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時同事聚餐時拍的,可惜閉眼了
從1998年起,到2013年止,在媒體經曆四十多次跳
槽的具體細節——一半以上原因主要是不願“兼顧”廣告發行業務——因為新聞理想與經營掙錢格格不入——我認為記者就是不該談錢沾錢,否則新聞報道就變味!
燃額,哥卻不幸淪為不折不扣的跳槽王,從而創造了業界急死你記錄,嗚嗚嗚嗚嗚!
而這十五年,哥大多是在小報小刊或初創報刊雜誌以及網絡媒體“混過來”的——因為正規高大上媒體審核證件資質嚴格,比如新華社社招,必須提供學曆身份證原件,如此一來,很難蒙混過關。不過,因禍得福的是,在小報小刊等反而得到了更多鍛煉的機會與更大接觸學習範圍。
有位德高望重的科學界大咖,建國之初曾在清華讀書。他給某學弟講過一個故事:畢業的時候,成績好的同學留在了科學院,成績中等的留在了大鋼廠,成績差的隻能去小廠。但若幹年後發現:科學院的同學水平最差、小廠的同學水平最高。他認為,導致這種現象的原因是:科學院的同學每天隻能去看顯微鏡下的組織結構、視野太小,大廠的同學有機會管理一個車間,而小廠的同學則要管理一個廠子。實踐的機會不同,就導致了後來的變化。
我從1998年進入文化傳媒領域,20年後,我成為國內知名IT作家,多少有點“小廠”同學意味。
應聘“《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記者”
我在《四川商業經濟》也就兩個月啊,因為不能兼顧經營被離開。後來我在人才市場上突然看到《中國質量報》暨《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招聘記者(同名的《中國質量萬裏行》雜誌是月刊),當時一下就很激動!哎呀,我覺得我肯定適合做這個,哥一腔熱血,憧憬鐵肩擔道義、妙手著雄文啊! 蛋似,結果理想狠瘋蠻、陷實狠蠱疳。
招聘人姓廖(後來的站長)接下材料,不久通知麵試——其實是筆試,考試完了以後幾天通知我上班。辦公地點在武侯區那邊,報到後,廖是《中國質量報》記者,他召集開會說,35個人參加考試,考上了5個,我考了第1名。此外,還有一名副站長,謊稱以前是《中國青年報》記者,還空降了兩位“老記者”
報道後公司解決住宿,我們很高興,讓我們先搬家在正式上班。
搬家那天,兩個“老記者”始終沒有出現,耍“大牌”讓我們一幫人幫他們把床搬上四樓,我們折騰半天終於把所有床板等搬上四樓宿舍——公司租的一個大套間,幾個人住一間。
上班後發現我們是在“《中國質量報》四川站”當“記者”,不是《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當記者。而所謂“《中國質量報》四川站”為什麽不叫記者站,廖的解釋也沒讓我們明白。
接下來,才發現有些上當,我們不僅不是《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記者,甚至不是《中國質量報》記者,我們每天的工作,居然是打電話聯係企業做經濟宣傳也就是寫軟文,尼瑪,他個龜耳紫,勞資又上當了!
我們實質就是廣告業務員。可是,知道這一切後已經上了賊船,你住進來了你又去找房子搬出去很折騰,我本來錢也不是很多,在《四川商業經濟》兩個月,每個月編輯費、稿費幾百元,我一個月租房子也要將近100塊錢,我不在這裏幹,又要重新找工作,我怎麽回去跟我媽說呢?所以,隻好先幹起來,反正也能掙點錢,雖然是廣告業務,但畢竟哥不偷不搶也不敲詐勒索。
我們每個人一個電話機,站裏發電話卡並幫我們充值,天天狂打電話到處聯係企業。我印象很深,有個企業說,你們最好還是先給我們做個宣傳報道嘛,然後再說其他啊,不要一來就要錢啊?
