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迪社區一位讀者給我的留言,這就是我的當然讀者,我的文章就是寫給他們看的!
這個兄弟的留言令我想起,我曾下載過在國圖的借書記錄,正好在這裏貼出,因為國圖借書與我的職業生涯息息相關。
我大概從1998年開始在北京圖書館(現在叫國家圖書館)辦借書證借書,99年回四川後,借書證因為沒有年審作廢,2001年回北京再辦借書證,目前能夠調出2003年以後借書記錄,等以後我有固定住所,我打算把當年沒錢買的、在北圖/國圖借過的書買下來留作紀念。
2003年借書記錄
言歸正傳,大概是2003年10月吧,我到數字化工雜誌去應聘記者。麵試的時候,主編何觀慧也是外聘人員,她看過我的應聘材料:簡曆、學曆和身份證之複印件)後說,如果你1970年出生是真的話,那你比我小多少歲——實際上我比她大幾歲。
何觀慧以前沒幹過媒體,不知道什麽關係當上主編,但有大學文憑啊?所以邊幹邊學,不過,在我離職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她也離職了,後來這個雜誌停辦了,具體原因不詳。
11月上的班,基本工資試用期2000,兩個月轉正以後3000,外加稿費。數字化工雜誌編輯部就三個編輯記者,一個老姐姐編輯負責約稿,還有一個同事正好跟我以前在中國高新技術產業導報是同事,不過我們地位顛倒:之前我是編輯記者頭頭,他是一般編輯,現在他是編輯部主任,我是一般編輯。
我們三個分工就是,我負負責做記者,采寫原創性報道,每月完成約一萬字稿件。我編輯部主任同事呢,負責編輯,他的任務編輯20個版,問題是我有時候一個月采寫的稿子加起來都超過20個版,他就光編我的稿子就可以完成任務,而我的稿子沒什麽編的,可以說他一字都不改都行,也就是對圖片做一些簡單處理而已。他北京郊區村民、自考本科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但文字水平一般般,沒啥才能和特長。
女編輯每個月都要約很多稿件,雜誌社麵向化工行業,有很多行業稿件。
女編輯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一般叫她老葉。她老公是石油係統的一個幹部,家裏是肯定有錢的,所以她當編輯就圖一個飯碗,飽食終日、無所用心,不求進取、平淡度日。不過,我當時還是缺乏包容心,不懂得多元化,就看不起人家,談話間喜歡幫人家糾正知識錯誤,就把人得罪了。在數字化工雜誌社給我們上社保的時候,本來也要給我上的,但老葉非常缺德的、肆無忌憚的在我眼皮底下跟主編何觀慧,比比比了很久,舉報我在老家有社保,不符合規定在北京上社保,結果數字化工雜誌就沒有給我上成社保。
我采訪了老家鴻鶴化工集團以後,雜誌刊登成封麵文章,老葉代表雜誌社去跟人家要了7000塊錢,雜誌社給她提成了,卻沒給我提成,嗬嗬。
在這個雜誌期間呢,我參加了國家新聞出版署新聞記者資格培訓班,參加這個培訓班,按國家新聞出版署要求,必須提交身份證原件和學曆證原件給申報單位人事部門審核,再由人事部門上報參訓人員身份證和學曆證複印件給國家新聞出版署備案,才能夠獲得這個培訓班培訓資格。
但《數字化工》雜誌屬於中國化工信息研究中心下級單位,其實就是一個部門,中國化工信息研究中心原為化工部情報研究所,化工部撤銷後改製為事業單位。華信中心人事部門畢竟不是新聞媒體的人事部門,對記者資格之類不很專業,所以審核證件就不嚴格,因此圖省事就直接要求提交學曆身份複印件,他們轉給國家新聞出版署備案,這樣我就有機可乘哈哈。我就提交了“提高”了學曆與改小年齡的學曆身份證件蒙混過關了,哈哈哈哈哈。
於是,我就參加了脫產一周的國家新聞出版署新聞記者資格培訓班,並經過考試合格拿到了國家新聞出版署新聞記者資格培訓證。
參加三個頗有意思的年會
年底,化工係統舉行年度企業英才表彰會,我們也才加會議進行采訪報道。
後來,主編何觀慧說我拿著個相機在主席台上如入無人之地,在嘉賓之間繞來繞去給他們拍照。她很欣賞我的工作作風,誇我能力很強。
雜誌社聽說中國石油化工協會在昌平龍脈溫泉開年會,主編就派我們兩三個人去參加。但我們到了以後主辦方有點不歡迎地說:“你們怎麽來了?”搞得我們很尷尬。他們勉強給我們安排住下,跟著他們去洗浴泡溫泉,我第一次到這種腐敗場所,感到很意外和舒爽。當時感覺這種壟斷部門真的是腐敗,他們開個會,就到個富麗堂皇的場所(不對外開放的),夥食當然不用說啦,石油石化的福利真是令人詫異!
