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行人隻能扶著鐵索慢慢通過瀘定橋。劉湘花了好幾萬大洋,由朱鐵匠的父親花了幾個月修復後,橋才能使用。
另有資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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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過河炸橋
近年來關於紅軍撤退時對瀘定橋進行了“局部破壞”的說法,來自所謂“瀘定橋史專家”的口述。如原瀘定縣人大常委會主任王定模講,1975年何長工同誌親自對甘孜州紅軍資料調查小組講,紅軍撤退時對瀘定橋進行了破壞,他當時在場,親耳所聞。是“在鐵鏈上鋸口子”,還是“鋸斷了幾根鐵索”,作者無從考證。但確有曆史材料稱,紅軍是“炸毀”了鐵索橋。民國二十五年(1936年)3月14日成都《新新新聞》上有一篇《關係川康交通之瀘定橋即恢複》的報道,全文如下。
“瀘定鐵索橋,自去歲六月經朱毛炸毀後,川康交通幾至斷絕,嗣由縣長張純嘏架設篾檔一座,交通始稍恢複,至恢複鐵橋計劃,二十四軍川康當局均極注意,而行營方麵,因其關係剿匪軍事至為急切,眷顧尤深,曾派汪振洋來瀘觀察,擬具修複計劃,並由行營核撥款項,令川康總指揮部,轉飭限期修複,惟是時山洪暴漲,河流喘急,所有炸斷鐵鏈,悉數絞沉河底,殫精竭力,無法起撈,瀘定境內又不產鐵,遂至無法改造。多方考慮,始決定派員赴滎經趕製鐵環運瀘連接架設,殊赴滎造煉甫將材料集中,約製千環之譜,而徐匪回竄之警又見告矣,滎經即陷於匪,瀘定亦感緊張,複橋工作,又行停頓,不過篾橋紮脫,時感傾斜曾由張氏構致電線百斤,添架牢固,以利過行,其後滎經恢複,二十四軍部即數飭原來負責人員趕製鐵環,現已運到少數,春日融合,轉瞬河水漲泛,難施工,業於旬日之前集鐵木土石工人開工,擬將殘餘之環及宰下近岸之鐵鏈,分別清鈕連接,先行架設,一麵將鐵不適相者加以翻製,庶免誤時耗材之敷設,至橋麵及修複橋亭,應需板料,聞張氏已經預備齊全,大致國曆三月底間即可完成雲。”
《新新新聞》為成都當時第一大報,影響很大,所持基本立場,當然在政府一方,但也不乏客觀報道,如關於南下紅軍廬山戰役的《蘆山十日血戰記》的連續報道,就有許多據實的描寫,以至被地方史研究者視為重要資料來源。作者以為,本則報道線索清晰,敘事詳實,史實無明顯錯誤,可資左證。
“炸毀”一說,還有來自紅軍將領的文字回憶。紅軍最後渡過瀘定橋的是羅炳輝、何長工率領的紅9軍團。9軍團在湘江戰役中傷亡慘重,到貴州以後便一直擔任斷後和佯動任務,這次也不例外。羅炳輝在1944年9月28日的日記中寫道:“一九四四年,在敵後抗日民主根據地的籲昭縣屬,黨中央華中局負責同誌饒漱石召開整風會議,輝為主席團之一。四月九日這天休息我到軍衛生部去檢查血壓病,得遇張雲逸、黃岩、戴濟民三位內戰時紅軍中的同誌。雲逸同誌提到川軍中郭勳祺已去軍職。我中央紅軍到貴州向雲南前時靠川邊之土城時,被郭軍三個師阻截一戰,沒有解決郭軍,我軍受到點損失。又提到中央紅軍縱隊和一、三、五軍團渡過大渡河,轉入滎經、天全兩河水突漲。向東、川軍十餘個團防守雅安、滎經沿河,南是富林鎮之大渡河,西是大渡河之瀘定橋,因阻追敵,已被九軍團政委何長工同誌炸毀了,祇有向北經川康邊,向陝北進展才行……”
羅炳輝的這段日記,刊於《天全文史資料第一期》,並在網上廣泛流傳。日記中還講到紅軍士氣低落的情況,有興趣者在網上很容易搜索到。這篇日記寫於抗戰時期,那時還沒有“飛奪瀘定橋”的傳奇故事上演,他據實而言也不會有什麽顧慮,其可信度當無疑問。何長工後來承認對瀘定橋進行了“破壞”,也可資左證。所以“炸毀”的事實應當成立。所謂“鋸斷”似無可能,根據筆者常識,鋸鐵索須用鋼鋸,長征中的紅軍不太可能會有這樣的工具。“炸”是最方便的,不清楚的是,是否所有鐵索皆被炸斷。以筆者判斷是未全部炸斷,否則架設“篾擋”相當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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