當時呢,站裏租了一個麵包車帶司機,我們聯係到企業後要去“采訪”,就自己出10塊錢或者20塊錢的汽油費,由司機開車送我們去。
我們聯係企業,告訴他文章發表在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上,有些企業也“願意”出錢宣傳。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中國質量報》每天的報紙都有一塊曝光不合格產品。而化工企業的化工產品吧,它的性能不太穩定,不管是液體還是氣體,都可能隨著天氣溫度的變化而出現變化,因此它的一些指標就會發生動態性變化,而這種動態性變化就很可能脫離質量規定標準。而國家質檢部門每年組織人對全國各地企業產品進行抽查,如果抽查到企業產品湊巧不達標的,就會在中國質量報登出來——不合格產品。所以企業很怕這個,一旦上了這個不合格產品榜的話,對市場銷售的影響很大,所以“《中國質量報》記者”得罪不起!一言不合給你“曝光”,你就死菜菜了。
印象中聯係到兩個廣告
我聯係到的第一家企業是一個化工企業,當時副站長帶著我去的,以《中國質量報》記者身份“采訪”,見了老總,副站長說,為了配合國家質量宣傳工作巴拉巴拉…我們想替你們做個宣傳報道,老總聽了很客氣,熱情表示感謝。副站長說,也請你們支持一下我們,老總非常客氣地說行,副站長說,這樣吧,你們就讚助我們5000塊錢,行吧?老總當時就一口答應了,這事也搞定了。
回來後我負責寫稿子,副站長就一個成教大專學曆的半草包,說話文化含金量不高,改我的稿子搞得很差,他還牛逼轟轟。
稿子對方認可後,《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記者刊發了。《中國質量報》分周一到周五版,周五就是《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
客戶五千元款打過來後,我們提成是10%,就是500元,但這個副站長說是他幫我談成,還分了250元去,結果我倆都250了。
後來,據說副站長調到“《中國質量報》昆明站”當站長去了。
我電話卡充值與外出采訪最少,因為我一般電話聯係人不樂意我就不糾纏,也不漫無目的的亂打電話,對於企業一般直接說收費宣傳,不接受就不去“采訪”。如果願意和我們洽談的,我們就登門拜訪。比如我聯係的成都新蓉新,就曾經請我們過去談談,一位副總接待了我們,彼此交流很友好,但最後沒有出錢宣傳。
有個姓常的同事外出“采訪”最多,但多數都撲空,因為他事先不告訴要收費,所以撞小運業績還是做得比我們好。
第一天過來上班時,樓下酒樓前台是個大美女,我們上樓必須經過前台,我和她就認識了,後來她要我買零食給她吃(她們中、晚餐餐都是吃混煮飯,就是酒店客人吃剩的肉菜與米飯一鍋煮的,惡心吧?雖然高溫“消毒”了,但這是真的),我沒錢隻買了兩元錢一條的糖果給她,後來她都不怎麽搭理我。但我上麵所說的同事小常,當時他女朋友也是我們同事,住宿和我們一個套間,他們倆住一間。他長相一般、個子矮小,但因為經常出去“采訪”,前台美女還和他好,曾約他到一去玩,他知道要大出血就沒去。
這是當時聚餐時拍的,正麵戴眼鏡的同事與那姑娘都是大學畢業,姑娘好像是被忽悠來的,不久便離職了。