不過,我們的到來並非白費他們的“錢財”,哥在會議現場確實采訪了一些專家學者,還對吉林化工的信息科科長張振金進行現場采訪。
後來,我根據現場采訪張振金與後繼網上采訪吉林石化寫成《網絡上的吉化》,吉林化工的信息科科長張振金看完稿子後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在文章上署個他的名字,他要以此作為論文評職稱,說以後我去吉林他請我滑雪吃飯。君子成人之美,我就在文章上署了他的名字,而且放在我名字之前,但我離開雜質後,跟他也沒有了聯係。
中國化工信息中心的環境氛圍,其實我還比較喜歡,年底的時候中心開年會,因為很多年輕人,當然有美女啊,大家表演節目唱歌等。結果我的同事嘛,就是編輯部主任,家住石景山偏遠地帶,他就拉著我走了,其實我都想留下來唱歌的。我當時考慮到和他搞好關係,就隻好隨他走了。因為他自己沒什麽愛好特長,長得矮小黃瘦不吸引人——實際上他有點妒忌我,不希望我出人頭地,他了解我,因為我以前跟他一個報社的時候,年會上我曾經表演過節目,他聽過我唱歌的,知道我唱得好,怕搶他的風頭……
與主編“反目”離職
2014年1月春節前呢,我就跟主編說,我要回去采訪四川自貢鴻鶴化工廠,正好在我老家,主編覺得不錯並高興地說:“我給你報銷來回火車票!”我的報道作為下期雜誌的封麵文章。
因為春節工廠要放假,我必須趕到他們放假前采訪,所以我就坐飛機回去了。我春節前到鴻鶴化工采訪,具體是他們信息化部安排的,采訪了好幾個人,我當時在會議室,他們一個人、一個人的挨著進來接受采訪。完了以後,春節期間,我在家整理錄音花了十幾天,因為一小時錄音,要花10小時的時間整理成文字——當然春節在家裏也不是每天用10小時,是休息玩耍間或幹活。最後,整理完並且形成了一個初步稿件,然後再修改加工,回北京後,作為封麵報道的成稿交給編輯部,有1萬字多字,占有20多個版麵。我同事就是那個編輯部主任,他這個月的編輯20個版的工作任務也完成了。嗬嗬
我回來上班後找主編報銷路費,主編居然反悔了,她說你本身春節就要回家啊、你自己回去的啊?如果給你報銷了,其他人要求這樣我怎麽辦?我說我是要回家的,但是我為了采訪才坐的飛機提前回家,不然人家放假沒法采訪了。我說我機票不讓你報銷,你按火車票硬座票給我報銷這個可以吧?機票差價我自己承擔,當時一張機要1000塊錢。她說考慮一下,我心裏有點不高興,覺得她說話不算數。
我就在經營部門說她不守信用…… 結果有一個小姑娘讒言告狀,主編大為光火!找我“質證”,抱怨我在背後說她的壞話,指責我“損人而不利己”,而且還有點惡毒地說:“你這種性格,將來找的伴侶,隻能是跟你一樣性格的人,不然其他的跟你不適合”——言下之意我的品格不好,以後也隻能跟品格不好的人結婚。我當時覺得這人好歹毒,你可以抨擊詆毀誹謗我,但你不能把我未來那位跟你完全沒有瓜葛的人也抨擊詆毀誹謗吧?
