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馬高原幾十年一遇的零下30多度極寒,誰願意蹲在那裏挨凍,請便,請老天爺收拾他就是廖。
要打,也得等到天暖和了,把那位挨凍的凍傻了,再打不遲。
天時地利人和麽,咋都忘記啦?
那些要罵俺的,且慢。您找個機會,野外零下30多度,跑到那裏,(友情提醒,穿厚實點),凍上一夜。
就一夜,再來罵俺不遲。
為啥這麽說?俺在零下34度野外施工來著。
穿著25斤重的老羊皮大衣,裏麵是羊羔皮襖皮褲,趕腳就像是赤身露體在風雪裏,那不叫冷,那叫痛。
領導說,這是敢死隊突擊,就仨小時。大家幾乎被凍傻了,胳膊腿都不聽使喚,棉手套碰到鐵家夥就立刻粘住。
可憐的是炊事班也被抓來增援。他們不常在野外作業,不經凍。才半個小時,鼻子耳朵就凍得白刷刷滴,趕緊撤,否則,木有了鼻子找不到對象,領導就抓瞎廖。
公平滴說,俺主張把兵派到蓋馬高原打仗的彭總和麥帥,抓到長津湖凍上一夜,叫他們明白,這地方這時間這氣候不適合中美兩軍打架。
要打,也許叫老毛子和愛斯基摩人到那裏打架,還比較人道主義。
就事後諸葛亮而言,以逸待勞,以暖待凍,借老天爺做友軍,把對手凍傻了,等到不太冷的時候出擊的,一定會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