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是一個當年的學生,莫不成我要侮辱我自己?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柴玲自己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

我自己就是一個當年的學生,莫不成我要侮辱我自己?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柴玲自己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她有可能說錯話,有可能被斷章取義,但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能代表所有的學生,她甚至沒有能力影響哪怕一小部分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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