最後,她按火車票硬座給我報銷來回路費,但說我不合適留在那裏工作,把我辭退。
我當時剛剛三個月,正好要轉正。我提出賠償一個月工資遭到拒絕,我就不服氣,我說這個不是我的責任,你們應該賠償。但是我跟他們試用期沒簽合同,我拿他們沒辦法,我就去申請勞動仲裁——是第一次打勞動爭議官司。
2004年借書記錄。
我一申請勞動仲裁他們就服軟了——實際上當時我證據不足,按說我是打不贏的。但是呢,當時勞動仲裁規定,員工申請勞動仲裁的話,單位的法人要出庭,《數字化工》雜誌社沒有法人資格,法人資格為中國化工信息研究中心擁有。當時,中國化信中心主任是廳級幹部,你說他那麽一個人怎麽可能作為法人代表跟我對簿公堂呢?所以,他們就賠償了我一個月工資2000元,本來我說應該是3000元啊,這個月我轉正呢!但是因為沒簽合同沒辦法。
我這個人性格耿直、心直口快,為人光明磊落、不搞陰謀詭計。如果當時我要真的不想走,也可以留下。因為主編何觀慧與經營部主任薑豔關係處得不好,她們倆在一個辦公室辦公,但卻麵和心不和——有一天,我進編輯部辦公室(平時就我們三個編輯記者在裏麵),發現門從裏麵反鎖,我感到奇怪,一敲門,進去發現何觀慧與和老葉女編輯正在一起數落薑豔種種不是,何觀慧說,天天跟這麽個人在一起,怎麽不舒服…… 我那個編輯部主任同事也跟著幫腔——我當時覺得他一個小男人也摻和女人之間的糾紛真是無聊。當然,我跟薑豔也沒交集,所以他們說話不避著我,關鍵我也不會說是道非,並且我反正根本不卷入這種人際紛爭的。
所以,如果我去跟薑豔說他們背後曾經如何的話,我應該是可以留下來,甚至能夠聯手薑豔把何觀慧趕走。因為薑豔是化工信息中心事業編製內的員工我們編輯部這三個人還有何觀慧全是外聘。
雖然何觀慧讓我走人,但還是首肯我工作能力很強。“你的文筆不錯,我要繼續跟你約稿……”
我走了之後,何觀慧依然跟我約了兩三次稿。就是請我幫她采訪專家學者等,采寫稿件給他們,然後給我開稿費,每次大概一千多元。
很多年以後,我的記者資格培訓合格證弄丟了,新單位需要再辦記者證(原來的記者證離職注銷了)我還專門去中國化工信息中心找過薑豔幫我重新申請國家新聞出版署補辦,薑豔很熱情地幫我辦好了這件事。
此外,我跟中國化工信息中心副主任李忠關係也不錯,當時聘用時他還麵試過我,在數字化工雜誌期間,經常見麵大家彼此比較友好——最關鍵的是他看過我采訪的係列文章,曾經對我表示誇讚。
在我離開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何觀慧也離開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數字化工雜誌也停辦了。至於何觀慧怎麽離開的,是不是因為跟薑豔關係無法兼容我不知道?數字化工雜誌怎麽停辦的,數字化工雜誌停辦是不是跟何觀慧離開有關我也不知道。我去薑豔那裏辦事的時候,我沒有問這些,因為這些跟我都沒有什麽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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