時的這個鳥雜誌最不講誠信,勞資兼職撰稿總共幾萬字,稿費一萬多元全部拖欠沒給(不止是拖欠我),封麵“黃河源區”與“投資公司”就是哥采寫的稿件(一稿兩投)。
《今日中國論壇》雜誌
從今日東方雜誌出來以後,已經是10月下旬了,11月,我又應聘到了今日中國論壇雜誌當記者編輯。
這是一個老雜誌了,它是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管的,辦公地點就在國務院老幹部局,就是中南海西門對麵福佑街上,裏麵有些電話都屬於保密性質的,打出去不顯示號碼、也沒法反查。裏麵喝的水(自來水)跟對麵海裏麵水是一樣的。
當時,今日中國論壇雜誌引進了民營資本嚐試改版,所以呢,采編團隊都是新招聘的。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聘請的執行“總編”居然是一個毫無報刊雜誌從業經驗的電視台原女編導(北京台)——猜測是資方代表。而這個社長因為隻認識紙媒的一個老鄉——僅僅在一個通信類雜誌當過兩年記者編輯的小青年,就聘請他來當編輯部主任。我去麵試後女“總編”對我很看好,上班跟她成為好朋友和得力助手——後來她告訴我有關詳情。
但編輯部主任小青年實在扶不起,水平太低,所以我們不太和諧。
我曾給女“總編”作了一個改版方,她也看好,但因為我媒體主編資質不深,沒有被采納。
後來,編輯部小主任向雜誌社推薦了《南風窗》編輯部前主任,以月薪一萬五千元聘為執行主編,他帶采編團隊沒問題,但他之前沒有獨立領軍一本時政雜誌,所以,他根本無法勝任該雜誌主編。
這兄弟倒是挺有親和力,不過,記得一次跟他匯報工作,他很閑適後靠在老板椅上,多少有些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他覺得自己很優秀),對我的思路不太以為然。
他也鬧過烏龍,剛來北京,租住在後海平房,沒暖氣自燒煤氣,結果不幸煤氣中毒還進來醫院,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女“總編”已經明確讓我出任副主編,但我沒有積極響應,因為我覺得與執行主編不合拍。執行主編與編輯部主任也不太認可我,還有一個曾經的《瞭望東方》雜誌記者,對我也不太服氣,很能拍執行主編的馬屁,卻欺負剛畢業的新人。
此外,上班後一直沒簽合同和說上社保,湊巧一個女同事之前與我在《法製早報》也是同事,看我關注社保問題,她也慫恿我去過問,自己躲在後麵企圖受益,很無聊無趣。不過,我因為跟女“總編”產生一點誤會,她不能忍受我對她的大不敬就把我打發走人——這也正中小主任等心懷。
後來聽說編輯小部主任搞了一個改版方案執行主編感恩於他附和認可,創刊就想做一個重頭報道,主打環保,提出2008年為中國環保元年的口號——關鍵他們居然異想天開地把美國綠黨的一些東西納入報道中——這可是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管的雜誌啊!
結果,他們的方案被槍斃了,我走後半月後,執行主編因為不勝任工作被辭退——可惜的是,他們被淘汰了,我卻先被幹掉,典型的劣幣驅逐良幣!
後來,聽說執行主編月底去領他最後上班的半個月工資七千多元,我當時心裏感到很羨慕、很眼紅、很不平衡!他在那裏也沒創造價值,可是混了兩萬多元工資,半個月工資比我一個月還高,可是也沒有辦法,正規的高等教育給人優先發展的機會,也給人某種際遇…… 包括撿便宜的機遇!
半年後,我在MSN上碰到“女總編”,這是她已經心平氣和——關鍵她也早已離職,估計也是辦刊不利出局——她這樣毫無平麵媒體(紙媒)經驗的人,連個一線記者編輯都沒做過的人,一步登天當“總編”,那不是趕鴨子上架啊!
