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撞機的時候正和大老板幾個人搬會議室的桌子,因為一會兒要開會,有人進來說飛機撞樓了,老板還說這麽好的天這麽大的樓飛行員真不長眼。一會兒第二次撞大家知道不對了,都湧到剛騰空的會議室看直播。忘了多久後同事說離我們幾條街外五角大樓的軍人正在排隊步行撤離,中間有輕傷員。快到中午的時候公司宣布閉關辦公室可以回家了,可是根本走不了,所有大大小小的道路都塞滿了車,誰也動不了。等3點多我回家的時候大街上已經沒什麽車了。從弗吉尼亞的辦公室回馬裏蘭的家我一般要橫穿整個DC,這樣第一直線距離近,第二DC環城路上車實在太多賭的厲害。那天在DC邊界上警察設了卡盤問每一個要進DC的人,我注意到警察和我說話的時候右手就在他腰間槍上懸著,就像西部片裏決鬥前的樣子,我想他如果覺得我哪點不對我立刻能被打成篩子。當天我在DC環城路上開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路上根本沒有車,就像幾個月前因為疫情剛開始居家令的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