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傾向於相信：周恩來關鍵時刻會饒人性命，有時候不知輕重後果。比如對顧順章的小舅子當時下不了殺手，後來放了。結果，就是這

小孩在上海街頭認人抓住了特科行動隊員王某某，導致一大批特科人員被俘。在劉秉義的案子上沒有站在受害人的一方考慮問題，反正死的也死了，活著的還是別殺了！ 如果當年黃克功的案子讓周來決定，那十有八九死不了！這案子如果毛來過問，劉必死無疑！因為毛總是站在弱者一邊。

周發話這事兒有一定的可信度，因為我是聽親戚說的，當時他在外交部美大司工作，因為歌舞團訪美的事兒，他幾乎全程參與了。雖然他並沒有親耳聽周說這話，然而作為局內人，告訴他此事的人卻是可以直接見到周匯報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