當時,《今日中國論壇》雜誌還有個內刊,是獨立運作。其中一個編輯是我前同事,他辦公室兩部電話,一個公開號碼,一個保密電話。但他們就是打著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的名義弄錢——主要就是忽悠發內參等等斂財,他們用保密電話跟人談“業務”,加上辦公地址在中南海西門對麵的國務院老幹部局,不由人不相信他們是權威機構——幾年後我在京西賓館參加一個論壇,結識中宣部辦公廳原主任薛啟亮——他後來擔任《今日中國論壇》雜誌女總編。他是北京大學第一屆研究生會主席,聽說我在北大進修過就很熱情地叫我校友——去年我們參加活動又見麵了,他依然很熱情。再聽說我在《今日中國論壇》雜誌短暫工作過也很高興。同時忿忿地告訴我,有人打著冠冕堂皇旗號招搖撞騙斂財,他一定要查清楚是誰幹的!他這一說我就知道是我原同事幹的,但我不能“舉報”,告密不是我的稟賦!
我原同事就是北京人,北京地方大學畢業,當年在我們雜誌他就是經宣記者——具體工作主要就是撰寫經營稿,輔助采寫新聞稿,所以,他不屬於我們采編中心的記者——我們采編中心記者一般采寫新聞稿。
第一次爬香山
2007年,我住在五道口的時候,是第1次爬香山,具體時間忘了,反正第1次爬香山花了兩個小時,是從纜車下麵石梯上去的,這個地方最陡。後來,幾年,我一般上去就四五十分鍾,我中間不歇,就像散步一樣上去。有段時間是隔天爬一次,每周三次。後來,我每次去就連續爬兩次,到了2012年,我最多可以連續上下三次,不過這種連續上下三次也就一兩回,主要考察自己的體能水平。
從爬香山開始,我就參加逐漸參加綠野與517戶外俱樂部的活動,攀岩、爬山、旅遊、滑雪等等……
我special English這一套光盤練完後,我又去新東方買了一套CNN節目光盤,進一步學習英語口語聽力。在這期間,我報考北京思必諾翻譯公司筆譯,但他們叫我帶著研究生畢業證書與英語六級證書去麵試時,我實話告知沒有研究生畢業證書與英語六級證書,他們就拒絕聘用我。
2007年夏天的時候,在北京語言文化大學遊泳池遊泳,認識了一個研究生小美女——因為我教她遊泳嘛,我們就認識了。後來她還在一品狀元請我喝粥,問題她也太沒有錢了嘛,就買兩碗粥,我一碗她一碗——我是在看不下去了,我就又點了兩個菜,最後全部我買單。吃了飯之後,我還叫她到我租等等房子裏麵坐了一會兒。我當時就是人至察、太挑剔,嫌她個子不是很高。那次以後我們就沒怎麽聯係了,後來也沒有交往。
2007年我好幾次跳槽,由於漸漸收入不能保證,我經濟狀況開始惡化。
小雅後來找我借八百元叫房租,我根本拿不出,哄騙她和我啪啪啪後,她看我沒錢生氣地走了,從此再沒和我往來。
去年我在 QQ上曾經和小雅聯係過——我主要想到當年她19歲就跟了我,而且是一個清純少女,我當時沒能給她什麽回報一直還心裏對她有點內疚。然後聯係上呢,她已經回老家三線城市了,結了婚生了孩子。我本來想呢,如果有什麽合作項目扶持她一下,大家一起掙點錢——她拿大頭我拿小頭,可是沒想到一她開口就跟我要3萬塊錢,讓我買輛小車送她。我就拒絕了,而且她還說(也可能她記錯了),當初她跟我分開,是因為我有了新女朋友,我聽了其實有點生氣——簡直是誣陷我。當時她嫌我沒錢離開我,我也可以理解,也不介意,但是她現在這樣無中生有,有點過了,這次我把她拉黑,再也不聯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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