有一次,我聯係到一個企業,人家聽說是在《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上刊登文章宣傳報道,願意做一個小的豆腐塊版麵,好像是3000塊錢那種(提成300元),然後我就跟我楊同事去了,但最後特別惡劣,就是文章根本沒給人家登在《中國質量萬裏行周刊》上,而是其他天報紙的版麵上,結果那老總就問我怎麽回事?我當時很尷尬,無法回答解釋。
這個報道我提成300元,楊同事陪我去把業績算他,這樣他完成任務才有基本工資。我影像中我在那裏幹了三個多月隻記得這兩個單子做成了,都沒有基本工資的印象。其他幾次功虧一簣,但有個同事好像一直沒做成什麽單子,後來大家曾湊錢幫助過他,我也湊了點錢給他。
悔不該打老鄉一拳
嗯,當時還發生了一件我出頭打同事小廖的壞事,那小廖還是我自貢老鄉。他四川大學畢業,原來是國營大工廠車間團總支書記,他業績做得還可以,第一筆就是通過在電視台當主持人的妹妹聯係到電焊條廠廠長,花費四萬元在《中國質量報》上形象宣傳,他獲得提成四千元。所以他比較驕傲,也比我們有錢,自己找的住所,沒住站裏安排的宿舍。他在我們記著裏麵就是老大,每天早上上班捏著一盒牛奶,看了令人眼紅。他能力比較強(騙數比我們高明),所以他有點跟大家搶單——他覺得他做成的幾率比我們大(確實有可能),所以本來別人在聯係了他也搶過去(我的他也搶過),這樣就招大家痛恨。好幾個人都嚷著要找他算賬,但沒誰敢動,有一次他又搶了我的單,我很氣憤就產生打他的念頭,大家都高興,所以,我就領頭和大家去質問他,結果他毫不服氣,我就打了他一拳,估計他始料未及,但是他的涵養很好,沒有還手,畢竟是當過團總支書記的人,再加上眾怒難犯——他清楚如果和我對打會遭到群毆的,所以沒有還手。
這件事情呢,站長也沒有追究,隻是說以後有事不要動手,因為如果追究我的話就等於把大家都追究了,站長知道他跟大家關係不好。
“老記者”老杜,當時被站裏委任為“記者部”主任,他和另一位“老記者”業績比較好,因為他們有經驗,也比較狠。
有一次,老杜就帶著我們去采訪一個企業,人家很熱情,請我們吃飯。酒過三巡,老杜繪聲繪色地給企業講述自己以前在《中國質量報》打假的精彩故事嚇唬對方。可真金不怕火煉!,人家不是假冒偽劣企業,所以,飯桌上談錢的事企業覺得有困難,老杜當時就把臉拉下來了,我看了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人家請我們吃飯,我們給人家臉色看。企業看老杜生氣,趕緊跟老杜敬酒套近乎,反正後來這個企業是沒出錢做宣傳。
老杜70年生人,人不壞,家裏農村共七八個兄弟姊妹,沒上啥學。小時候吃不飽飯,所以,一次能吃兩斤紅燒肉。老杜他們做的飯菜很好吃,我們吃盒飯的經常偷他們紅燒肉吃。他們住一個房間,晚上打呼嚕,弄得我們睡不好覺。而且很奇葩,我們屋還住了一個女生進來,說起來我自己還是有點愧疚,我以前不喜歡那個女生,經常說話什麽的欺負她。
老杜他們兩位“老記者”,業績做得好,錢也掙得多,所以在宿舍經常做飯吃大餐,他們也招呼我們一起吃,但我們沒錢不好意思蹭飯,我們就吃小攤簡食果腹。但我們都忍不住偷老杜他們的壇子紅燒肉吃,關鍵還是彼此獨自行竊,所以,你偷一塊、我偷一塊,最後壇缽就現底了——我都聽到過老杜他們瞅著壇子裏的殘存肉塊與羹汁在嘀咕:“都快吃沒了!”。
