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薄的注意是因為他兒子在牛津時,那時我女兒要上大學,我父親的一位美國老朋友任牛津中國中心主任,她一路名校畢業(哈佛),研究中國問題。我想征求一下她對孩子上大學的建議,她提到當年在牛津的瓜瓜。我在文學城寫個了個文章,有網友還聯係我要走關係以為我認識薄家,我不認識。
薄被逮捕後我在美國見過一位公安部人(估計是特委,參與此案),一起在一個朋友家吃飯,我問起薄案,提了些問題,其中問道:薄為啥不立刻做掉王力軍? 他談到時曾說:當時薄身邊人等建議薄這樣做,但是薄搖晃腦袋,挺著腰板說“沒有人敢搬到他”,當時身邊的人就感覺太傲慢,完了。
中國政治及其殘酷,不能有半點遲疑和等待。四人幫如果趁主席屍骨未寒,把那些政敵統統抓起來,沒有鄧這些人上台,四人幫搞什麽呢,搞理論宣傳鋪墊,好讓大眾一步一步認可。看看政敵做什麽,聯絡人直接抓捕,然後把中國的責任統統推到四人幫身上,皆大歡喜。當時薄在做什麽?去他爸爸老部下部隊參觀,耀武揚威。這都是花活,解決不了問題。解決問題要用軍隊抓人。結果暴露自己的虛假,成了人家板上的一塊肉,失敗是一定的。
許多人對習不感冒,習的政治能力相當高,是玩政治的好材料,近代隻有毛和他。不服氣,你去幹幹,都是搞定的大事。你可以不喜歡,但是你的承認一般智商的人做不到。