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作者和木心結過梁子,作者文字不錯,隻是語言中也不乏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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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刻薄,隻是冷靜。 -世事滄桑- 給 世事滄桑 發送悄悄話 世事滄桑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3/13/2021 postreply 11: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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