有一次,我接二連三偷吃了三四塊,真好吃——當初住進來時,是我們幫他們把床從下麵搬上四樓的,所以,吃幾塊肉應該的,哈哈。
過年前的一天,老杜出去後帶了很多禮品盒裝香腸回來,呃,過年的時候我們還一人發了一盒。成都那些食品小作坊,屬於無照經營,老杜他們以前參與過《中國質量報》打假,所以,熟門熟路。他們去小作坊後,要人家出示相關手續,沒有的話就揚言曝光,人家就央求,這樣他們假裝酌情處理,不予曝光,但要人家相互支持,並說記者站幾十位同事,所以,一大批香腸就弄回來了。
記得當時還給我們請過一個“專家”,兩個“老記者”謙恭地尊稱為“閣老(同音)”,我看像老騙子。他給我們講怎樣展業等等,我沒用心聽,小廖對彼奉若神明,飯後前倨後恭的粘著人家,但大佬卻不太領情收學生……
我在那兒就耗了三個多月吧,慢慢的,我們都知道了這個“中國質量報四川站”是中國質量報一個副總私下跟廖站長他們搞的一個“經營”項目,而成都實際上就有一個中國質量報四川記者站,就在四川省質監局裏麵。
開啟跳槽王模式
2000年2月春節過完上班後,中共四川省委《黨的建設》雜誌招聘編輯,我應聘參加筆試的頭天晚上,因為老杜打呼嚕一宿沒怎麽睡好。第2天在考場上頭昏眼花,再加上答卷時有道題是改寫文章,把一篇3萬字文章改為五千字,原文是某縣委宣傳部年度工作總結,我一看這種滿篇官話、套話、廢話、屁話的文章,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沒有心思好好編輯,這樣我考試就沒有通過。
但是,在考場意外上碰到了楊同事,但他考試也沒有通過,也沒有被聘用。
不過,因此結識了四川黨建雜誌辦公室李主任,李主任好像兒子也是四川師大畢業的,所以對兒子的“校友”我關愛有加。半年後四川黨建雜誌再次招聘時,我又去報考但沒考上,拜賜李主任賞識與鼎力推薦,被破格錄用。上班後才知道楊同事其實考試通過了,因為體檢時發現乙肝就沒有錄用,但他本人不知情。
我在《四川商業經濟》雜誌時,在川大租住,記不清怎麽認識的一個自貢老鄉姑娘,她自貢師專美術係畢業,我曾幫她在川大旁找到合租房子。
2月中旬,她所在公司主辦的《糖酒快訊》招聘編輯,她就把我推薦過去。
《糖酒快訊》編輯部主任畢業於湖南師大中文係,跟我聊了約半小時,對我比較滿意,幾天後通知我上班。
我把“中國質量報四川站”辭了,搬家回川大租住一間幾平米小房。
報到當天,編輯部主任一再問我是否已經從那邊辭職,我確切告訴他已經辭職,結果,奇葩的事情發生了!
原來,所謂報到上班根本不是錄用,而是培訓三天之後才決定是否錄用。
該公司大批招聘,一共上百人參加幾個部門培訓,我們《糖酒快訊》培訓人員有二三十位,大家坐在一起,閱讀發給的各期《糖酒快訊》等刊物,再逐個發表意見評刊或提出建議設想。
公司編輯部主任主持討論,另一位員工全程記錄各位發言,我四顧發現,似乎在場的各位人人比我專業、個個水準超我,因為不少人都是成都各種都市報記者出身,而我就兩個月記者經曆。其間,不斷有人被叫這名字出去,一會進來拎包外走說:“我要走了!”尼瑪,哥心驚肉跳、膽顫肝抖,惶惶不可終日,覺得自己也會落個驅逐下場!
