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的事兒，的確挺大。給一塊土地和一個族群，留下了很多痕跡。這些痕跡到底算不算“功業”，恐怕每個人解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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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認大就可以了。至於好壞是沒法強求一致的。可不可民主一下？ -401.king- ♂ (101 bytes) () 11/27/2020 postreply 10:59:50

• 研究問題如果“多者為贏”，那麽就沒有科研這個領域了，大家遇事不決的時候投票即可。“多者為贏”不是研究問題的方法論 -加州耍猴人- ♂ (0 bytes) () 11/27/2020 postreply 11:02:00

• 這裏有科研什麽事？下回美國總統選舉也從實驗室裏產生算了。哈 -401.king- ♂ (53 bytes) () 11/27/2020 postreply 12:5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