看見人家發言頭頭是道,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發言隻能附和別人,可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結果編輯部主任突然將我軍說:陶勇他對刊物有很有想法和獨特見解,我們請他給大家交流一下!我聽完這話小腿打顫,緊張萬分的硬著頭皮胡說一通……
晚上我緊急翻看都市報招聘欄目,發現《中國經濟時報》四川記者站招聘記者,大喜過望,第二天中午飯後休息時,我騎車前往《中國經濟時報》四川記者站應聘,結果韓姓副站長退回我的簡曆說,我要看你的作品(已經發表過的)。於是,我後來把在《四川商業經濟》刊發過的兩篇文章複印後連簡曆送過去,等候回音。
《糖酒快訊》的三天培訓中,一天比一天人少,每天不斷有人被離開。但沒想到我居然留下了——早知道我就不去《中國經濟時報》四川記者站應聘了。
第四天,我被聘用後分在《糖酒快訊》編輯部做記者/編輯,一起培訓的一位《四川工人報》原記者,被分到《糖酒快訊》業務部當經營記者(負有廣告任務),作為地方資深媒體人的他對分配不滿意、對我也有些不服氣,但落草的鳳凰不如雞——《四川工人報》因為改革原因撤銷刊號,人員自謀職業,所以他們隻能委曲求全。
因為對“中國質量報四川站”及廖某人假冒《中國質量萬裏行》騙招我們當廣告業務員耿耿於懷的我,抽空到四川省質量監督監察局打探“中國質量報四川站”,底細,發現中國質量報四川記者站就在四川省質監局,有牌匾和辦公室,一個處長兼任記者站站長,他們跟“中國質量報四川站”完全沒關係,他們直接跟北京中國質量報總社聯係。我甚至進了中國質量報四川記者站站長辦公室,本人不在。於是,我當即舉報“中國質量報四川站”假冒中國質量報四川記者站招搖撞騙。其實他們對此也早有所聞,但“不告不理”——知道其中貓膩,假記者站絕不是社會無業閑雜犯罪分子的招搖撞騙,但既然有人舉報,師出有名,就不算多管閑事了。很快,四川省質監局匯同有關部門前往“中國質量報四川站”打假,好像查封了他們辦公場所。
姓廖的惱羞成怒,打電話威脅我要報警公安抓我,我義憤填膺、火冒三丈,嚴詞斥責批駁!隨後修書一封痛斥他們種種坑蒙拐騙的行徑,哈哈哈哈哈。
之後,跟“中國質量報四川站”再無關聯。
利苑金閣美食 好吃看得見
我是在2020年2月下旬開始在行業內刊《糖酒快訊》編輯部上班的,上班以後具體就是編輯刊物,但是曾經到香港利苑金閣成都分店采訪了一次,這是我們一個廣告業務員的客戶,公司安排我去幫她采寫一篇企業宣傳稿。
據利苑金閣老板介紹,利苑金閣在香港就是董建華常就餐的地方、中國國家領導人到香港也會去那裏吃。
成都利苑金閣是高端餐飲,它是前廳後廚,廚房完全是玻璃牆壁透明的,你能看到裏麵的操作過程。多年以後,我在北京王府井看到了這種格局的餐廳。
成都利苑金閣堂食事先要訂餐,現吃現做、不賣上頓剩餐,一桌就得千塊錢。老板是個香港人,給我介紹情況的同時,擺上幾款美食供我嚐鮮,比如紅黃黑三色的蒸菜豉汁排骨、雞汁蘿卜絲蒸餃(蘿卜絲先用雞汁來炒一下),其他忘啦。因為他這個菜肴價格比較貴嘛,我記得老板一個勁叫我吃,我有點不好意思,再說知識分子的矜持與尊嚴必須有。他就勸導,癡呀!白癡呀(白吃)!我一聽心裏很不爽,你特麽才白翅呢!哼哼。
采訪以後我回去寫了一篇文章叫《利苑金閣美食,好吃看得見》,後來業務員拿去給老板,老板看到很高興,說他要把文章表糊在牌匾上放在餐廳的大堂上,供食客閱讀。後來,我離職了沒再去過,那裏不是我消費的地方。
我跟我的鄉妹成了同事,我們互相幫助找房子和工作,所以“親上加親”,我會到她住的地方去玩看她,然後我就跟她親近吧,結果她笑著不讓我輕舉妄動,拒絕過我兩次。
2020年3月初,我收到了《中國經濟時報》四川記者站麵試通知,之後跳槽過去。
後來鄉妹也跳槽去了廈門,在廈門大概呆了一兩年吧,在QQ上跟我說準備考研,再後來我在北大地下超市意外碰到她,好像她考上了北大新創辦的藝術學院研究生——當時招生門檻比較低,因為藝術院校名校畢業生,不大會來考北大新辦的藝術學院,所以大專畢業也能報考。不過呢,此一時彼一時,她現在顯得有些許驕傲,不想搭理我,我也沒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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